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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脸去衙门里去。
这凭房屋不是一天半日,更不是住客栈,所以衙门里也是严查得很,要看户籍等等。
因此常驻少不得是要去衙门一趟的。
周梨见着光景,怕是等不得正方脸了,只叫他明日再说。
一头与安先生告辞,又与他说道:“这些学子们,各处来路,也不见得个个都是畏惧那清风书院的,你曾经是做先生的,倒不如做些卷子,只专门挑历年的题目出来,就放在你家门口,任他们挑选,或是胆子大,押上一两个题目,叫他们写来,你挑改个一二,少不得是要给你一些辛苦费用。
” 安先生本也是有这个意思的,这样也好过去那人来人往是是非非的街上。
只是没想到周梨也想到了这一处,心下不禁也是感慨,这小周掌柜实在是个经商的好手,也亏得她没那三头六臂,不然这单生意,怕是她自己都要捡着去做了。
不过心里又十分感激,她想着了这门生意,也是荐给自己,心里就更挂记她的恩德了。
晚上只同妻女说,“离了清风书院,不见得不是好事,往日不用总是顾忌这里担心那里,如今落了个轻松自在不说,还遇着了小周掌柜这样的恩人,往后咱们也不想着那卖房子回乡里的事情了,便踏踏实实在这里住下去,不说能帮得小周掌柜什么,但最起码我们住在这里,能替她看着这一条巷子。
” 安夫人听了这话,也是十分愿意,欢喜地捏了捏女儿的手,“这样,娇娇也能继续看病了。
”然后又说,等这些学子们住满了,他们哪里有空去管那一日三餐,她和隔壁几个女人家商议着,到时候给他们煮饭洗衣裳。
是辛苦了几分,但总不叫人白忙活,人家怎样也是要给几个钱的。
安先生如今也不劝妻子了,从前是舍不得妻子吃苦,可是如今他想来,整日叫妻女关在这院子里,看似保护了她们,但也断绝了她们同外头来往。
而如今自己也不似从前那般常常待在清风书院那头,自然是顾着她们的。
一时间,安先生是心情大好,觉得这前途又有望了,只欢喜地叫妻子给倒了 小半杯酒来。
安夫人却还惦记着给周梨的画,“还是别喝了,仔细醉了,将小周掌柜的事情耽误了可不好,我瞧今日已是有学子连夜搬过来呢!”说罢,还朝着窗外眺望过去,果然是能见那边的墙里,映出一些灯光来。
安先生一听,也是连止住了这口腹之欲,“对对对,小周掌柜的事情要紧。
” 又说正方脸,果然是憋不住话了,第二天一早真跑到周梨家这边来。
周梨还是见他头一次这样沉不住气,一时也是被勾起了好奇之心,“到底是个什么事情,叫你这样失态?” 正方脸坐下来,也不等喝一口茶,只捡起桌上没削皮的梨子就一口咬在嘴里,“还记得上次我带你去瞧的那房子么?” 周梨点头,“自然是记得的,我那时候实在是没钱,怎么?如今还没出手?你若是还想要,我眼下倒是有了些余钱,借给你,你去买过来呗。
”她可记得当时正方脸那一个惋惜,见自己不买,他自己恨不得买了去。
只奈何那会儿两人手头都不宽裕。
正方脸那头却是摇得同拨浪鼓一般,“可快别说了,那样的屋子给我,我也不敢要。
” “怎了?”周梨心说莫不是闹鬼?若是说出了人命脏事,那有什么的?当初自己还不是将隔壁卫家这里买过来了,家里不也是顺顺利利,丝毫不影响么? 正方脸一二三口将那一个小香梨全部啃了,将梨核扔了那专门装垃圾的小木箱子里,才擦着嘴巴上的汁水说道:“那房子原不是他们的,也不知是哪里个胆子大的,偷偷摸摸弄了衙门的里的章子盖在上头,连我姐夫和牙行里的东家都给骗了过去。
