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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一下就隔着门高兴的叫起来:“元姨,是我!” 随后里面开门的速度一下快了许多,随后房门被拉开,周梨便看到了熟悉不已的面孔。
没等她奔过去,里头的人已经跑出来了,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然后哭起来。
元氏又哭又是责备,但其实也没真说什么重话,但到底对于当初周梨敲晕了杜仪,偷偷一个人回去找白亦初还是有些气恼的。
不过随后看到跳下马车,似乎又长高了许多的白亦初,眼角含泪地笑道:“都好都好!还好好的就好!” 又见柳小八一个人,不见他爷和叔婶,心里一下便有了数,没有多问,只笑着喊柳小八快些进来。
不过面对相貌娇媚的莫元夕,便有些不解,只下意识地朝着姜玉阳看过去,那目光明显就是以为姜玉阳买的丫鬟。
却不想还没等姜玉阳开口解释,莫元夕已经下了车,恭恭敬敬有模有样地朝她福身行礼:“元夕见过夫人。
” “这?”元氏彻底愣了。
不过周梨忙着见姐姐他们,便十分霸气道:“她是我的人,回头再同元姨你说,姐姐和表哥他们呢?” 元氏这才想起周梨还没见到大家,大家也还不晓得周梨和白亦初都被姜玉阳平安带回来的事,只忙着吆喝,一行人进了院子。
这院子并不如周梨所以为的那样豪华那样大,但布置也是十分雅致,可以看出来主人家是下了些本钱的。
不过她如今心思不在院子上,自然没多看,只恨不得立即飞奔到自家亲人跟前。
从前明明觉得和周秀珠的感情不会太深,毕竟相处时间太短,可是经过了这些大灾大难,又见过了那么多血亲之间的反目为仇。
所以周梨越发觉得自己身边这些亲人该多难得。
“姐!”还离得远远,她就看到了还是照样单薄瘦弱的周秀珠,激动地直接一蹦恨不得越个三千里,直接奔到她的跟前。
她这一声惊得那正在缝衣裳的周秀珠一个激灵,险些刺伤了自己的手。
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忙扔下手里的衣裳和针线朝周梨跑来,“阿梨!” 姐妹重逢,少不得说是有多少欢喜了,不消片刻,杜屏儿领着许青苗和小树都一并来了,大家聚在一处,既有劫后逃生的欢喜,又有那再度重逢的幸福,一家人抱在一团,好不欢喜。
柳小八见此光景,心中少不得羡慕,但又替周梨他们高兴。
一旁的莫元夕倒是冷静得很,瞧见柳小八那眼里的羡慕,只道:“他们这样的好人,合该能再度重逢,一家团圆。
” 柳小八‘嗯’地应了一声,赞同地点了点头。
周梨兴奋过后,这才发现少了一个杜仪,只左看右瞧 的,“表哥呢?” “阿仪出去了,要说这一次我们能几次死里逃生,都是因阿仪这些朋友帮忙。
”周秀珠回着,又道杜仪的朋友救了大家,杜仪少不得是要帮人做些事情的。
这话倒也有道理,周梨也就没再多问。
元氏和周秀珠本来还想找姜玉阳道谢,却发现姜玉阳自打将车和驴子都送进来后,便出门去了。
也不晓得是去了哪里。
周梨想起她因为担心大家而乱了分寸,叫姜玉阳做了好些天的活死人,晓得这事儿瞒不过,便主动交代。
元氏和周秀珠几人一听,又哭又笑了一回,但更多的是觉得对不住人家姜玉阳。
“是呢,人家姜公子那样一个好儿郎,进出都是有人伺候的,若不是你表哥,人家怎么可能冒险跑到那样的乡下去,本来危险就多,你还险些叫人丢了命。
”周秀珠嘴上虽这样说,但也没真朝周梨下手,反而是抱着她又哭了一回。
