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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澳门,落日的晚霞十分瑰丽。
妈祖庙中钟罄声声,香烟袅袅,前来进香的善男信女络绎不绝。
化了装的英杰买了一大炷香,在供台的烛台处点燃,恭敬虔诚地向东西南北四个方向鞠躬,而后在蒲团上五体投地地向妈祖膜拜,眼睛却在透过墨镜向四周打量。
他的内心充满焦虑。
根据黄河平摸到的线索,被盗的壁画早已出境,并且从香港辗转至澳门,至今还在文物贩子手中漂着。
文物道上将刚出土的文物称作“生坑”,进了市场就会被洗掉非法盗掘的痕迹,被淘成“熟坑”,倘再进了欧美大亨阔佬的手中,那将意味着文物万劫不复的命运。
现在的关键是要见到实物。
他现在腰缠着现款来探货,暗地里请澳门司法警察局现场实施抓捕。
可按规定的暗号做完了动作,还不见有人前来接头。
就在他磕完头将要起身时,觉得旁边有人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腰,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卖花的小姑娘,乌黑的发辫上扎着一朵紫色的八角花。
“叔叔,买我一朵花吧,我可以帮你介绍一个你想见的朋友。
”小姑娘把花篮高高捧在他的面前,有意遮住了自己的脸。
小姑娘的脸有些脏,浓密的头发挡住前额,脖子上围了一个很大的围巾,包着嘴巴。
英杰从花篮中抽出一束紫罗兰,给了双倍的钱,跟在那小姑娘后边走,拐过了一条街,来到了一处客运码头,小姑娘用手指着一艘快要起锚的游船说,船上有个人正在等他。
英杰眯着眼眺望时,身边的小姑娘早已不知所踪。
他疾步上船,跨上舷梯,只见四周的游客正在兴高采烈地凭栏观望海景,没有一个人理睬他,方觉自己上了当。
他心情有些沮丧,不露声色地坐向靠窗边的椅子上,无意间把那束鲜花抛在桌子上。
花束开了,里边夹着的一张纸条露了出来,英杰忙拿起来,只见上面打印着一行字: 下艇后有人会引你会面。
游艇沿着海岸行驶,穿过澳门大桥。
靠岸时,只见林立的楼群已经是万家灯火了。
英杰佯装闲逛信步往前走,迎面走过来一个身躯伛偻的老太太,只见她衣衫褴缕,蓬头垢面,手中提了个篮子,另一手拄着拐杖,看样子是个乞丐。
英杰摸摸口袋,拿了零钱给老太太,可对方却没走,用本地口音沙哑着嗓子说了话:“积德的好心人,我这儿有点货,你要吗?”说着,她用拐棍挑起提篮上的一块水印蓝布,英杰凑上去一看,心中一阵狂喜,原来篮子底部,正放着一张壁画的彩色照片。
“货在哪里?”英杰十分警觉,他要拖延一下,等接应者跟上。
“你要真心要,就跟上我走,可是要委屈你一下。
”老太太用拐棍颤巍巍地把蒙篮子的布挑起递过来,原来是块遮眼罩。
英杰戴上眼罩,接过老太太伸过来的拐棍,盲人似的跟着走。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人行道边有汽车行驶的声音,旁边有人把他推到了车上。
车子开始疾驶,起初跑在马路上,转了几个急转弯之后,道路开始坎坷不平,他的鼻子嗅到了一股海腥味,另一侧还有浪打礁石的声音,他才知道来到了海边。
紧接着他被推下车,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硌脚的礁石,差一点没被摔倒,他借机会动了一下眼罩,只见四周一团漆黑,还没等他把手抽回,胳膊上早已挨了那老太太手中的棍子。
“少耍花招,除非你不想活。