” 又万幸那时候俩人都没钱,不然要是买在手里,赔了钱不说,还要吃官司。
周梨也没想到如今官府管得这样严实,居然还有人在这上头作假,也是有些愕然,“这伙人胆子倒也是大,就不怕去官府露了馅么?” “我们这边我是专门留给你,万幸你那会儿的银子都留给着给弘文馆这头了,所以别家的牙行便牵了头带人去买,到衙门里一切都办好了,才发现破绽,如今买房卖房的人,都不好说。
” 又觉得周梨运气好,若是周梨那时候贪心真把弘文馆那边的银子掏出来买了那一处房子,指不定现在他们牙行都要跟着吃官司呢! 两人也是唏嘘了一回,或说是运气好,那会儿没钱可真是没得太巧了。
说了半响,正方脸才回去。
这事儿倒是给周梨敲了个警钟,只想着这样的事情都有人造假,自己以后买房的事情,怕也是要更小心些了。
毕竟那些人连衙门都能骗过去,牙行里就更不用多说。
不过至于那伙骗子到底是什么人,她也没去在意,转头一忙便把这个事情忘记了,过了两日,却是听得周秀珠的铺子门口有个女人在哭。
周梨正带着香附要出门去,却见是个蓬头垢面的女人,穿得灰扑扑的,袖口边上更沾满了油污,也不晓得是多久没有洗一回衣裳了。
她跪在那柜台门口,只一边哭一边求着,“就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帮我们一把吧,若不是实在走到了绝路,我也不敢上门来的。
” 一听这声音,周梨一下就辨认了出来,脑子里闪过若素当时身上的画面,气不到一处来,只大步走了过去,“昔日什么情份?我们不找你将那几年你们从我姐姐铺子里贪的银子,你该是悄悄抱着菩萨烧香道谢才是,怎还有脸到我姐跟前来。
” 周梨这几年大了,声音也变了几分,但那种厉害的口气,还是将许大嫂吓了一跳,当即就下意识地退了两分,险些将她身后那个也是穿得脏兮兮的姑娘给推到。
周梨也认出来了,这不就是当初总是打若素的许蝶么? 许大嫂惧怕周梨,哪怕已经知道周家如今在这城中落了脚,还有不小的家底,但却迟迟不敢上门来,今儿来此,也是寻思着不见周梨,才敢冒险上来找周秀珠的。
眼下见了周梨,她也不敢抬眼睛,只抽啼着,“阿梨妹子,你就可怜可怜我们,我当家的如今在牢里,我们实在是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就这样没了去。
不然叫我们孤儿寡母的怎么活啊?” 周梨可没工夫听她这里闲扯,又见她哭声引来了不少人,虽不知许大嫂是有意无意,但还是高声道:“我姐姐早与许二德和离出来,自立门户,你们一家也许家断绝了关系,按理两家是没有一点关系了。
我姐姐是心软人,念着你们也是带着两个孩子艰难生活,早几年被骗走的钱,便这样作罢,可你也不能就看着我姐姐心软好欺,在来此处骗她的银钱,你只瞧见这满柜台的缎子好料,却不晓得那都是我姐熬灯守夜一针一线给赚出来的。
” 又说那许老大既然进了大牢,必然是犯了律例,她家的银子更不可能给这般人去花。
许大嫂自来知道周梨伶牙俐齿,可是却也没想到,这周梨年纪越大,竟然越发不要脸面了。
自己本意是要拿周秀珠和离之事来要挟一二的,就不信她们不要顾及这脸面。
没想到周梨竟然先给开了口。
一时反而叫她无话,又见她是下了口不给银子,四下围观的众人因自己男人在牢里,开始指指点点的,便有些没脸再待下去,只拉着许蝶跑了。
她这样落荒逃了,由此可见果然是上来欺负人骗钱的。
大家觉得无趣,便也各自散了去。
周梨这才回头安慰着见了许家人到底是有些害怕的周秀珠,又与她说着,“你和离的事情,本来知晓的人便不少,只不过人家不晓得这其中的缘故,与其叫她们在嘴里嚼出了臭味说来,还不如咱们自家说清楚,也免得旁人再去胡思乱猜想。
