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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脚步,“今年院试,你可有什么想法?”他说着转过头来,月光虽明亮,但云长先生眼里的期望更浓烈些。
白亦初知道,他是想让自己参加的。
但白亦初摇了摇头,“明年吧。
”说着抬头认真地看着云长先生:“我们家没有什么显赫的亲戚,若是我不能一鸣惊人,将来即便是真有能榜上有名,可身后无人可助,一辈子只怕也是籍籍无名。
”他想三元及第。
听得他这话,云长先生有那么一瞬间,怜惜他们这样的寒门学子。
是了,这样的学生寒窗苦读十年,好不容易金榜题名,可却苦于无人所荐,终究是籍籍无名,庸庸碌碌过一辈子。
不过也庆幸白亦初年纪小小,却已经十分清晰明了。
他想只怕这样的道理,许多人一辈子都没想到吧。
都只是以为,只要榜上有名了就算是出人头地,却不知,榜上有名,其实这条路才是真正的开始呢! 当然,想要权贵帮忙,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只是那样叫人折腰的法子,又辱没了读书人该有的清高。
以往那抛妻弃子攀附权贵的可不少,他并不希望自己寄予厚望的学生会是这样无情无义的小人。
于是赞同地点了点头,“如此,那我便等你明年摘得榜首,只不过那林清羽今年因这七夕之事,怕是不会再参加院试了,那明年便与你一起,你压力可不小。
” 白亦初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我能有什么压力,我又没有被众目睽睽所期盼,我考得上自然好,考不上也无人顾得上来嘲弄我。
要说压力,那林清羽才有压力,家族未来都压在他身上不说,还有今年这七夕之事,即便休息一年再考,我瞧着也难。
” 毕竟那么多人的命,即便非他有意,可多少与之有些关系,只要人有些良心,就不可能不会为此自责。
更何况听说他回十方州,那宋晚亭也休学,正是因为有死者家属找到那清风书院去,要他们给一个公道。
是了,这七夕诗会是清风书院和衙门的教授训导们一起办的,可那衙门里的教授怎么说也是正七品的朝廷命官,他们难道敢去衙门里闹么?自然是只能到这清风书院去。
云长先生见他如此轻松有条不紊地说着这些话,便晓得自己是白白担心了,白亦初这孩子果然是聪明,心思也是沉稳的。
少不得是万分庆幸,这样的好苗子,那清风书院有眼不识珠,让自己得了这个天大的便宜。
说罢,问了几样功课,只见他都是对答如流,不但如此,还有添上些新奇且又有用的想法,对其就更是喜欢了。
不禁拍了拍他的手,“少凌他们是指望不上了,如今武庚书院的未来,我也压在你身上了,这下你也背上了无数的压力,明年可还有勇气与那林清羽一战?” “不,这样只会让我更坚决出人头地。
”这点压力算得了什么?只要想到将来自己功成名就,旁人见了阿梨都要客客气气行礼喊一声夫人,他就觉得现在吃什么苦头,都是值得的。
更何况,还有那个李司夜。
七夕桥塌之案,影响很大,周梨听人说,知府大人也被追责了,原本可能三年期满就会调回上京升官的,如今看来只怕是无望了。
虽然他们都希望公孙大人能继续留在芦洲,可是又觉得公孙大人这样的好官,应该能做更大的官,管更多的事情。
那样就有更多的老百姓能受益了。
所以少不得是将那清风书院骂了个狗血淋头,有些受不得舆论,或是家属有死在七夕那日的,都从清风书院退了学回来。