到底周梨也是为了他们这一行人。
而如今劫后重逢,少不得又许多话要说,那莫元夕见此,便自己找到厨房去,给他们泡了茶来润喉。
也是这会儿,周梨将莫元夕的事给说了。
当然这期间也提了柳小八和周老二家的事情,众人少不得是要骂周老二一回,又说周家祖上积的德都叫他败坏完了,死了要下那阿鼻地狱,可怜那周天宝,算是那一家子里唯一一个有些良心的,却落了这么个下场。
人生唏嘘好无常。
这一说,便是聊到了大晚上,也终于瞧见了回来的杜仪。
只不过周梨看到如今身穿着长儒袍的杜仪,只觉得他已经不是单纯的英俊了,甚至还有几分说不上来的气度。
睡前只私底下和白亦初在屋檐下偷偷说:“我瞧着表哥越来越像是贵公子了。
”而且不是衣衫装饰的那种贵气,好像是骨子里长出来的一样。
白亦初也纳闷,“他那些朋友,瞧着更像是他的仆从。
”虽然说是仆从,好像又不大对,但一时间白亦初也找不到什么好的词儿来形容。
两人脑壳凑在一处,窸窸窣窣说了一堆话,这才分别去睡觉。
他们是下午些时候到的,一直聊到晚饭后月上中天,期间不但各自说了分开后这段时间的所有经历,还聊了这城中的房价。
周梨怕夜长梦多,政策又忽然改了,所以打算明早就去牙行看房子,争取把这事儿早日落实,落了户籍。
至于粮食的事情,今晚杜仪便说,他已经找朋友去取了,叫大家不要担心。
如今大家沾了他的光住大院子,分开后一路上他也尽力保护元姨和姐姐娘三了。
他真有歹心,早就有无数的机会甩掉了姐姐他们那些拖油瓶,更不可能托付姜玉阳去寻自己和白亦初。
所以周梨自然是没有去怀疑他的道理,全权由他处理。
如此,自己也完全能把所有的精力都花费在找房子之上。
她躺在床上,一面盘算着来日的计划。
按理说这床铺得软软的,被子都是崭新的,也不似自家的被子那样厚重,柔软得不像话,但周梨这翻来覆去的,竟然觉得有些睡得不舒坦。
第二日果然是觉得浑身腰酸背痛的,只跟莫元夕吐槽,“我果然是天生的穷苦命了,人家要是坐咱那样只垫一层薄单的驴车,怕是骨头都给震得散了架,偏我跟个没事人一样,如今云被锦褥,我倒是睡得不自在。
” 莫元夕在一头捂嘴偷笑。
等收拾好,吃了早饭,就迫不及待地去找房子。
至于周秀珠和元氏这两代寡妇,是不大愿意出门的,杜屏儿又更不能开口说话,索性就留了下来。
青苗和小树儿倒是想去街上,但两人年纪小,被周秀珠给拦住了。
莫元夕也不愿意去,她觉得自己做个丫鬟,就要有丫鬟的样子,该留下来干活。
至于周梨这个姑娘身边,左右有白亦初和柳小八,完全不用她作陪的。
那杜仪却是个忙人,周梨不好麻烦他。
于是乎,最后就是他三人出门。
三人出了门,便直径去了起先姜玉阳提过的一家牙行。
只不过这会儿衙门有这样的惠民政策,各路县城镇子上的人马都从四面八方涌进来了,导致这牙行里那叫一个拥挤。
牙子们本来就忙不过来,客多到随便他们挑拣。
所以一般而言,他们都要挑选那种衣裳鲜光体面的客人。
而周梨他们这三个十三岁没到的孩子,直接叫人当做是那捣乱的,主动去问了好几个牙子,都没人理会,还叫他们一边玩儿去。
周梨给气得不行,又换了一家,仍旧是如此待遇,这个时候虽是气恼,但也不得不承认,“果然,这世人都是先敬罗衣再敬人,咱们不单年纪小不占优势就罢了,还一身破衣烂衫,谁会理咱呢?” 于是决定斥巨资买身新衣裳。
柳小八想着自己就五两银子的身家,还是靠白亦初赚来的,连连摆手拒绝,“我就不用了,我就穿我这一身,正好当你的小厮。
” 周梨又看朝白亦初。
白亦初也摇头,“那我是你的护卫,你想想你新衣裳一穿,你就是富贵人家的大小姐,出门还带护卫和小厮,多威风啊。
