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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提醒自己要保证,保证不做妈妈担心的事,不管是大学选专业,还是——任何事。
把笔放下时房子里一片寂静。
桌上的纸被写得满满当当,可乔青羽觉得还不够。
转念一想,她把纸翻过一页,又写下了“让妈妈不要因姐姐而自责,不要因为对我太严格而自责”这句话。
可还是不够。
相反,想得越多乔青羽感觉心里越虚——这些头头是道的话都说出来,不就在向妈妈表示,女儿一切都想得通,不用你操心? 那就太可怕了。
换个思路,要不干脆对妈妈说,如果你不去医院疗养,我就不读书了? 或者软硬兼施,既好心劝说,也拿自己的学业胁迫一下,可行吗?只要能够让妈妈同意进医院好好休养,狠心一点,没有关系吧? 乔青羽站起身,往后倒到床上,望着泛黄的天花板,内心茫然郁结,没有出口。
她想起李芳好的脸,苍白,虚弱,却又时刻紧绷着。
上一次见到妈妈发自内心的笑是什么时候?上一次听到妈妈精神饱满的柔声细语是什么时候?竟都没有清晰的记忆。
乔青羽突然替李芳好觉得悲哀——大女儿宁愿把日记交给一个女疯子也不交给她,小女儿心思深沉从不对她敞开心扉。
她对女儿付出全部心血,女儿却对她封锁心灵,想着,都觉得窒息绝望。
春风吹动窗帘,乔青羽关上灯,在轻轻涌动的微弱光线中,感觉自己在下沉。
脑海中激荡着李芳好在教室里大骂她的话,“我最相信的小女儿最会骗我”。
她感觉自己突然触到了底。
是的,李芳好渴盼的,是亲密,是真心。
乔青羽决定交出自己,完完全全,毫无保留。
- 和去年一样,清明那天细雨纷纷。
乔青羽她们到得早,墓园看起来尚且冷清。
乔白羽有些泛黄的照片上淌满细密的雨珠,亮闪闪的笑眼仿佛在流泪,有种美到极致的哀愁。
雨水让香纸燃烧变得艰难,祭拜时间因此比去年延长了许多。
离开时李芳好弯下腰,用袖口仔细擦去乔白羽脸上的雨水。
“小白,乖女儿,妈妈来过了啊。
” 出了公墓时间尚早,李芳好提议全家一起去清湖边走走。
“来寰州都没去清湖看过呢,”她笑着看父女两人,“去看看荷花开了没有。
” 第一次,乔青羽注意到乔陆生有点慌了。
“现在哪有荷花啊。
”他生硬地表示,边给乔青羽使眼色。
“去看看吧,难得有时间,”李芳好说,“也拍个合影……可惜啊,小羽不在家。
” “我们先去看看,”乔青羽点头,回了乔陆生一个镇定的眼神,“下次小羽来了,再去看一次。
” 到清湖后一家三口在湖边漫步,沿的路线和乔青羽第一次偷偷溜出来时一样。
因下雨,三人各自撑着伞,互相之间说话并不多。
走了半个多小时,来到清湖南岸,最前头的李芳好踏进一个凉亭,把伞收了下来。
凉亭下有两张长椅,李芳好坐下来望向烟波浩渺的湖面,乔陆生坐在了与她相对的另一张椅子上。
乔青羽转身走进凉亭后的小卖店买水。
拿着水回到凉亭,她看见父母对视了一眼,静默无言。
于是她走过去,在李芳好身边坐下了,叫了一声“妈”。
“喝点水吧?” 李芳好回头,看着她欣慰地笑:“青青乖。
” “妈妈,”乔青羽深深吸了口气,“我……” 话没出口,眼眶就湿了。
李芳好伸手摸她的脸:“怎么哭了……” “妈妈,”乔青羽定定神,“你记不记得刚来寰州的那个暑假,开学前你去给我买手机?” “嗯,”李芳好声音有点飘忽,“手机。
” “那天我自己偷偷跑到清湖来玩了。
” “哦。
” “妈妈,”乔青羽轻轻抓住李芳好一直抚在自己脸上的手,“妈妈,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你大了嘛……” “我的心事越来越多,”乔青羽深深吸了口气,“不知道跟谁说。
” 李芳好眼睑垂了垂,再看向她时眼里多了分期盼,似在等待。
“我能跟你说吗?” “傻孩子,”李芳好突然浅浅地笑了,泪眼晶晶,“当然能跟妈妈讲,别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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