连带着衙门里那几个教授和训导,也没能逃过,听说每日都躲在衙门里,晚上只能等夜深人静才敢悄悄从小巷子里回家。
是了,那么多条性命,人家躲开天灾,哪里想得到却栽在了人祸中呢!自然是不解气的。
就这样闹着,不知不觉竟然又到了八月中秋,只是周梨却敏锐地发现,今年的新粮上得并不多。
不过很快也反应过来,因为先是天干,后又闹雪灾,春天来得晚了许多。
以至于完美错过了春耕,偏偏后面入了夏,季节又恢复了往常。
这就好似还在幼苗中植物,还没打好基础,忽然就被迫成年生娃,所以这结出来的粮食,自然是不多。
新粮上得不多,那也就意 味着今年的粮食价格不会太低。
如果只是芦洲一带如此就罢了,可偏偏这西南好几个州府都遭了灾。
而早前时候,官府一直都在时不时地开仓放粮,只怕到这个时候,仓中粮食已经所剩无几了。
今年朝廷又给受灾的老百姓免去税赋一年,那衙门里也就颗粒无收,到时候拿什么从粮食贩子手里买粮食呢? 至于说等朝廷那边拨粮,怕是不可能的,这一阵子,可没少听说要和保皇党开战的事情。
且不说现在就要打,就是明年后年打,朝廷都要提前储存粮食,那粮食就价值千金了,朝廷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还拨粮给西南呢? 多半都让本地官员自己想法子吧。
可以衙门怎么想?这才出了七夕的案子,清风书院那边虽然也是拿了些银子,可大头还是衙门这里出,这许多人,单是丧葬费,就是好大一笔了。
这偏又是城里,可不像是当初马家坝子那般,一点银子就给打发了去。
她想到这里,晚些时候只同元氏悄悄说道:“这一阵子,瞧着粮食价格好,咱多少买一些吧,我看粮食年底怕是会涨价。
” 元氏却没留意前面,也没想那么多,只是听到粮食要涨价,当即便道:“那你可还要做这倒粮的生意?” 周梨摇着头,“不做了,这比不得寻常,到时候我估计价格疯长,到时间赚的都是些要命钱,家里老老小小的,这不积德的事情我可不敢做。
” 元氏闻言,这才意识到周梨所的粮食涨价不是单纯涨一两个铜板,一下想起了年初粮食时候的艰难日子。
一时担心起来,“照着你这样讲,可还要再过一回这样的日子?” 周梨摇头,“我也不知道,咱们瞧见价格好的,买一些吧。
如今家里人口不少,多买些总是有备无患。
” 元氏连连点头,只将这事给放在心里第一位。
而周梨这里,也不清楚那公孙曜到底发现了这个问题没有。
按理这不是什么隐晦的秘密,可问题他也算是日理万机,下面的人就算察觉到了,若是怕麻烦没告知给他,那不就只能傻傻等着到时候粮食涨价么? 所以她这几日便守在铺子里,就专门等那公孙曜。
说起来,公孙曜因为七夕的事情,好一阵子没来了,不过出了这样大的事情,他多半也没心情吃喝。
周梨也是等了五六天,终于见着他上门来,便朝他请道:“大人进来喝口茶?” 公孙曜亲自来买卤菜很多次,没有一次周梨请他进去喝茶,如今开了口,只怕是有事情,便叫柳小八给他将猪舌头切薄一些,随周梨进了进了后堂。
但因顾忌周梨家中女眷多,他也就在穿堂停下,“可是有什么事情为难了?” 周梨摇着头,没想到他竟然这般问自己。
不过也没顾得上想这公孙大人关心自家作甚,只问道:“今年市场上新粮极少,不知大人发现了没?” 公孙曜闻言,怔了一回,显然没有想到周梨会同自己说这事,只摇了头,“近来还在忙旁的事情,倒是没有留意。
” 周梨听罢,只将自己所担心的事情一一与之说了。
公孙曜的神情也越来越严峻,不过面对周梨却万分感激,“那府衙中百来人,我不信没有一个人发现,却无人告知于我,无非不过是怕麻烦,今日多谢小周掌柜了。