” 周秀珠早就看开了这和离之事,没男人就没男人。
没男人了她活得好好的,儿女也比从前要开心,有什么不满意的。
只是许家的人给她的伤害实在是太深刻了,如今见了还是忍不住心里慌张。
听到周梨的话,点着头,“你考虑的周到,我自己的事情,倒不如我们自己说,叫别人来说,反而真真假假的。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要紧事情,我只是担心他们自来没有多少好心,今日要钱不成,怕是不会就这样罢了。
” 又想那许老大犯了案子蹲监狱,可见也是走到了那穷途末路,这般的人,谁知道会做出什么疯狂举动出来。
此话提醒了周梨,当下便道:“这些天,你们也不要出门去了,真有要紧事情,也要等香附姐回来。
”一时又觉得香附一个人实在是忙不开身,想再去雇人回来。
其实只单是护卫问题,简单好办,找云众山他们便是了。
可问题是家里一帮女人,找了男人进来,到底是要住在一起,自己不方便不说,旁人怕是言语也不好听。
回头只往衙门那边打听,也是巧了,原来这许老大犯的官司,竟然和早上正方脸来说的那房子有关系。
只不过他是底下的喽啰,如今上方早晓得消息跑了路,留下他跟几个小喽啰,公孙曜虽不会拿他们做替罪羊结了案子,但也不会轻饶了的。
周梨心说活该,自不去多管,只留心家里的安全。
去书院的时候,也和白亦初提起此事来。
白亦初却也没想到,当初天灾那样艰难,这一家子竟然还在,不免是担心起周老二一家,周梨那三叔倒是自打一开始没得屋子后,就不再来往,早没了音讯。
可是周老二一家跟那齐州扯了关系,总叫他觉得是心头大患,奈何自己如今在书院里,也顾不得,便和周梨说,“云大哥他们那里消息来路多,让他们多帮忙打听着一些。
” 周梨和他们到底是一个姓,血脉关系在身上,实在怕被牵连了。
“哪里用得着这样麻烦?我明日便自己去衙门里把他们给举荐了。
如此他若真敢来此处,显然是先要先找我这个大义灭亲的侄女,指不定官府里还要专门拿来人保护我呢 !” 别说她这话是有几分道理,白亦初也是觉得可行的,又巴不得这时间过得快一些,赶紧将这院试过了,先生也肯放自己回家去。
在这书院里,他也不单只是挂念周梨,也想着家里老小,到底是一起过了这几年,始终是有些情义在身上的。
周梨却见他一心盼着回家,半点要参加院试的紧张心情都没有,“我弘文馆那边,如今已经快要住满了,我去过一两次,人人都紧张得不行,每日不是温书就是去找安先生押试题,你怎么半点不急?” 白亦初一怔,一脸愕然,“这有什么可着急的,莫不是着急了,那榜首就得来了么?何况我觉得我又不是很差,虽是起步晚了他们许多,但我该认真的时候一点小差也没有开,可比他们一边焦虑一边背书还要事半功倍。
” 周梨一听这话,就放心了许多,“我最是担心的便是你紧张,如今虽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可是那外头已经开始传言了,尤其是那宋晚亭今年也要参考,也不晓得哪里有那么多闲人,总是要拿你们来做个比较。
我想着到时候少不得那地下庄子上,要给你们开几个场子出来,我到时候也叫小八哥去给我压上几个钱,你可要争气。
” “那你押我上榜?还是?”白亦初有些期盼地看着周梨。
“自然是榜首,你都这样辛苦了,最起码要拿个榜首回来才是,不然如何对得起你在这书院里挑灯夜读。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都听刘婶说了,整夜里刘叔起来打更,总是见你那屋子里有灯光。