” 虽然他们俩都是为了省钱,但周梨觉得这话十分有道理,于是就只买了自己一身新衣裳。
果然啊这人靠衣装马靠鞍,她这新衣裳一换,整个人瞧着容光散发,真真被那一身粉嫩衣裙衬托得像是谁家的千金小姐一般。
那双手原本也是有些粗糙的,但是回桐树村这一次,反而给养嫩了几分。
待再一次踏入另外一家没去过的牙行,立马就有牙子主动迎上来,“啊哟,这位小姐,可要买人还是?” 这牙子一张正方脸,人中两侧各里了一点小胡子,大鼻子小嘴巴,笑起来两只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整张脸最醒目的也就是那俩鼻孔和那两搓小胡子了。
周梨看着这脸,一下就想到了麻将里的四饼。
牙子瞧见周梨身边跟着的两个小子,以为她想买丫鬟,问完就要领着她去后院看人。
不过却听周梨说,“我不看人,我瞧房子,那种带前面铺子带后院的,最好是能住上十来人也不显得拥挤的。
”她一口气说完,见牙子眯着眼睛看自己,一副不信的样子,只耐着性子问:“可是有?” 见她态度倒也坚定认真,不怎么像是来玩笑拿自己消遣的,正方脸牙子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决定接她这一客,没准小姑娘真是要买呢! 于是便笑道:“有有有!小姐这边请,不是夸海口,这整个州府里就我们牙行房源最齐全,且都有图册再手。
” 周梨闻言,与他跨进了待客厅,只见这里因人多,也有些像是后世那房地产公司的销售厅一样,摆了些桌子,但凡是坐了客人的桌子旁边,都有个抱着册子的牙子在给客人推荐。
只不过是多了些屏风。
但依稀能看到这些来看房的客人里,也是有女人家的。
她在正方脸牙子的招呼下坐下,那柳小八也习惯性要坐,不过叫机灵的白亦初眼疾手快拉了一把。
可别忘记了,他们现在扮演的可是小厮和护卫。
那正方脸牙子没瞧见,但是他的同事却瞧见了,不过不但没提醒正方脸,反而露出一副讥讽冷笑。
白亦初和周梨都看见了,对方不但嘲讽他们,还嘲讽正方脸,显然两人中间是有些摩擦的。
没准就指望着正方脸白忙活呢! 周梨很快就收回了目光,看着热情四溢的正方脸给自己介绍的几套房源,瞧了其中几处,便问着正方脸:“可是能引我们去看?” 正方脸犹豫了一下,想着这客都接了,看下也无妨。
左右这牙行里,就自己难接到生意,好不容易有客人找自己,人家又忽然被撬走了。
于是一咬牙,决定碰一碰运气, “可以的。
” “那麻烦了。
”周梨当下立即起身,那买房是住人的,怎么可能只是看图就付钱呢?那得是大脑散成了豆腐渣吧? 正方脸当即便收拾着,找管事的拿了钥匙。
管事的见他终于有客人,正要夸赞他,哪里晓得目光一扫,竟然三个小孩子,只觉得是戏耍于他。
正要劝说,可见着正方脸已经高高兴兴拿着钥匙去了,便也只能无奈摇头。
话说这正方脸是他妹夫,算是走了自己后门进来的,叫原来牙行里几个牙子十分不满,他们本来想趁着这最近生意好,将自己的人带入门的。
但是他们不敢对管事如何,只能将所有怨气怒火都对准了正方脸。
这厢正方脸领着他们去就近的一套,一面介绍着这四周的街道,又说哪一条最热闹,东边街道主要买什么,西边的坊里又都在做什么生意。
反正作为一个牙子,他倒是个合格的。
在他滔滔不绝间,已是到了那院子门前。
他们是进了巷道走的后院门,进门便是两侧靠墙的倒座,往左有一处算是宽敞的院子,右侧去了是关牛马畜生棚子,中间有一条遮雨小廊,两侧空地闲置着,既没有铺石板也没栽种花草,周梨一看就统计了一下面积,觉得就这些个空地收拾起来,种植些小菜,足够他们一大家子吃了。
