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我以后势必是要为你肝脑涂地了,难得你在这茫茫人海里,就挑了我一个人。
” 这话把周梨逗得笑了一回,“这话夸张了,真有那肝脑涂地的事,我也不敢叫你去上。
你且好好学起来,将来挣了银子,想嫁人就嫁人,不想嫁人就四处游历这山山水水,过快活日子。
” 莫元夕从未想过嫁人的事情,尤其是一想到爹娘当初那帮娇养自己,就是为了把自己送到别人的床上去给兄弟们谋前程。
一想到这个事情,她心中就觉得恶心不已。
因此当下只接着周梨的话,“大江大河,我也想去看一看。
” 周梨闻言,只塞给她一本游记,“你且瞧一瞧这个,保管你看了就恨不得马上长一双翅膀飞过去。
” 那是武庚书院从前一位先生在外游历时候写下的,也是这西南的彩云州,只说那边处处花香鸟语,四季如春,还有一处蝴蝶泉,千千万万数不尽的各样蝴蝶飞舞在四周,美得胜过那天仙之境。
莫元夕听得她这般说,只接了过去,一手放下手中小毫,细细翻看起来。
周梨忙完见她看得认真,果然已经沉入了那个世界中,便起身出去。
厨房在元氏里煮饭,见了周梨过来,还不等周梨开口便道:“我方才想了想,元夕识字,莫要叫她再继续围着这灶台了,喊她去帮你的忙,以后厨房的事情我来办。
” 周梨听罢笑着抱起她的胳膊摇:“你虽非我亲娘,却是和我心心相连,咱这是想到一处去了,只不过现在出去,旁人见了你少不得要喊你一声夫人,哪里能叫你整日也在这厨房里,回头便同阿平哥说一声,请他寻一个可靠的厨娘过来。
” 她前面的话,可叫元氏心花怒放,“你除了不托生在我的肚子里,和我亲女儿是没有两样了。
”又追忆起自己嫁过来的时候,周梨小小的一个在那襁褓里,跟她爹一般病恹恹的。
好多次元氏都不敢抱,生怕在自己怀里咽了气,那可怎么交代? 不过听到周梨要雇厨娘,却又不愿意,“那如何使得,若是将咱家的卤菜配方传了出去,这周记卤菜可还要不要开了?” 周梨听了她这话,倒是仔细考虑了几分。
自家的卤菜虽不说是有多美味,但也是独具自己的风格,不然也不可能就只是因为公孙曜来买,能长存下来。
想了想,“既如此,那就签个死契,最好是那种无依无靠的,在中也提前备注好,若咱家秘方被传了出去,拿她试问便是。
你想着天底下哪个不惜命,如何能为了几两银子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而且又是无依无靠之人,没个什么亲人在乎,便是真有了那起了歹心的想要威胁她,也是无从下手。
元氏觉得可行,却是想着这般的人,怕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呢!又想到今日端午没能过去送礼,左右是要去补上的,周梨的事情正方脸也是帮忙办了许多,便道:“如此,你也不必去牙行找他了,明日我上他家里去,同他老娘说说话,顺道看一看芹娘。
” 周梨一听,想着芹娘有了身子,三个月已经坐稳,便道:“那我同你一起去,瞧一瞧芹娘姐。
” 因想着芹娘向来喜欢吃零嘴,这些个干果什么的,好像对胎儿也不错,她晚上便收拾了不少装起来。
隔日吃过早饭,只叫香附帮忙把图纸送去城北给云众山他们,顺道也给那头带了些端午的节礼,虽就是些点心粽子,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但也是一片心意。
这才同元氏一起去正方脸家中。
正方脸这个时辰,自是早就去了那牙行里,他老娘见着周梨和元氏,都欢喜不已,只忙着推媳妇儿来院子里,又是忙拿粽子点心的,还要去给重新煮茶。
不过元氏将她拉住了,“老姐姐,我们又不是什么外人,哪里要叫你这样兴师动众,快些坐下说说话。
” 正方脸他老娘推辞不过,只得坐下,不好意思地给她们倒着刚才的那泡茶。
这端午才过,话题自然是离不开龙舟比赛。
这事儿周梨没关注,一早上起来又忙着,眼下才从正方脸老娘和芹娘口中得知,昨日比赛,官府的队伍照例是第一。