”英杰听老太太一直说粤语,可最后几个字却露出了梁州口音,心里突然有了底。
接下去,他觉得自己被引进了一座山洞里,屁股被按在了湿漉漉的石头上,眼罩还是没有被摘掉。
“老板,几根红烛照天地,腰缠几何下扬州?”一个人从很远的距离用道上的黑话问道。
“三五七九霜叶红,一水独钓二月花。
”英杰答道,意思是自己一个人,带足了买货的钱。
这时,背后有人迅速摸了他的全身,他的腰上捆满了钞票,没有带任何防身之物。
“好,千江有水千江月,万里无云万里天。
”意思是让你走了这么远的路,是为了安全。
“为君持酒劝斜阳,且问何处留晚照。
”英杰没好气地接了一句,他是在问对方,到底在什么地方交货。
“世上虽好二千年,洞中七日棋一盘。
”对方的口气已经缓和,告之他交货地就在此处。
“无缘何生斯世。
”英杰已有些懊恼地抱怨起来,因为他听见洞壁中有滴水的声音,上好的壁画不可能放在此处交接。
“有情能累此生。
”一直用切口的人暗示他风声太紧,不得不如此。
随着说话的人越走越近,有人已从后边摘下了他眼前那块遮眼布,幽幽的微光中,只见这是处海岩洞,四壁涔涔渗着水。
对面的石块上,有一个人面向他坐着,由于光线是从他身后的蜡烛上透照过来,看不清对方的面目。
只见这人向另一处招了招手,立刻,一个戴墨镜的瘦矮个子走了过来,手中提着提篮,撤去蒙在提篮上的布,下边隐隐看到是几块叠压的东西,小个子蓦然打亮了手电筒,英杰看得十分真切,果然是被盗的壁画。
“几个垛?”英杰紧叮一句讨问价钱。
“六垛。
”坐在那里的人依然没有动,冷冷地答道。
英杰知道,这一垛就是一百万。
“好,我不杀价,可买了白货咋说?”英杰怕其中有诈,故意追问道。
“那俺就不在文物道上混了。
”对方的口音等于亮了底牌,原来正是梁州市的文物走私贩子。
“好!”英杰脱去西服和T恤,解下腰间和裆下捆扎的钞票,按动了一下皮带扣,发出了信号,同时用手抓住了那个篮子,“如果货好,西边的朋友还要,存货还有么?” “那得过一段,只要你这朋友可交。
” 这句话音未落,只见洞内突然亮起一道雪亮的光柱,随即,一个光爆弹在头顶作响,英杰和对方的眼睛霎时间被刺眼的强光照得几乎失明,只听周围有人用粤语大喊:“不许动,把手抱在头上,我们是澳门司法警察局!” 英杰见状,手疾眼快抢了篮子,刚要挪步,不料被篮子下边扯的绳子绊了一下脚,他一个前倾,几乎栽倒。
就在他失去重心篮子几乎脱手的一刹那,迎面一个女警察稳稳抓住了篮子把儿,原来正是何雨。
英杰放心松了手,一个滚地前扑,把卖画人的胳膊擒住,迅疾来了个翻转抄臂,锁定了那人的半个身子,腾出了另一只手铁钳似的卡住了对方的后颈。
那人动弹不得,只能从嗓子眼里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大骂: “我操你奶奶,小老汉儿——你不得好死,下套害我……” 此时,澳门司法警察局几个彪形大汉已接了手,卖画人很快被堵住了嘴,身上挨了重重几脚,叫骂的声音顷刻变成了含混的呜咽。
所有的灯光大亮,英杰和何雨他们与澳警一道把到手的猎物上了背铐,雪亮的灯光打在了那人的脸上,何雨突然喊了声:“彭彪!” 原来,这人正是博物馆白舒娜的丈夫——案发前声称到佳木斯做生意的人。
英杰迅速在洞中搜寻彭彪的另一名同伙,那个被称为小老汉的——无论是卖花女孩儿还是乞丐老太太,都是他一个人乔装打扮的。
可搜遍了整个洞窟,竟没有小老汉的踪影,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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