过了这遮雨小廊,就在原主人家住的正房,左右各有耳房。
原来的主人家不识文化,所以左边做了卧房,中间正屋待客又做堂屋,墙上依稀还能看到主人家原来供奉的天地君亲师的神龛痕迹,右边是儿子的屋子。
周梨却觉得,做书房正好,这右边的房间也是一进一出两间的耳房,里外两间开轩都是好景色,里头的窗户能看到一方小池,到时候养几尾鱼种两支荷花,衬着旁边靠墙的那一株红枫树,那境意一下就来了。
而外面的窗户面对着的,又是一颗参天的老银杏树,这个天灾里也没见着干枯的老银杏树,这会儿有着满树的叶子呢!等到了秋天,金黄叶子落了一地,那该是一副漂亮的景色啊。
此刻哪怕前院和铺子还没看,周梨就已经十分喜欢了。
又有空余地方种菜,又有景色可赏。
但她也晓得,这人啊不能喜形于色,不然都不好杀价了。
因此那边表情淡淡的,三人里也就是柳小八一惊一乍没见过世面的的样子。
前院中规中矩,走过穿堂便到了铺子里。
铺子不算宽敞,但上下两楼。
但周梨觉得做卤菜铺子,其实只一层也仅够了,余下的工作完全可以放到前院去做,而且灶房里的那两口灶火也足够大,也没有必要再另外在这铺子里打灶火了。
但正方脸问起,她也不说好,只不动声色地去看了第二家第三家,为此还在城里多走了一里的路。
第二家店铺位置很正,但是后院周梨瞧不上,一来是空闲地势太少,二来房屋也不如那第一家崭新,略显陈旧。
但她却开口问了第二家的价格,还假意同正方脸杀了一回价,但她给得实在太低,正方脸不敢做主。
于是周梨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退而求其次,选了第一家,又指出后院布局乱,铺子虽有两层但不够宽敞,如此一来那第二层又有什么用呢? 开个什么铺子,营生都不好铺展开。
她这话没错,早前就有几波人看重了这院子,但因铺子太小,开个书店都不够,更不要说张罗酒楼了,就只能是简单卖些个小零嘴儿。
但真开小零嘴儿的,人家又不愿意花这钱买下这院子,仍旧是觉得第二层多此一举,没有什么大作用。
住人临街太吵闹,堆放货物还得爬楼,实在麻烦不已。
周梨也把这些问题都一一指出来,正方脸这个时候便晓得,周梨这小姑娘可不好糊弄了,但还是磨破了嘴皮子,和周梨拉扯。
最终周梨点头了,以八十八两银子给买了。
正方脸在听到她同意的那一瞬间,还有些觉得不真实,天可怜见老天爷也看不过去,终于派了这么个心善的小姑娘来叫自己开张。
当即兴奋又热情,还掏钱请周梨吃了一串糖葫芦,看得跟在身后的柳小八那叫一个嘴馋,时不时能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自然也叫白亦初瞪了好几次。
但正方脸此刻都在成交的欢喜中,自然懒得去多管这个不懂规矩的小厮,只问周梨,“小姐果真是自己买?不经家里人?” 周梨腰杆挺得直直的,“这世道,有几家能十全十美的,我家便是我做主,总不好叫那寡母出门抛头露面吧?” 这话倒很是,这天灾本就叫大家吃不消,偏还引来了不少人祸,整个芦洲要寻那十全十美的人家,是真的很难了。
于是也就不质疑了,当即领了周梨他们回牙行,和管事说了此事。
管事有些不敢相信,但想着这过户迁籍,得去衙门里办理呢!这小姑娘总不可能这么大但,敢去衙门里寻玩笑? 又想起正方脸还没单子,便叫他试一试,给了地契与他,只叮嘱道:“好好揣着,不给银子不过明路,是断然不能给他们的。
”如今,各路骗子十八般技艺,可防不胜防。
谁晓得这几个小娃儿是不是骗子呢! 正方脸自然是一一谨记了,只将那地契房契贴身揣着,一手紧紧按着胸口,领了周梨他们去衙门里办理。