这肯定是没有什么悬念的,毕竟那知府大人和陈通判都跑去摇浆了,哪个不长眼的会去和衙门对着干? 但是第二名竟然是清风书院。
芹娘虽是没去,但也听邻舍和正方脸说了不少,只道:“我家阿平说,原本报名参加的好几支队伍,昨日都忽然就退赛了,有知情的说,他们受了伤。
不然的话,哪里能叫清风书院得了这第二名。
” 周梨听得这话,一时想起了云众山的伤势,便想莫不是清风书院这次摊子铺得大,可不止是对云众山出手? 惊讶之际,忙将云众山被暗算的事情道给大家。
听罢,一个个也是脸色惊恐,更是难以置信,一个读书育人的书院,怎么能出这样的事情来? 周梨也没想到……本来以为他们只安排人暗算了云众山,没想到竟然自掘坟墓,害了好些人! 这么多人,总不可能个个都愿意吃那哑巴亏吧? 说了这些个闲话事情,方讲起家中要雇厨娘,只不过周梨这要求一提,芹娘都觉得有些难。
但也是保证要让正方脸和哥哥帮忙找的。
又建议着,“若实在找不着这样可靠的,倒不如你们专门修个卤菜灶房出来,阿平不是隔壁卫家那头一直空闲着嘛,那灶房左右是闲置着的,给搬过去便是,到时候自家人操作,完事便上锁,如此也不怕什么人了。
” 要说虽将卫家和自家的院子合二为一了,但大家都极少去那边,那头的房屋也都空闲着,最多是置放着一些杂物罢了。
如今听到芹娘这样讲来,元氏也是拍手觉得可行,“倒是忘记了,那头都是空闲着的。
” 所以若真找不到周梨预想中的那种厨娘,也倒不用担心,大不了就将熬卤汁的大锅搬过去。
正经事情说完,周梨是想走的,但芹娘婆媳一定要留午饭,只好坐下来。
中午正方脸都是要回来陪老娘和媳妇吃饭的,自然也是同 他碰了面。
一见了周梨就和她说,“北城那边一伙十方州搬迁来的人,烧了不少好炭火,虽不如那些雪花银一般的银丝碳,但一点多余的烟味都没有,今日到我们牙行来帮忙托卖,你可要试试?” 说起来当初在乡下的时候,可没有那样讲究,用的碳火都是自家灶火里挖出来的,那时候也没觉得有什么。
可是如今住到了这城里,家家户户都是窗明几净的,他们也不好像是从前在乡下那般过得马马虎虎,所以这烧炭也要讲究了,以免将屋子里熏得乌漆嘛黑的一片,有客人来也不好意思招待。
听到正方脸的话,“那感情好,你得空喊人送两筐到我家里去试试,若果真好往后便管他们要。
” 吃过了午饭,她与元氏也是一起同正方脸告辞出门了。
芹娘本就因腿脚不便不爱出门,如今有了身孕,婆婆更是要日日守着她,是断然没得空去周家回礼的。
所以周梨他们走的时候,正方脸一家又塞了不少礼物到手里来。
好叫周梨有些不好意思,回头只与元氏笑道:“咱们好像是来交还礼物一样。
” “人与人之间可不就是这样你来我往嘛。
”又说那芹娘好福气,只盼着往后杜屏儿嫁了小韩大夫,也能过这般的好日子。
却忽然想着什么,猛地拍着自己的脑袋懊恼着,“一直以来,都忘记小韩大夫往后家里到底谁做主?又到底还有多少人。
” 从前是不知道小韩大夫是杜仪的朋友,所以真当他和叔伯决裂,才来这芦州安家落户的。
如今晓得了是因杜仪的缘故,才找了这么个幌子借口。
所以一时担心起来,这小韩大夫家中人口也不少,若是杜屏儿嫁了她,口不能言的怪病又没能治好,韩家若都是宽容心善的,倒不必有什么担心的,可但凡有一个刻薄的,那杜屏儿如何在那头立足? 真真要过是受气包子了。
这事儿周梨也没想过,眼下听元氏这样说,也是担心起来。
一面又庆幸,“好在还没正式订下,回头请了小韩大夫来家中,好生问一问,这是屏儿姐一辈子的事情,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摸清了他家里,也好才放心将姑娘嫁过去。
” “是了是了,还是你想得周到,这婚姻大事,的确是不能面皮薄,不然到时候难为嫁过去的姑娘过苦日子。
”元氏说着,回了家里便直接挤到周秀珠的柜台里,和她商议起此事来。