” “大人这话倒是见外了,说起来,当初我姐姐的事情,还要多谢大人与我们胡闹呢!”周梨也不是什么傻子,尤其是那次下雨,看到乔装成富商老爷的公孙曜后,就留了心。
然后自然也就发现了当初那个算命先生,可不就是他么。
恰好那时候公孙曜也在八普县做县令,时间也是对得上的。
公孙曜哑然一笑,“没想到竟然叫你发现了。
”不过他倒不觉得是玩笑。
毕竟这世间之事千百种,若是墨守成规,怎么能解决得了所有问题呢? 所以非常事就要非常法来处理。
又朝周梨道谢了一回,“多谢你提醒,我也好早些想办法。
”旁的州府自己管不住,但是治下这一方百姓,总要顾着的。
“大人这话倒是严重了,芦洲有您,是芦洲老百姓百世修来的好福气。
” 公孙曜也没多停留,毕竟怕人闲话,只同周梨说了几句,便从中出来,付了赢钱,便带着自己的猪舌头匆匆走了。
事关老百姓吃饭,便是一等一的大事,什么都比不得了。
所以他回到衙门之中,也顾不得其他的事情了,首要先将余同知和通判都给一并叫来,商量此事。
他二人一个负责督粮,一个负责着钱谷,如今喊来,问清楚当下仓中确实存粮多少,钱财又还有几何? 只是结果都不大理想,公孙曜注定是要为此事焦头烂额了。
他这里如何,周梨不知,毕竟已经将自己所担心的事情告知于他,作为一个小老百姓,自己是尽了力的。
如今也就只能顾着自家了。
元氏果然听了周梨的话,买了不少粮食回来,存放在陈粮底下。
如今他们吃的都是从那阵子上搬来的陈粮,按照家里这人口,约莫是能吃到年后二月左右。
虽是不如新粮,但总是好过饿肚子要强。
周梨起先也想过将这些陈粮拿出来卖,但又怕搬出搬进次数多了,招人耳目,也就只好作罢了。
这日元氏正从买了半袋子麦子回来,和周秀珠说着话,那正方脸便找上门来,“小周掌柜可是在?有好消息,外地来了两位老板,想要租了那酒楼去。
” 元氏一听,也不同周秀珠闲话了,忙扛起麦子进去,很快便将周梨给喊了出来。
周梨已经从元氏口中得知了有人要租酒楼的事情,见了正方脸自然是欢喜,“这是天大的好事情,已经空闲了好一阵子,我还怕在这样下去不住人,腐朽得快呢!” 说话间,两人只去了牙行里。
客人还在那头的茶水间等着。
路上两人自然是说起那七夕的事情,正方脸一阵后怕,“我本想着芹娘自打伤了这腿,一直都在只能困在那院子里,平日街头都难以去一回,七夕那日便带她到河边放河灯。
” 也亏得是街上人多,芹娘那轮椅实在是寸步难行,两人便放弃了。
不想他们俩才返回家中,就听得河边传来的噩耗,可不是一阵后怕嘛。
周梨听罢,也与他说原本约好了杜屏儿她们也去放河灯,因被元氏喊住折元宝,才没去成。
都说是机缘巧合,又是那命中注定,将这一劫难给错过了去。
可见这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
只说了这么一件事情,便已是到了牙行里,当下正方脸便领了周梨去见那两位外地商人。
因早前已是同两位客人提过,这做主的是个小姑娘家。
但是两人看到周梨这年纪,还是稍微有些诧异,甚至是起了压价的心思,只想着小姑娘家家的,能懂得什么?必然是好糊弄。
可是几句言语交锋,两人便知道是看走了眼,只得将原本的价格道出来。
又来回拉扯,正方脸做了中间人调和,总算是说好了价格。
租两年,押金是半年的租子,往后退房,如果不是人为破坏,自然坏掉的桌椅门窗地板,甚至屋顶,酒楼里的每一根材料。
这样押金周梨都全退,可人为破坏的,便要按照市场价格折算。