衙门里如今是专门收拾了两间屋子出来,用来办理这些过户手续,还格外聘请了几个文书坐在那里帮忙办理。
但这安家过户不是小事情,所以专管户籍的总管只来来回回在这两间屋子里踱来踱去,就是为了作监督。
周梨这个小女娃儿来自己买房,又要过户籍等,他便来多瞧了一眼。
程序倒是简单,衙门过目盖章,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契约从旧换新,重新标注了地址面积,再有周梨的名字和手印,就完事了。
她家中因还有元氏这个寡母,还有姐姐他们,所以顺理成章立了女户。
其实这若是灾前,不晓得要办个这样的女户,不晓得有多少重困难呢! 但当下不比从前了,多少人家缺七少八的,那么多女人没了男人,孩子没了爹娘的,难不成不给立户头了? 于是倒比周梨所预想中的简单几分。
高高兴兴办好,她喜正方脸乐,一个揣着地契房契,一个摸着八十两银票,有些觉得不真实。
一路高高兴兴相互说着恭维话,她祝正方脸生意兴隆,正方脸提前道喜她乔建新居。
出了衙门,各自走一边。
不过周梨走出衙门两步,便忍不住欣喜地拿起那地契左看右看,白亦初瞧见这虽然里衙门口不远,但是人来人往的,好生怕叫人一把给抢了去,只连忙按住她的手,“收好,咱回家再看也不迟。
” 后面的柳小八添补了一句:“买了糖葫芦再回去。
”他长了十二三岁,还没吃过这东西呢! 方才见周梨吃,瞧着可美味了。
又想那正方脸好生抠门,怎么就买一串?没瞧见有三个孩子么? 糖葫芦的确不错,周梨想着买回去给小树儿他们,但是一想到价格有些美丽,转头便决定去买山楂回去自己做。
而他们这刚走,知府大人也从外归来,下了轿子进衙门里去。
正巧遇着那办理户籍的管事,便闲谈了几句,不晓得怎就扯到了人丁之上,只说那灾情时候 ,没了不少孩子,便问可有单独的女子来入户,好叫衙门里的冰人记了名字,回头去寻,与她找一户婚姻,看愿不愿意。
成了婚,就会生娃,人丁可不就来了嘛。
办理户籍的管事无奈笑道:“倒是有,不过是个小姑娘,她家里是有个寡母,但有她在,她那寡母应该不会再改嫁,何况方才询问户籍时候,她父亲已经走了几年,若真有那心,她寡母不会等到如今了。
” 但随即又想起那个小姑娘询问了她姐姐入户的事情,想着也是个寡妇,便回着,“不过这小姑娘有个姐姐,也是没了男人,带着一双儿女,是与夫家是和离的。
” 和离的婚姻极少,这一下就让知府大人想起早前自己下到一处小镇子上,倒是顺了一个小姑娘的意,帮了一回忙,照着那小姑娘的意思,是想给她姐姐和离,但那时候还没法子。
如今想起,发现自己竟然还能清楚记得起那小姑娘的相貌来,不免是有些好奇,也不晓得她那样聪明伶俐的姑娘家,可是逃过了这一劫难? 想到此,便顺口问起户籍管事:“这立女户的小姑娘叫做什么名字,又是哪一方来的?” 管事户籍想起前阵子那八普县令干的糊涂事,白白还了许多性命,也枉然了早前公孙大人辛苦治理,心中十分遗憾,嘴里则回着:“说来也是巧了,正是当初大人您所在的那八普县治下的一个小镇子上的,姓周,单名一个梨花的梨。
” 他这一说,那知府大人公孙曜嘴角忽然就扬起了,为了州府琐事皱眉了一天的他就这样欢喜起来,“哈哈,果然是个聪明孩子。
”熬过了天灾不说,还摸到了这州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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