周梨从正方脸家的回礼里给柳小八拿了几样,“阿平哥家给的,虽是不多,但大家尝一尝新鲜,回头你走的时候,也再到后院来,把你家的节礼也拿回去,免我跑一趟。
” 柳小八接了她递来的几样小点心,拿在手里看了一回,“都是些甜的,我如今这样胖,还是少吃些。
”又说那节礼,实在是没有必要,今日他拿了回去,明儿他婶婶也要叫他带回礼过来。
两手空空轻松来去不好,非得要叫他做一回苦劳工。
不过嘴上这般说,脸上却是带着笑,可见还是欢喜的。
而云众山他们,隔天一早便来了,打发了阿丘过来,也带了端午的回礼,还十分讲究地拿五彩线捆扎着。
亲手递给了周梨,便道:“这会儿大家都在弘文馆那头,还要劳烦阿梨妹子你过去指点一番,好叫大家熟悉门路。
” 周梨只让柳小八帮忙招呼他这里稍等,自己回了后院,换了一身轻便耐脏的衣裳,喊了香附准备一起去。
出来却不见了阿丘,柜台这里也没柳小八身影,正要询问却见人都在对面。
方走过去瞧,原来是阿叔将孙子送去了那武庚书院里读书,没想到书院果然是分文不要,他觉得这样终究是不好,哪里有白白占这便宜的。
想着周梨也是隔三差五往书院里送东西,便也是效仿着。
只是自家是做酒铺子的,总不好全送酒过去,那像是什么话?因此也不知道怎么就访到那书院还养了猪,便弄来了不少酒糟,一早就雇来了马车,这会儿把柳小八请过去一起帮忙把酒糟搬到车板上去。
阿丘这大块头见了,自然是主动上去帮忙。
周梨晓得了,只笑道:“阿叔有心了,如此可是要给书院节省了不少开支。
” 阿叔笑得也欢喜,“我想好了,每隔一段时间,就送一车过去,左右我那不成器的孙子也是要在里头吃喝,那猪到时候杀了他也有份儿,这就全当是给我孙子吃。
” 这话把大家逗笑了一回,只是不晓得阿叔的孙子听了能否笑得出来,叫他爷把他比作猪了。
有阿丘帮忙,倒是三五下便搬好了,阿叔也关了门,和马车一起去了武庚书院。
周梨见此,忽想起他们去清风书院,人家开口就要他们每年给书院一百两纹银的事情。
便想着人与人之间果然是有区别的。
人家武庚书院不开口要,反而有人赶着送上去。
虽不是真金白银,但那也是要花银子买的心意。
她稍等了一回,阿丘就洗了手脸,便一起同她和香附去了弘文馆附近。
坦白地说,这弘文馆虽是每年秋天都要热闹一回的,但往昔里却是有些清冷了,街上所来往的,也都是那穿着长儒衫的读书人们,进出的也是那书斋笔墨铺子。
这样安安静静的地方,也叫阿丘下意识放低了自己说话的声音。
周梨自是看在眼里。
等到了自己的地盘,果然云众山他们已经在这里等着了,也都安安静静的,一改往日在瓦市那般的热闹,说话声音也与阿丘一般低了不少。
周梨给了钥匙过去。
云众山拿在手里,却是好大一串,不免是有些惊讶,“到底多少房屋?”周梨指了指这一条巷子,“都是……” 她家底如今都在这里,若不是还有高麻子经营着那家客栈,她手里怕是买材料的银子都挤不出来了。
“阿梨妹子,你这到底是怎么赚钱的?”端木瞪大了眼睛,这一条深深巷子一眼望去,少不得是有好七八个大小院子吧。
但此处虽然宽敞,却因离生活区太远,极少有人愿意住在这头,所以房屋都空闲了许久。
但凡不住人的房屋,要不了多久就容易腐朽,所以到周梨手里的时候,价格其实已经很低,可以说就是只花了买地皮的钱了。
可价格上占了大便宜,这翻修起来就是大工程,不晓得又要砸多少钱进去了。
不过多少周梨都觉得值,到底是住人的地方,安全要第一,而且将来的受众又都是读书人,这环境布置上,更是要讲究些文雅气息。
甚至是这条巷子她都想好了,到时候全用石灰粉刷白,好叫那些学子们在上面题诗留文,没准还能成个网红打卡地呢! 云众山也有些吃惊,知道周梨出息有赚钱的脑子,但是没想到她这钱来得可比他们这辛苦奔走要快许多。
也不得不承认,靠脑子果然是比靠力气要占便宜许多,奈何自己这把年纪,似乎读书是晚了几分。
也是遗憾。
听到周梨的打算,也是下定了决心,好好帮她弄出来,可不能辜负了她的信任。
周梨领着他们将这一片院子转完了,也是差不多花了一个多时辰,甚至觉得双腿有些发软,便歇了一回。
