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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江岭又被同学欺负了。
大家都骂他是杀人犯的儿子。
虽然母亲刘月带着他搬去了新小镇,换了个新学校,可父亲的事还是很快就在周围散播开来,逃去哪儿都无济于事。
横祸是穷人的梦魇。
因为无论什么灾祸,背后都要付出无数金钱和血泪。
对江岭来说,不小心从楼梯摔下去,当场死亡反而是最好的结果,可偏偏,他还活着,腰椎和后脑勺却受到重击,引发了全身各神经受损,瘫在病床上无法动弹,需要耗费巨额医疗费才能恢复自理能力。
仅仅几周时间,江家就花光了所有积蓄。
父亲对着无数熟人亲戚下跪,东拼西凑借了一圈,又撑了一段时间后,终于再也掏不出半分钱。
江岭躺在病床上,流着泪哀求父母放弃治疗。
虽然他无比惧怕瘫痪,惧怕死亡,可是他知道,比起活下去,死亡是最划算的选择。
吃药要钱,住院要钱,手术要钱,康复治疗要钱,只有死亡是免费的。
爸爸妈妈当然不会放弃他,父亲握住他的手,温柔地承诺:“岭岭乖,还差几十万就能把你治好了,相信爸爸,我很快就会带钱回来的。
” 父亲没有食言。
他真的带了几十万回来。
江岭高兴不已:“爸爸好厉害!爸爸是英雄!” 刘月却一直在哭,趴在江岭的病床边,眼泪浸透了被单。
直到父亲从医院顶楼一跃而下,江岭才明白母亲在为什么而哭。
原来,父亲并不是什么英雄,而是抢劫、杀人、然后畏罪自杀的犯人。
在那之前,江岭是受尽疼惜怜爱的悲惨少年,老师同学、亲戚邻居、医生护士,每个人都想方设法地关心他,照顾他,帮助他。
在那之后,江岭瞬间成了所有人眼里的灾星、过街老鼠、抢劫杀人犯之子,每个人都对他们母子避之不及,排挤他,讨厌他,嫌恶他。
父亲的葬礼上,刘月告诫江岭:“岭岭,不要怪爸爸,他是在用自己的命换你好好活下去。
” 江岭并没有怪父亲。
他认定自己才是一切罪孽的源头。
课间被同学堵在厕所,关在隔间,将一桶又一桶污水泼向他。
桌肚里被塞满果皮、瓜子壳、用过的纸巾,桌面被小刀刻上密密麻麻的“杀人犯去死”。
放学路上总是被同学团团围住,将轮椅上的他当成玩物,从一个又一个斜坡直直推下去。
欺凌,嘲笑,排挤,他一一承受。
这些都是自己应得的,江岭心想。
刘月的日子也不好过,成年人之间搞起敌对来并不比孩子逊色。
故意抢她的摊位,踩烂她的菜,刺破她的车胎。
孩子们或许只是跟风而已,大人则是实打实地排斥厌恶着抢劫杀人犯的家属。
虽然他们并未到过现场,却可以绘声绘色地描述出她丈夫是如何持枪闯入银行、如何挟持杀人、如何跳楼自杀的。
还有人质问她:“难道你对你老公的所作所为一点都不知情?” 刘月当然知情。
尽管丈夫并没有详细说过他的计划,可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便能迅速解读出他打算做什么。
那么多年的婚姻,他们之间早已形成默契。
她知道,他带回来的钱,沾了血,沾了人命。
她知道,他干了再也回不了头的错事,恶事。
可那是能够救他们儿子的钱。
所以,刘月选择了沉默。
丈夫自杀那天,一向温和的眸子里写满死寂,他最后看了一眼她和儿子,带着诀别,转身离去。
刘月同样选择了沉默。
几分钟后,他从顶楼一跃而下。
做错了事,就应该付出代价。
从那之后,刘月开始彻夜失眠。
她不敢闭上眼睛。
因为只要一闭眼,她脑中就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丈夫摔得七零八落的尸体,以及死在丈夫枪下的那对夫妇的冤魂。
三张鲜血淋漓的脸,在黑暗中对她阴恻恻地狞笑,让她日夜不得安宁。
每当她濒临崩溃之时,轮椅上的儿子都会将小小的身躯靠过来,抱紧她。
江岭的身体需要漫长的恢复期,暂时只能靠轮椅度日,他毫无怨言,能独立完成的事绝不麻烦别人,连上下学都不需要母亲接送,早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总能及时识别出母亲的痛苦,依偎进她怀里,给她温暖和力量。
是啊,只要儿子好好活着就够了。
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作为母亲,她必须坚强。
儿子的课本被同学撕坏了,她就用透明胶带把坏掉的纸张重新粘好。
儿子饭盒里的菜经常被同学倒掉,她就在他的书包里多备一份饭盒。
儿子校服上被同学用马克笔涂上脏话,怎么洗都洗不掉,她就用蜡笔画上童趣的涂鸦,覆盖住那些密密麻麻的诅咒。
世人的偏见与歧视,母子俩照单全收,从不反抗。
只不过,在认命的同时,他们也学会了互相慰藉,拥抱取暖。
“没关系的,岭岭。
”刘月温柔抚摸着江岭的头,“总有一天,时间会淡化一切。
现在你只需要好好学习,等以后考上一个好高中,好大学,未来就再也不会有人欺负我们了。
” “好的,妈妈。
”江岭认真点头。
上天夺走了他的健康,却留给了他一个天才大脑。
尽管因住院而浪费了不少时间,可一回归校园,江岭还是迅速霸占了年级第一的位置,科科满分,闲暇时甚至还会做高年级的题。
每次拿到儿子的成绩单,刘月都会第一时间烧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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