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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演一下自己的绝技。
林稚忙阻止了他,非常霸道地道:“这孩子,本座要了。
” 一阵扯皮后,那男人缩着脖子进屋去了。
从始至终,那孩子都安安静静地蹲在一边,不发表任何意见,反而有点……看好戏的意思。
林稚把那当作自己的错觉,琢磨着“她”大概是吓着了,遂努力摆了个正经人的表情,道: “起来让我瞧瞧。
” 于是那裹了一身破烂的“小女孩”站了起来。
——只比林稚矮了半个头。
林稚当时就震惊了。
他本已是身量颀长的男子,便是在他们留仙宗里,也算是高的。
这绝对是他在修真界里见过的最高的姑娘了! 不过林稚对高个儿姑娘并没有什么意见,震惊了一下就平静了,问: “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看了他一眼,答道:“闻笛。
” 这声音还很青涩,却不难听出,是个男孩子的声音。
林稚:“……” 闻笛并不怕他,见他不说话,还好奇地望了他一眼,一张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小脸上露出一个笑模样: “仙人怎么不说话呀?” 于是林稚确认了,她,他方才就是在看戏。
林稚久久无言。
总觉得他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大麻烦。
闻笛又歪了歪脑袋:“仙人怎么啦?” 林稚故作高深地看着他:仙人想退货。
但最终还是没退成。
**** 往事不堪回首。
林稚收敛了思绪,他对这位二徒弟实在没什么好声气,碍于宋沉璧就在一边,只得克制住:“何事?” 宋沉璧抢先道:“师弟说他好久没见着师尊您了,有点想念您。
” 不待林稚表达质疑,闻笛自己便动手拆了宋沉璧给他搭的台阶: “没有没有,我就是有事才来找师尊的。
” 言毕对林稚龇牙一乐,“师尊别听师姐胡说,没有正事,徒儿哪敢来打扰师尊您啊。
” 林稚:还挺有道理的。
还好经过这么多年的洗礼,林稚已经炼出了一颗百毒不侵的钻石心,并没有觉得受伤,波澜不惊地问: “你要什么?” 闻笛转了转眼珠。
林稚心里咯噔一下:完了,他又要大出血了。
闻笛开始顾左右而言他,目光在他脸上停了停,惊讶地指出: “师尊今日怎的没有束发?” 林稚微微一愣,下意识地抬手,大袖上散落着的几缕发丝便映入眼帘。
不久前才发生的事一下子又在他的脑海里重播了一遍。
沈焕是怎样弄碎了他的发冠,怎样在他耳边灼热地喘息,还有…… 林稚冷静地把那历历在目的画面拍了下去,并在心里骂了声娘。
他的心情有点烦躁,回答闻笛时语气也不可避免地有点冲:“若是无事,你便出去。
” 闻笛才不在意他的冷脸,嘿嘿一笑:“有事,有事。
师尊上回赠我的那尊五蕴鼎,我用着挺好,今日特意来跟师尊道一声谢。
” 林稚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没插话,暗含警惕地盯着闻笛,等待下文。
果然,“就是昨天我炼三纹灵魄丹时突发奇想,不小心往里面加了一株断魂草。
” 林稚眼前一黑。
三纹灵魄 丹是很平常的丹药,修士们大多都吃过这玩意来增强神魂。
其中的主药,名叫凝魄花。
就连林稚这种不接触炼丹的外行人都知道,凝魄花与断魂草天然相克,又都药性猛烈,是绝对不能放在一起的。
而他这个二徒弟,不仅把这俩冤家放在了一处,还放进了丹炉里。
不炸炉才怪了。
林稚面无表情地心想:怎么就没把这小混蛋炸死呢? 闻笛浑无知觉,还在继续抱怨呢:“这个鼎吧,好用是好用,就是忒脆弱了些。
” 林稚脑仁疼:“闭嘴。
” 闻笛无辜地望着他:“师尊?” 林稚十分冷酷无情地说:“依为师看,你今后还是莫要炼丹了。
” 太败家了。
再让他炸上几回炉,整座止水峰都要没了。
闻笛很委屈地低下了头:“可是丹宁峰的李师伯说……” 林稚简直是铁石心肠,丝毫不为所动,轻飘飘地打断了他的话:“那你去跟你李师伯要丹鼎。
” 闻笛一噎,不服气地看了他一眼,被他的目光所慑,没声了。
难得看他吃瘪,林稚顿觉身心舒畅,很愉悦地下了逐客令:“若是无事,你便下去罢。
” 闻笛的目的没有达到,厚着脸皮装聋作哑,左顾右盼,磨蹭着就是不肯退下。
他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扫过书房门外,眼睛忽然一亮,如同找到了救星,惊喜道: “这就是小师弟么?” 林稚头皮一麻,循声望了过去。
沈焕静静地站在门外,满头青丝尽数用发冠束了起来,一身月白色的弟子服找不到一个不该有的褶子,听见闻笛的声音,便冲着他温和地笑了一下。
很有点温良恭俭让的意思。
干净,整洁,温文尔雅。