见云众山等人却是已经着手开工,便与香附问,“可打听到他们晌午饭怎么安排的?” 这一带要去吃饭,是有些远,来回少不得是要耽搁些时间了。
周梨心里是有意找人把这午饭给他们包了的,毕竟这时间也紧凑,来州府参加院试的学生们,只怕七月份就来了。
如此也就一个多月的时间,她有些着急。
便咬了咬牙,“要不找阿平哥雇两个人过来这边给他们煮饭,一日三餐我包了,叫他们就住在这里,也省得到时候把时间浪费在回北城的路上,好叫他们把这时间留出来休息。
” 香附听了,“也好,左右每日我和你元姨要去买菜,买了我便直接给送过来。
” 两人这样商议好,周梨歇得差不多,才去附近挨得近的人家敲门叨扰。
这一阵子要装修,少不得敲敲打打扰人家休息了。
而住在这一带的人,多是那喜欢清净的,因此周梨也是特 意准备了些歉礼。
这本该早来的,只是一直没空,拖到了如今开工。
她心中也过意不去。
好在这边的人多多少少都是读了几本书的,见她如此懂礼数,哪怕有些不满这段时间都要听那敲打之声,但也是给笑着包容了:“难为小周掌柜这样周到,那边重新修起来也好,不然好好的一堆院子,这样荒废下去,实在是可惜了。
” 随后笑纳了她的礼物。
一家家敲门转完了这一圈,也是快到中午了。
周梨见今日是来不及管云众山他们的午饭了,明日可不好在这样,便又退回去同云众山将此前和香附的打算告知了他。
云众山听着周梨要他们就住在这头,倒也不是不行,可还要周梨管了一日三餐,便过意不去,他们这些个下苦力气的汉子,一顿吃得看不少。
虽说城中如今粮食不算紧张,今年的收成也好,别处的新粮也都不断送来过来,可那都是要花真金白银的。
但是见周梨见此,便道:“那工钱,我们便不好再要这许多了。
”说着要重新些合同。
周梨没理会他,拔腿就跑,香附也跟在她身后,见两人这举动,好笑了一回,想着那云众山一行人这样老实,“也难怪他们这日日辛苦却不见手里多一分余钱,也太过于老实了些,半点便宜不肯占。
” 周梨也叹气,“是了。
”然后也不打算回家,和香附找一处小摊随便敷了嘴,便去找正方脸安排人到弘文馆这边煮饭。
因云众山他们都是男人,所以雇了一对夫妻,当日就挽着包袱进了弘文馆这里。
这里的工程一开启,周梨就忙了很多,连带着香附每日都要跑好几趟。
一转眼到了和白亦初约定的日子,只能抽了一回空去。
只见着书院里果然多了不少人,不似从前那样苍凉了,只不过刘嫂子也有些忙不过来,晓得周梨和牙行的人相熟,也是托她帮忙找两个手脚麻利的,男女不要紧,只要勤快老实可靠就好。
又指着厨房里那一堆高高的萝卜土豆,“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到这里来的,都是有良心的,云长那里不要他们的束脩,他们家中有什么,便送来了什么,最好笑的是还有人给送猪食。
” 她一说有人送猪食,周梨立马就想起了自家对面的阿叔,不禁笑起来,同她解释。
刘婶一听,“送酒也不要紧,学生不能饮酒,我两口子可是能喝的。
” “那我回头同他说。
” 刘婶又忙摆手,“可不要,我就是随口一说,改明儿云长知道了,怕是要拉着一张马脸来找我的麻烦。
” 想是听到周梨在忙弘文馆那边的事情,也是多问了几句,还与周梨提醒,“可要小心,清风书院有个安先生就住在那一代,他们书院里一只手数不出半个有良心的好人,可不要叫他使坏了。
” 这事儿周梨还不知道呢!当下也是给记在了心里,再度去弘文馆那边,果然留心了几分。
便见着了那安先生一两次,瞧着也是个朴素人,待妻女也温和,怎么看好像和清风书院也不是一丘之貉。
回头只与莫元夕说起这安先生。
莫元夕听了只道:“那清风书院的确是百般不好,又不做磊落之事,但也不好一杆子打翻一船的人,总不可能个个都是坏人,兴许有那么一两个好的。
” 莫元夕说这话,只是不想叫周梨每日紧张兮兮地防着人。
