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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了踪迹。
这人轻轻松松将他怀中的女人弄了过去,向佐困难地聚焦,看了又看:“大,哥……” 醉得不轻了,竟就这样叫出了口。
不过冷风一吹,向佐清醒数分,不无意外看到厉仲谋隐藏得并不深的鄙夷之色。
向佐想开口说话,厉仲谋已经搂着吴桐转身要走。
他失口叫了句:“等等!” 不料厉仲谋竟真的停下了。
停下,并不是因为向佐的阻止,而是因为厉仲谋看清,这女人嫣红微肿的双唇。
肤若凝脂,红晕诱人,唇红似血—— 厉仲谋满身戾气地扭头看向佐:“你对她做了什么?” 向佐听得不甚清楚,只知道他要带走她:“根据香港XX法条例第XX章第XX条,不顾他人意愿强行……” 厉仲谋猛一咬牙,电光火石间一拳挥去,正中向佐颧骨。
骨骼撞击发出闷声,向佐话未说完已经中招倒地。
厉仲谋动一动疼痛的指关节,低头看向佐,淡淡说:“我不介意你再加告我一条伤害罪。
” 费了些劲才把这烂醉如泥的女人弄上车,放手刹,拉排挡,油门踩底,极速拐弯,离去。
车速快,车子抖,吴桐搂着安全带睡了会,身体一歪便枕到厉仲谋肩上。
厉仲谋透过后照镜看她,她还真是无知无觉,上了什么男人的车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他出现…… 厉仲谋不敢想。
她得寸进尺,不一会就搂上他开车的手,隔着衬衫布料,她滚烫的唇蹭着他的皮肤,“你知道吗……” 她模模糊糊说了句醉话,厉仲谋不明白自己如此在意她说的零星半语,几乎脱口而出问:“什么?” 她却皱着眉摇头,“我不说,一说,你……又要堵我的嘴……” 一个“又”字如一根刺,横亘入心,她把他当成了谁?向佐? 厉仲谋心思沉底,却拿她没办法,再好的克制力也失了效用,他恨不能眼不见为净,偏偏她就坐在那里,环抱着他一只胳膊,不停地挑战他的底线。
她这副样子万万不能让童童看到,厉仲谋也担心她在童童面前发酒疯,只得把她带到自己在铜锣湾的公寓。
他拨电话回家,开视讯给童童看。
她在他的床上睡得极香甜,深色床单的映衬下,皮肤泛着半透明的稀薄质感。
“她现在已经睡了,明天一定把她带回去,好不好?” 童童不想吵醒妈妈,压低了声音,细细地问:“她很累吗?我都还没有困呢。
”有些不甘不愿。
“是啊,她忙了一晚上了。
” 厉仲谋并不觉得自己骗了孩子,她确实忙了一晚上,忙了一晚上在同男人鬼混。
她热的难受,偏他历来体温偏低,她近乎自发贴合上他的手心,看她一直皱着的眉心,厉仲谋想:是什么事,在睡梦中也要侵扰,不肯放过? 而她歙动着嘴唇,红润地哄诱着,厉仲谋觉得烫的远远不再只有她的体温。
不禁伸手,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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