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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的清晨。
天朗气清,风轻云淡。
陆晨瑶开着车,载着自己5岁的女儿图图,和马上就要退休的图图外婆,从绿山谷市驶向海角镇。
海角镇,光是听名字,就知道这个地方是又偏又远了。
真是的,妈妈真是年纪大了,看到这个微博说“走进大自然的亲子活动”“参加活动就赠送蔬菜”,就一定要跑这么远,带着图图来这个早就荒芜了的小镇子参加一个什么“一米菜园”活动。
哎,难得的周末,大早上,在家多睡会儿有什么不好? 这种活动,不管说得多好听,实质上不就是变相卖蔬菜么!谁会认认真真跑去这个地方种地啊! 陆晨瑶颇有些烦躁。
她抬手调了下后视镜,发现自己的母亲捧了一本书,正在教图图:“这是南瓜种子,你看,南瓜刚长出来是这样的……” 陆晨瑶暗自叹了口气。
唉,罢了。
自从离婚后,就都是妈妈在帮自己带孩子。
她已经很辛苦了。
难得她老人家愿意周末出来走动一下——虽然这个走动的位置有点太远了——自己就顺她的心意一回吧。
足足开了一个多小时,小车才开到海角镇,停在了山脚下。
这个镇子,果然和自己想象的一样破。
破旧不堪的石子路,镇上连个饭店都没有,沿街的铺子都关着门——所以到底为什么,大周末的要带着孩子到这种地方来受罪啊! 陆晨瑶拧着眉毛,颇有些不耐地戴上了墨镜,拉开车门,招呼母亲和女儿下车。
就在她忍不住想要开口抱怨时,一旁突然传来清朗悦耳的声音:“陆女士,你们到啦。
” 陆晨瑶循声望去,看见一个干净清爽,约莫18、9岁的年轻人,正微笑着冲自己打招呼。
年轻人的身旁,还有一个戴着小帽子,穿着规规矩矩的学堂汉服的紫色眼睛小男孩儿。
这一大一小,站在绿色的山林间,映着温和的阳光,看着倒像是一幅画般清新动人。
陆晨瑶不自觉地放缓了声音:“您是……工作人员?” 相比起来,图图外婆就热情多了,乐呵呵地冲年轻人打起了招呼:“小冉老师!又见面了!” 说罢,图图外婆转过身来,又开始了一贯地唠唠叨叨:“瑶瑶啊,这就是我上次跟你说过的,那个很有意思的年轻人呀。
S大的学生,跑到海角镇来当实习老师,平常还种地……” 陆晨瑶这才想起,母亲好像的确是叨叨过。
不过自己当时一定是习惯性地嗯嗯对付着,习惯性地左耳进右耳出了。
没办法啊,平常下班回家已经累得连吃饭都没力气了,哪有心情听老人家唠叨? 图图外婆叨叨过一番后,年轻人走过来简单介绍了一下今天的活动,便蹲下来对着图图道:“你好呀。
我是冉溪哥哥,这是小弋哥哥——” “你能不能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 陆晨瑶知道,自己女儿是个特别害羞的性格。
这种打招呼的方式,她一定是理都不理,垂下眼睛当做没听到。
陆晨瑶正想开口帮女儿介绍,却听见一个细细弱弱的声音:“我叫图图……” 咦? 女儿居然开口回答了? 这倒真是稀罕了。
更让陆晨瑶觉得稀罕的是,在那个叫冉溪的年轻人的鼓励下,女儿慢吞吞地说了自己的姓名,年龄,还说了自己平常最喜欢吃什么水果——她最喜欢草莓,因为吃起来酸酸甜甜,妈妈有时候还会给自己用酸奶拌一下,配在一起就更好吃了。
女儿今天的表达很流利啊。
是因为这个年轻人,一看就让人觉得很安心吗? 陆晨瑶暗自思量着。
很快,这一家三口被带到了山脚下的一处开阔“院落”。
说是院落,似乎也不太准确。
因为这里只有一圈简单的木栅栏。
栅栏里面,是一大片平缓的菜地。
菜地里,有那么一块已经开垦过了,种着一株株番茄,一棵棵草莓,现在都长出了累累果实;而更多的地方,则还是铺着草皮的荒地。
果然只是变相的采摘活动吧?说什么自己种地,其实就是去摘已经长好的果子呗。
陆晨瑶如是想着。
结果,年轻人将他们三人领到了荒地边,还找了三把锄头和三幅劳保手套出来! 两把大人用的,正儿八经的锄头;一把超小号的,一看就是儿童玩具的锄头。
看着亮闪闪的锄头,陆晨瑶震惊了。
这?难道真的要我们种地? 要这么离谱吗?我们不就是花个几十块钱来买几斤蔬菜吗?!不是真的来种地的啊! “种菜的第一步,就是选一块土地,然后翻土哦。
”年轻人笑眯眯地先把小锄头和小手套递给了图图,自己演示了一下怎么握住锄头,怎么垦地。
“哇!锄头!”不待陆晨瑶出声召唤,图图就接过锄头,套上手套,哒哒哒地跑到前面,然后抡着胳膊,挥舞起小锄头—— 当真翻起了一大块草皮! “哎哟,图图好棒啊!”图图外婆乐呵呵称赞起来,连声说自己外孙女儿怎么这么有天赋。
说罢,老人家自己也扛着锄头往前走了两步,像是在选合适的地方,准备下锄头去开挖。
看到这幅场景,陆晨瑶只觉得无奈,却也不想叫停兴头上的母亲和女儿,便只能跟在母亲身边,学着母亲的模样,开始翻土。
咦,怎么这个土,翻起来还挺轻松的? 一锄头“啃”下去,就能将野草连根带起来,把泥土都翻上来,这种感觉,好像还挺……挺治愈的? 就这样,不到半个小时,陆晨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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