但压根没起什么作用,周梨这心里对清风书院的成见已经十分深了,要想叫她对清风书院的人有改观怕是难,毕竟那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啊! 于是每次去弘文馆那边,少不得是要朝安家的两扇门盯上一二。
可使得香附每次跟着她都要去那墙根地下走过一回。
以往都安安静静的,今日却听得里面传出来摔打声,又有些急促,一声接了一声,却唯独没有听到人说话喊叫。
两人相视了一眼,甚是不解,心想莫不是两夫妻动手打架了?但转头一想,那安先生不是昨日才去了书院么?今日就回来了? 还是安夫人偷人? 可是这不是还有女儿在跟前么?白日青天的,怎么偷? 好奇心占了两分,八卦占了四分,一下把那剩余的理智都压了下去,正好见着墙边上架着自己院子里搬出来暂时放在那里的楼梯,她麻利得像是个猴儿一般就爬了上去。
香附哪里晓得她会有此举,惊得不行,偏这是个安静之地,不好高声大呼,只急忙追上去,要抱她下来。
可周梨却已经爬到了上头,正巧能看到安家的院子里面,果然看到了安夫人和一陌生中年男人。
那男子背对着没看清楚,但看着穿得也是个体面人,只是举止和那青楼里的嫖客一般无两样,硬是将一脸青白交替的安夫人逼到了那井边。
偏安夫人像是顾及脸面,怕叫人晓得,闹了人来,自己有白张嘴也难以解释清楚,只能含泪一直躲。
也正是如此,才造成了刚才周梨和香附在墙根地下听到的那东西翻落声音。
周梨正看得一肚子的火,忽然叫香附一拉,忙回头朝她使了个眼色。
香附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是姬象,谢邀。 人在大明,刚死在紫禁城。 信号不好,神鬼怪事太多。 匿了。 /
当幻想侵入现实,当科技与人性碰撞,当世界面临抉择,当毁灭悄然到来 注定要成为救世主的屌丝,那一日用笃定的语气教育世人:历史是人民众创造的,但好歹得先活下来,才能自称是人民众的一员吧? /
黎非凡穿书了,穿成豪门霍家霍二爷包养的金丝雀,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能在大佬身边三年屹立不倒的唯一原因,就是像极了大佬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金丝雀对金主可是真爱,无奈脑子不够使脾气还坏,结果人正主一回来他就被踹了。 黎非凡就不一样了。 金丝雀就要有金丝雀的自觉。 床上狐媚惑主床下温柔小意,没事儿斗斗妖艳贱货,有事儿大佬棒棒绝不出头。 背地里呢。 霍家大爷狼子野心黎非凡私人腰包进账五百万。 对家上/
黎欢穿书了,穿成了女主堂姐在直播节目里的对照组,女主踩着她立了一个豪门千金的人设爆红网络,抢了她的老公,嫁入豪门生儿育女幸福一生,而她却活成了墙上的黑白照。 黎欢来的时候正好是节目第一期,系统:生命倒计时一年,友情提示:只能花钱才能活命。 节目里,女主正在化妆台前展示数万一瓶的面霜,用小勺子挖了一点涂在脸上。 另一边镜头,同样的面霜,黎欢食指抠出一坨,漫不经心地擦脚。 珠宝店里,女主正在试/
世界再次遭遇了危机,为了拯救世界危机少女决定成为偶像。快呀,偶像用你的脚踢出全垒打,将来妄图毁灭地球的黑色星星击碎吧! 然后收集星星的碎片成为政治家吧!昔日充满奋斗精神的少年少女们,在深陷贿赂危机的时刻能否欢声笑语的破解杀人事件呢? 以上内容均与正文无关。 /
一心咸鱼却完成恶毒任务的美人*卷王工作狂却恋爱脑厂长 江美舒加班猝死,一睁眼穿七零,她不想努力想咸鱼,但奋斗年代很难达成目标。 坏消息:双胞胎姐姐重生不嫁四合院,非要和她换亲嫁到大杂院。 好消息:四合院换亲对象卷王加班不回家,但房子大钱管够! 江美舒:还有这种好事? 果断互换身份奔赴各自咸鱼躺赢人生,只是换亲后系统来了。 江美舒兴致勃勃:统啊,你是攻略统还是救赎统? 系统:我是恶毒统,全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