”说罢,忍不住揪起他那高挺的鼻梁,“你这双眼睛还要不要了?” “要的要的。
”白亦初也不躲,反正晓得周梨可不会真对自己下死手。
那顾少凌不知是几时过来的,见着他二人打闹在一处,少不得是要有几分嫉妒这份青梅竹马的好情义,嘴里不免也酸溜溜的:“你俩仔细些,这好歹的是书院里,即便是有名有份,也要收敛,我可没看着刘叔刘婶有你们这般做派。
” 话是如此,人却挤在了白亦初身旁,手却是朝周梨伸,“你不会空着手来的吧?”他刚才看了饭厅周梨时常放零嘴的地方,空荡荡的。
“你是饿死鬼转世的吧?如今书院里学生多了,我可没少听说各家送东西进来,那什么美味没有,总一副没吃饱的样子,不晓得的还以为书院里克扣了你的口粮。
”周梨白了他一眼,却是从袖袋中拿出好几颗糖塞给白亦初,“如今其他几个州府算是稳定了,总是寻到了这奶酪,做了些奶糖,你尝一尝,若是喜欢下一次我再多待些过来。
” 只不过一下被眼疾手快的顾少凌抢去了一颗。
那顾少凌也真是白读了这些年的书,动作快得跟土匪一般,糖一到手里,上面的油纸一摘,一起连着糯米纸和糖塞了嘴巴里去。
气得周梨瞪了他好几眼,忍不住想要伸腿去踹他,但白亦初先一步把他按在地上,硬是要将那糖给抠出来。
阿梨专门给的,就是最好的兄弟也不能肖想。
说起来他们也不小了,这般打闹好似七八岁孩童一般,等小狮子跑来的时候,只见顾少凌肿着一张嘴在那里骂骂咧咧的。
周梨则捧腹哈哈笑,嘴里还怪着白亦初,“早晓得他是羊乳过敏,你就不要去抢了。
”那顾少凌就不止是肿成香肠嘴这样简单了。
小狮子晓得了前因后果,也跟着哈哈笑起来,又见顾少凌那嘴巴肿得粉嘟嘟的,趁着他不防备,伸手去按了一回。
一时只听得那杀猪一般的声音贯彻云霄。
少不得是将云长先生给引了过来,两人都被罚了一回,又训斥着他们,“大考在即,你二人平日里本就不用功,如今还不抓紧看书,在这里打闹,像是个什么样子?” 目光又扫了白亦初和周梨一眼。
至于小狮子和顾少凌,却是眼观鼻鼻观心,他们今年又不参加,怕什么。
周梨也是难得见云长先生发脾气,生怕自己被殃及鱼池,只赶紧起身是要告辞的。
没想到云长先生一下换了个笑脸,与周梨温和地说道:“今年的院试对阿初和武庚书院来说,都十分重要,我是把所有的期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他样样都好,唯独是挂记着你,你得了空便多来看一看他。
” 周梨听得一脸绯红,只暗地里伸手去掐白亦初,想晓得他平日里在书院里都做了什么?叫云长先生这番话一说,好似自己是那抛妻弃子的负心汉一般,几十年不来看他一回。
面上则尴尬地回着:“好好,一定多来,书院这边短缺什么,也只管同我说。
” 等着云长先生一走,少不得是说了白亦初几句,然后催促他快些去上课。
回头见那被云长先生训斥了的顾少凌小狮子二人,也怪可怜巴巴的,便笑道:“如今书院人多了,我那点吃食哪里够分?我都叫刘婶收起来了,回头你们得了空,去她那里拿便是。
” 原本垂头丧气的两人一下就换了个热情的嘴脸,只连连朝周梨拍着马屁:“我的好阿梨,就晓得你是不会忘记了我们的。
” 不过这话才说完,就被白亦初扯着后领子拉到一头去,“谁是你们的阿梨?都走都走。
”便将他二人驱赶开。
两人晓得周梨带了喜爱的零嘴来,也不缠在这里了,好叫白亦初和周梨也说些贴心话。
只不过一回头看白亦初垂着头和周梨说话的样子,那顾少凌又忍不住酸起来,“你看他,出息!好好的一个男人,没了阿梨就一副活不下去的样子。
