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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梨说罢,虽说心中有怨气,但又能如何啊?到底最先要解决的,还是将这一路上的人都处理了才是,总不能叫他们就这样守在这山路上。
于是朝那乾三示意了一眼。
随后只见 乾三拿出之前周梨给老焦叔他们的那块令牌来:“此乃陛下钦赐金牌,见金牌犹如面见天子。
兹护国公主周梨代天子巡游诸州,以平天下不白之处,如若遇贤德亏损之辈、枉法之徒,有权依律处理!” 那游牧副尉赵立虽说只是个小小的从七品,但到底是听说过周梨大名的,当即只吓得又将脸朝地面贴近了些许,“下官邺州守备军从七品游牧副尉,见过吾皇万岁!公主千岁!” 乾三的声音不小,周边四下跪着的人都听到了。
但这对于他们来说,比林浩远被抓走了还不真实,一个个吓得目瞪口呆,呆若木鸡跪在远处,痴痴仰望着周梨和乾三手里那面金牌。
这个年轻姑娘是公主!是那个传说中的三首辅之一的周梨,可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山里? 直至着赵立颤抖着声音呼出口,机灵的铜钱最先反应过来,连忙附和着,一面朝地面磕头,一面高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公主千岁,千千岁!” 他这一喊,余下四周的人也都连忙附和其中,一时间只觉得众人声响震耳欲聋。
那后头的不知是什么情况,只隐隐约约眺望着,瞧见了赵立跪下来,忽然又听得前面的呼声,人人也都跪下来,自也没有半点犹豫,连忙跟着学起来。
一时蜿蜒山路上的人马,站着的跪下,马背上的也赶紧跳下来,一个个连忙跪倒在地,跟着前面的一起高声呼喊。
顿时那声音是起起伏伏不绝耳。
这般大响动,每次数十数百人跟着齐声高喊,声音扩散到了四周的山岩上,又回荡过来,自是冲破至村中。
老百姓们一个个大惊失色,又欢又喜,只见老焦叔村长等人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连连围上前去问:“老焦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帝来了我们木棉村么?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啊?” 也有人追着孙大娘问七问八。
但孙大娘哪里晓得?只说自己寻常时候偶尔听他们说,要叫这林浩远去挖矿之类的话。
谁曾想,人竟然不是胡说八道,而是实话实说,当下也是惊喜无比。
在得知周梨便是当朝唯一的女首辅,那位霍家后人白亦初的未婚妻后,可谓是激动不已,眼下是恨不得将周梨他们用过的碗筷坐过的台阶都当宝贝一般。
更不要说他们住过的房屋了。
而这声响,村中人听到了,关在孙大娘家猪圈里的林浩远和左云薇自然也没有错过这高呼声! 只说这左云薇臭气熏天,没叫那林浩远认出来,愤怒不已,那时候心中可谓是怨恨周梨万千,但与此同时也觉得这林浩远并没有那样爱自己。
不然的话,当是自己化成了灰,他不应该也能认得出来么?可自己不过是被那些刁民故意而为之,弄脏了身体,他就辨认不出自己来。
因此两人到了这猪圈里头,她对于受伤的林浩远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眼见着林浩远在那堆积满了猪粪的泥坑里站都站不稳,也不去多管,只自己找了个靠墙的地方坐下来。
坦白地说,她十分满意这个关押自己的地方。
这样一来,有了周边糟糕的环境做对比,自己身上的屎尿似乎就没有那么凸出醒目了。
眼看着那林浩远颤颤巍巍地摔倒在泥坑里,因那一双手腕受了伤,几番几次挣扎着爬不起来,她反而讽刺笑起来:“真是风水轮流转,好报应啊!” 林浩远太疼了,那好不容易被简单包扎过的手腕,如今泡在这泥粪坑里,伤口简直是钻心疼一般,眼泪都给他疼出来了。
可是仍旧还没从泥粪坑里爬起来,反而因为因此扑倒在坑里好几次,即便他紧紧闭上了嘴巴,可还需要鼻子呼吸。
几番几次后,鼻子里俨然已经满是臭粪味了,他不停地干呕,那一路上吃过的山珍海味,如今都从口中喷洒出来。
可是挣扎两下,自己又摔在自己的呕吐物里。