和半个时辰前那个意识全无,差点要掐死林稚的男人一点都不一样。
林稚一看到他,情不自禁地就想伸手摸摸自己还健在的脖子,幸而及时按捺住了。
沈焕来了,闻笛高兴,因为他找到了一个可以让他留在这里的理由;撇开某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因素,林稚其实也挺高兴。
他招手让沈焕进来,对喜形于色的闻笛挺客气地道: “为师有话要与你师弟说,这位少侠且回避一下,可好?” 闻笛口无遮拦地道:“师尊您和师弟都相处这么久了,我这才是第二次见,何必急着赶我走?” 他未必就有别的意思,只是这番话落在做贼心虚的林稚耳里就变了一番味道。
林稚彻底沉下了脸,迁怒道:“你出去。
” 闻笛还想再皮一下,一眼见到他师尊已经准备撸袖子撵他走了,只得咽下了满嘴相见恨晚的话,往沈焕手里塞了一个小玉瓶,脚下抹油,往外边溜: “这是师兄我的见面礼,咱们下次再聊啊!” 半天插不进一句话的宋沉璧看看她不着调的二师弟,又看了看她眉眼含霜的师尊,左右为难: “师尊……” 林稚对自己的小女儿总是要有耐心一些,略微放缓了容色,道:“沉璧有事?” 宋沉璧咬了咬唇,试图帮闻笛挽回一下形象:“二师弟也不是故意惹师尊生气的。
” 林稚扫了她一眼:“你也出去。
” 宋沉璧:“……” 于是宋沉璧也走了。
她一走,方才还又吵又闹的书房一下子空荡了起来,林稚在满室寂静里和沈焕大眼瞪小眼了半天,心情好 不尴尬,甚至想把闻笛再叫回来。
最终还是沈焕先打破了沉默:“师尊。
” 林稚“嗯”了一声,有意无意地避开了他的眼睛,道: “你师兄方才给了你何物?拿来我看看。
” 沈焕弯着眼睛一笑,走近了几步,把那只小玉瓶给了他。
林稚接过,握在手里转了转。
闻笛还挺贴心,在瓶身上粘了一张纸条,上书三个歪七扭八的狗爬字: 养元丹。
养元丹字比三纹灵魄丹少,却要比后者珍贵许多。
丹方少,药材贵,就连炼制难度,都要比三纹灵魄丹高得多。
又正好适合金丹期修士服用。
作为见面礼,也算是用心了。
不过林稚并没有就这么放下心,他毫不迟疑地打开了瓶子,倒出了里面的丹药。
圆润莹白,丹香清淡,表面隐约有细微的纹路。
可以,是一颗上乘的丹药。
——就是这丹香不大对劲。
林稚又想把他那不成器瞎创新的二徒弟抓起来暴打一顿了。
他想得出神,忽听沈焕温声唤道:“师尊?” 这声音很近,似在耳边响起。
林稚这才发现,他俩靠得太近了。
他不动声色地退了一步,把丹药塞回瓶子里,还给沈焕,道: “无事。
只是此丹对你而言,药性太烈了些,你可先收着,日后服用。
” 虽然货不对板到了极点,换了别人,看到闻笛贴的小纸条,吃了这枚“养元丹”肯定会出事。
沈焕却不会。
因为这是一枚养精丹。
妖族近一千年来也开始研究炼丹术,并且取得了一定的成果。
这养精丹,便是妖族炼丹师的得意之作。
也没别的作用,就是可以激发一下妖族体内的血脉。
唯一麻烦的是,如今沈焕在留仙宗,被发现了妖族血脉,恐会出事。
他的二徒弟,闻笛,是单火灵根天赋,被他一手带入了修仙大道,却对炼丹一见钟情,长年累月的不着家,只是赖在李临时那里炼丹。
喜欢炼丹倒也没什么,林稚多民主一师尊,不会干涉徒弟的兴趣爱好。
坏就坏在闻笛是个异想天开的人物,总爱搞点创新,可惜底子不行,没创新出什么名堂。
迄今为止,林稚没见他捣鼓出什么新的丹方,丹鼎倒是炸了不知几何。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都不是在止水峰炸的。
至于这种管张三叫李四的行为,在闻笛闻大炼丹师的光辉生涯里,那就更算不得什么了。
虽然。
林稚状似无意地望了一眼窗外。
虽然闻笛能这么巧地给了沈焕养精丹这件事,还是让林稚有些怀疑。
他收回思绪,惊讶地发现沈焕收了东西后竟然没走,还杵在他身边,正要开口赶人,便听沈焕耐心地问: “师尊找我,可有何吩咐?” 林稚早把自己方才临时编的借口忘得一干二净,愣了一下才记起,自己好像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林稚:我想吩咐你出去。
他眼下面对沈焕总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再次躲开了青年含笑的目光,很有点没话找话的嫌疑,道: “身体可好些了?” “好多了。
”沈焕慢条斯理地回答,“还要多谢师尊。
” 林稚风轻云淡地:“不必谢我。
为师修为有限,未曾将你体内的毒素清除干净,以后自己要多注意些,明白么?” 沈 焕应是,目光转向他露出来的半截颈子,忽而微微皱眉: “师尊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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