” 可是小狮子满脑子都想着周梨送来的零嘴,“我离了阿梨也活不了。
” 又叫顾少凌骂了一句,“出息!” 暑气越来越盛,八月下了两场大雨,才有了几分凉爽,城里因为这些学子的到来,好像一下变得拥挤起来。
加上这考试之期越来越临近,那街上的气氛似乎也紧张了几分。
本来每逢这个时节,大家都要跟着考生们紧张一回的,偏今年那个快被大家遗忘的武庚书院里出了个白亦初,又在旧马场那一场比试上崭露头角,初露了一回锋芒。
而他又是个英姿飒爽的好儿郎,生得俊俏洒脱,还做得好文章,骑射又不差,自然是引得了不少眼睛都盯着。
还拿他和那清风书院的双杰相提并论。
如此一来,那关注的人也就越发多起来。
周梨这个时候就很理解,为什么自己那个世界上,总是有人一夜成名,一觉睡起来就就火爆了各种头条。
火得莫名其妙。
就跟当下的白亦初一般。
都没等开考,听说那些个底下庄子就已经在开始设盘子了,把他跟那宋晚亭摆在一处,如此一来,又不单单是他跟宋晚亭争锋了。
更是清风书院和武庚书院之间的一场较量。
只不过从去年七夕开始,清风书院弄那诗会塌桥死了不少人,就少了许多拥护,今年又因端午赛龙舟的事情,得罪了不少人。
人家当时虽没说什么,但这口气总不可能憋在心里一辈子,当下要开考了,可没有像是往年那般,给他们提供免费的客栈供他们书院的学子住了。
可偏偏清风书院就在城外,参考的学生必然都是要住进这城里来的,又都是讲究人,还要顾着他们清风书院的体面,如今自然是要找一处好地方。
不想今年却是难了。
周梨也是从正方脸那里听来的,因他们端午得罪人的事情,这城里像样的客栈里,如今都直接以客为满拒绝了,如今便是他们要出钱,人也不愿意。
周梨心想活该,都是他们自作孽不可活。
不过清风书院到底是有些门路的,最终还是在城中寻了一处宽敞的空宅院,风风火火收拾出来,在八月 中旬将那些要参考的学生们都给接了进来,住在里头。
白亦初也回了家里来。
那进去考试非一朝一夕,也是要待个几天的,要准备的东西可多了去,家里自然是准备得精细些。
书院那边虽是上心,但人多也顾及不过来,他自己是本地人,自然是回到家中最好。
更何况也是为了方便,周梨在弘文馆那头还单独给他留了一间清净房子呢! 又说这当朝的院试,虽是每年皆有一场,一般不出意外的话,便是九月初,最多也只会延至那十一月。
虽然每个县里都设了考点,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家讲究起这玄学来,非得都要挤在州府里来参加。
周梨想着,莫不是这里的考点要好一些。
毕竟这院试的规矩也是一年比一年难了。
如今竟然和乡试一般,竟然也是要分三场,每场三日,如此便是要将近十天的时间,吃喝拉撒都在那方寸之地,是万分磨人的。
故而时间选在九月,既是暑气不算太重,夜晚也不太寒凉。
因这每年都要有一回院试,所以录取率也是极其低,只有凭得个一二等,方能榜上有名,又要从中甄选出最好,排出个榜首来。
这榜首便是白亦初的目标了。
他若今年真是榜上有名,后年便能去参加那三年一度的乡试了,那时候高中举人,才算是真正有了一些前途。
不过这就更难了,乡试芦州这般不大不小的州府,一年那许多人参加,却终究也只有五十个录取名额。
偏偏还有不少其他州府的人要过来抢名额。
反正这竞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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