由始至终,左云薇就在一旁淡淡地看着,后来见林浩远的脸摔在他自己的呕吐物里,反而乐得哈哈大笑起来,只觉得万分解气。
“叫你嫌弃我,现在你以为你又好到哪里去?” 林浩远已经放弃挣扎了,勉强利用双腿的力量,翻了个身,不至于满脸都在泥粪坑里。
但这样平仰,耳朵里一会儿又灌满了,实在叫他难受得很。
不过叫他更为难受的,还是这左云薇的举动。
他知道左云薇没有那么爱自己,可是自己那样爱她,不求她能回以同样的爱,但好歹见着自己深陷泥潭,好歹来帮自己一把。
可是她不但没有,反而在那边放声肆意地嘲笑。
林浩远那时候忽然觉得,一颗真心就算是再有多少深情,但一次两次这样被人践踏,终究还是不可能以往如初。
所以他朝左云薇说出认识以来,最为过份的话:“云薇姐,你既然不爱我,为何要三番五次戏弄与我?” 前两次就算了,可是这次自己因她身陷囹圄,她无动于衷丝毫不感动就算了,居然还那样嘲讽自己。
她也不想想,自己如今所遭受的一切,不都是因为她而造成的么? 只是左云薇听到他这话,自然是没有好脸色,“我三番五次戏弄你?原来你竟然是这样想我的,果然你也没有那样爱我,虚伪!”一面轻蔑地看着躺在泥粪坑中的林浩远:“更何况,你要是有出息,怎么可能是现在这副样子?如果来的是林二哥,这会儿已经带我远走高飞了,也就是你这个废物,亏得还带了这上千人马来,却还让自己成了阶下囚,我要是你这会儿都羞愤撞墙了。
” 说罢,不解气地又重新骂了一句:“废物!” 废物!废物!林浩远听着,只觉得悲哀不已,“我为了你,远去那屛玉县参加科举,勇夺前一百名,成功当上了这业州的知州,便是想要与你方便一二,好好保护你,让你继续做你想做的事。
可是你怎么能如此想我?” 越想又越不服气,林家这些年明显都不景气了的,要不是自己一举夺得这业州的知州官位,林家怎么可能有现在的地位? 二哥又算得了什么?于是他红着眼睛朝着左云薇嘶吼道:“你口口声声说二哥有出息,那他怎么没有给你考一个知州回来 ?几次三番,怎么也没见他来救你一次?” 这就说道左云薇的痛处了。
众所皆知,她从小就喜欢那林家二公子,可偏偏三公子对自己穷追不舍。
而林二公子却从来不曾正眼看过她一回。
所以左云薇最后选择这林浩远,到底还是想要气一气那林二公子的。
心想他有什么好?庶出也就罢了,现在读书还不如林浩远!林浩远最起码还是这业州的知州大人呢! 如今的林家还要靠林浩远呢! 可没想到却适得其反,那林二公子不但不生气,反而快速地和那业州新来的金商馆馆主朱彤云走到了一处,还成了亲。
她气不过,终于也是答应了林浩远的求婚。
且一次又一次地折腾林浩远,其实也就是要叫林二哥看看,就算他不爱自己,林浩远也将自己视若为珍宝。
可是现在,她的所有骄傲都被林浩远击得碎裂不可补。
索性她也就顺着林浩远的话道:“那又如何?我仍旧喜欢林二哥,只爱他一个人,他就是比你这个废物还好,好一千倍一万倍!哪里像是你这个废物,白白占着林家的嫡子位置,得了那么多宠爱和资源,也不过才考上了个知州罢了,若是林二哥有你这诸多的好处,必然是能做首辅的。
” 男人嘛,就算是平日里再怎么窝囊,但是自尊心到底是不能容忍旁人践踏。
更何况这个践踏的人还是他真心实意爱过,捧在手里害怕摔碎了的女人。
所以听到这话,林浩远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和勇气,倏地从泥粪坑里爬起来,好像也顾不上手腕上的剧痛了,竟然健步如飞地跑过去,将手里的粪泥都往左云薇的嘴巴里强行塞进去,仿若疯狂入魔了一般:“我叫你说,说,说过够!你那么爱他是吧?那你看看现在他会不会来救你?” 左云薇手脚上是有绳索的,她凭着自己那点武功底子,到了这猪圈后勉强维持好身形,靠墙坐下,不至于像是林浩远那样狼狈。
但如今面对这发疯了一般朝自己扑过来的林浩远,还是防备不得,只能将头转到一旁去。
可那平日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林浩远,如今却仿佛是力大无穷,居然不顾手腕上的伤,硬生生将她的头给掰过来,把那苦涩发咸的猪粪往她嘴里塞。
左云薇当时就吓得两眼圆瞪,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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