为此,当下还专门领着他二人去了一回酒楼,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看了个清楚。
然后忙到当天傍晚,便签了合同,周梨得了那租子,正方脸见着她带在身上不放心,便与她一起去钱庄存放起来。
方告辞离去。
周梨本来还以为,应该今年租出去是无望了,没想到这城中之事更迭过快,早前那案子早叫人遗忘了,听说那钟易光被拉去菜市场砍头那天,都无人问津。
被关注的程度还不如抓到的保皇党的余孽要高呢! 这两个商人也是有心谈,周梨也不想拖下去,价格也算是合心意,自然就一次给签了合同。
这样干 净利落的人,牙行里也喜欢来往。
也正是如此,那正方脸对她的事情才如此上心。
走的时候,周梨与他交托,帮忙找些漆树苗,若是能大些的也好,只要能种活都要。
正方脸自然是给记在了心里。
而周梨这头回到家中,只将钱庄的票据给元氏收起来,“放在元姨您那里吧,你若是见着合适的粮食,咱多买些也不打紧,没了银钱你便直接去钱庄拿。
” 元氏本想拒绝,自己没钱了,柜台上找柳小八拿也是一样的。
但是转而一想,阿梨大了,没过两年就要及笄,要和阿初圆房,到时候可要风风光光办一回,可不得存点钱么? 可阿梨存不住钱,到时候如何置办嫁妆?于是元氏就给收起来了。
又与她说起杜屏儿要及笄的事情,问着周梨,“你如何想?” “到底是姑娘家一辈子最重要,也是唯一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好日子,自然是要办的。
咱们是比不得大富之家,可到时候也要请了隔壁的婶婶过来帮忙,她家里子孙满堂,合适得很。
”至于钱财,这能花费得了多少?自家又不缺人力。
元氏自是同意了,想着过几年阿梨要及笄,也要办一回,现在算是学一学。
可杜屏儿却觉得没有什么可办的,自己无亲无故依靠他们生活,还要劳烦他们给自己花费这些银子,不大愿意。
周梨知道她的顾及,便道:“往后表哥来了,叫他给银子就是了。
” 可是杜仪几时回来,哪个晓得呢? 但杜屏儿后来听说元氏已经带着礼去把人都请齐全了,便作罢。
要说这一家子,这几年来,只怕也就办了这么一回热闹事情,大家自然都高兴上心。
所以杜屏儿这及笄自然是没得差。
只是过了这及笄,她也是个大姑娘了,不过两日便有媒婆来问。
话说杜屏儿虽然口不能言,但相貌清秀,又做得一手极好的女红,好些人家都瞧中了。
也不嫌弃她是哑巴,反而觉得这样的媳妇说回去,家里安安静静的,也不会同婆母拌嘴,好得很。
果然,这事儿如何人怎样,是好是坏,全凭着大家往哪个方向想。
往好的方面想,坏事也能变成好。
元氏那里却只先给一一回绝了,她眼里杜屏儿还是个小姑娘家,如何能做得了人家的媳妇当得了母亲?二来也想再等一等几年,若是杜仪能回来,由着他这个做兄长的将妹妹送出阁去,再好不过了。
杜屏儿上次被那几个纨绔子弟吓着了,也没有那想法。
只是多拒绝几回,又说要再留三两年,媒婆们相互晓得了,便也不再来问。
热闹了一段时间的家里,也回到了寻常。
院子里那书房外面的银杏叶子随着秋风一卷,铺得满地的金黄,旁边往里的小池塘里,周梨梦想的荷花倒是种了进去,但是今年因为晚了些,没开花。
倒是高高矮矮的长了不少叶子,只是过几日秋霜一来,多半全都会焉了。
鱼也不是什么观赏鱼,而是能吃的草鱼,肥肥美美的,从那荷叶底下钻过去的时候,能瞧见那银白色的肚子。
看得安之想吃红烧鱼,周梨立马就拿了网子来抓了一条,提着往厨房里去。
家里自打有了香附和月桂,她俩手脚麻利,莫元夕轻松了不少,几乎就只负责煮饭了。
而且大部分时候,还有人来帮忙。
只是周梨这鱼还没送到厨房里,就被阿黄跳出来截胡了。
安之和周梨愣了一下,面面相觑一回,才反应过来,急忙去追阿黄。
可是阿黄叼着鱼,已经麻利地爬到屋顶上去,好叫两人望尘莫及。
“算了,阿黄馋了好久的鱼,而且它最近瘦了好多,叫它吃,安之不吃了。
”安之看着已经开始啃鱼的阿黄,心里不舍得管它要。
周梨只好作罢,“我也不是不给它吃,就是那么一条大鱼,一顿也吃不完。
”放着也坏了,多可惜。
可是周梨话音才落下,不知道阿黄从哪里招呼来一只通体雪白的小母猫,两猫相互蹭了蹭,然后一起埋头吃鱼。
“……”周梨傻了眼,什么天理,她让猫喂了狗粮。
不多会,全家都晓得阿黄有媳妇儿了。
元氏便去访,晓得那只小母猫是无主的,也不知何时找上阿黄的,难怪阿黄最近瘦了许多,没想到竟然是把猫饭分给小母猫了。
今儿饿极了,才会抢鱼的。
于是往后安之再给阿黄准备猫饭,就是两份了。
那只小母猫也自然而然家中住了下来,不用再偷偷躲躲藏藏了。
周梨想了想,阿黄如今饿成这样,一来是家里的确没耗子给它抓,二来到了这城里后,他也不似在乡下那般到处游走了。
如此自然是难以觅食,吃不饱是正常的。
不过听说小白猫在猫猫的眼里,是极丑陋的,反而是那些个三花猫,在他们眼中反而是盛世美颜,所以阿黄看重了小白猫,是看中了她朴素的皮囊下有趣的灵魂么? 很快银杏树叶就掉得光溜溜的,天气也越来越冷了,白亦初自打中秋后就没再回来。
元氏见着天气冷,生怕他在书院里冻着,裁了棉衣,做了新鞋子,只叫周梨给送去。
周梨提着篮子,里头是些给白亦初的吃食零嘴,背上的包袱里,则是元氏给做的新衣裳。
她一早过来,这边静悄悄的,连带着瓦市那里都没有多大的动静,巷子里也不见半个人影。
只不过她来得不巧,这会儿白亦初没空,在上课,东西她是交给书院里给做饭浆洗衣裳的刘嫂。
她也不是第一次来送东西,与刘嫂碰面好几次,自然是相熟的,还说了些话,周梨才趁早走的。
怕一会儿中午,瓦市那边人多起来,她一个小姑娘走在这边终究是不妥当。
穿过了两条巷子,再走三条,她就能到北市的大街上了。
周梨正想着,加快了脚步,忽然前面那一扇小门忽然被打开,一个光着脚披头散发,满脸污垢的姑娘从中冲出来。
那速度力道,好似谁家的小牛犊子从圈里跑出来一般,周梨哪怕离得远,也都被那惊天动地的声音吓了一跳。
这样的地方,遇到这样的事情,实属正常不过了。
这本就是勾栏院里,有几个姑娘能心甘情愿待在这种地方? 如此自然是想逃。
周梨虽是同情她们,但是自己能力有限,而且人家掌柜也是花了真金白银把人买回来的,自己可不好做那烂好人。
于是她不敢多管,只是避开些。
那姑娘的确跑出了一段时间,也是奇怪里面的人竟然没有追出来,就这样无所畏惧地站在门边上,似乎是真打算放她跑了一样。
就在周梨疑惑之际,寻思着不要从前面过了,绕到旁边的巷子走,最多就是多走些路罢了。
没想到这时候,那小门里忽然传来一阵小孩儿撕心裂肺的哭声,顿时那已经跑到了巷子尽头的姑娘,忽然就硬生生地停下了脚步。
“你倒是给老娘跑啊?”一个含杂着冷笑且又得意的声音从小门里传出来,周梨便瞧见了一个生得珠圆玉润的女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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