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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舒娜现在就坐在曾英杰和女警何雨的对面,她绾着高高的发髻,穿着整洁淡雅,头却一直低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知道你们会找我的,有啥你们就问吧。
”不知为什么,白舒娜的面颊苍白,眼神中隐隐流露着一种怨艾。
“你怎么知道我们单单找你,全馆每个同志我们都要谈嘛。
”英杰有意化解对方的情绪,缓和地说。
“那是你们的一种说法,馆里出了这么大事儿,我应该是第一个怀疑对象,因为我参加过这批文物的开掘,入库时每张壁画都经过我的手,还管着库房二道门的钥匙。
” “那你就说说钥匙的保管情况吧。
” “库房钥匙平时下班后我是锁在办公室桌斗里的,从来不和家中的钥匙混放,也没有带回过家中……” “这中间你爱人来找过你吗?”曾英杰目光灼灼,死死盯住这个漂亮女人的眼睛,捕捉着她最微小的变化。
英杰这双眼曾被缉私队的哥们儿称之为“捷尔任斯基”的鹰眼,说谎的主儿在这双利目的注视下,一般扛不上几个回合就歇菜了,更何况他早已对彭彪来馆吵闹的事作过调查,并且除此而外,他还掌握着对方的一段隐情。
原来,白舒娜当初曾是厂里的工人,为选调她进馆,秦伯翰曾着实下了一番工夫,因此招致馆员们的一番物议:私下里戏称这是秦馆长的梦中情人。
有人还盛传这老夫子早年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可不知何故,心上人却离他而去。
自此秦伯翰哀莫大于心死,绝了尘世间的情缘,终日面对白云塔的古寺青灯,以青砖汉瓦为伴,醉心于梁州古文物的研究。
白舒娜来馆后先当文物管理员,虽然她文化不高,但天资颖悟,在秦伯翰的调教下,很快成了馆内的一号讲解员。
这老夫子对白舒娜关怀备致,不久又帮她张罗婚事,介绍过一个画家叫郭煌的,可不知为什么反让彭彪中间插了一杠子,真应了那句“好汉无好妻,赖汉搂个娇滴滴”的老话。
英杰颇不明白:你白舒娜如此条件,为何自寻烦恼,和这样的一个下三滥成了家。
因而颇有些怜香惜玉的感觉,语言中也开始透着柔和。
“你问彭彪?他……来过馆里,不过那是七八天前的事了。
”白舒娜在英杰的注视下,脸色突然泛红,仿佛是有什么隐秘给人窥见似的,这瞬间的变化,丝毫没有逃过英杰的眼睛。
“他找你究竟来干什么?” “他急着到东北佳木斯出差,有一笔边贸服装生意要做,给我要钥匙回家取身份证。
” “他现在在哪儿?” “从那次出差一直还没有回来过。
” “你能拨通他的电话吗,我想跟他通通话。
”英杰想判断一下真伪,要求道。
白舒娜很快拨响一个号码,把手机递了过来,手机中很快传出一连串的电子录音:“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彭彪平时爱和哪些人来往?”英杰紧接着问。
白舒娜咬着嘴唇,茫然地摇了摇头,跟着又补充了一句:“彭彪是个有嘴无心的人,让他干这种事儿,得借给他一个胆子。
” 白舒娜的回答滴水不露,但分明又在掩饰着什么,可从眼下掌握的情况来看,彭彪不具备作案的时间,怀疑缺乏依据。
一场询问变得索然无味,曾英杰只好给对方交代了一番协助破案的政策,示意何雨给她在询问的笔录上捺印了指纹,让她回去。
白舒娜从博物馆出来,犹如从狱中特赦的犯人。
她跨上自行车一阵猛蹬,等拐过了两个巷口,望望背后万家灯火的楼房街道,确信无人跟踪,才突然朝着与回家相反的方向急匆匆地骑去。
这条街叫文庙街,以街口孔庙的棂星门为界,街道两侧全是青瓦飞檐的仿宋建筑。
十几年前这里还是地下文物市场,每逢凌晨三四点钟,这里便出现了一批偷偷摸摸倒腾文物的人,其中既有远道而来背着土货的农民,也有到村头地脑儿提着麻袋搞收购的二道贩子,还有躲过“文革”劫难在家中私藏古董的市井人家,更多的则是赶早来“捡漏儿”的淘宝市民,内也不乏颇有眼光的收藏家。
由于这条街灯光晦暗,交易者行为鬼祟,个个腰间掖着私货,提溜着马灯手电照明,加之夜半人影幢幢,日出前即刻散去,遇到警察和文管会的整顿,这伙人全像幽灵一样,敛摊儿飘然无踪,一条街登时变得冷冷清清。
由此被人称之为“鬼市”。
如今,国家允许文物市场开放,这条街进行了大规模的改造,古董字画的经营者退市进店,规范营业,这里成了闻名遐迩的文物书画集散地,整日里人头攒动,生意红火。
由此还带动了梁州城的旅游餐饮第三产业的发展,赫然成了本市经济的一个亮点。
特别是一到晚间,闲暇的人们常三五成群到这里淘货,这里更显得门庭若市。
此时,就在这条街的中段,一家书画店却早早地关张打烊,店门半开半掩。
白舒娜在路边扎了车,三步并作两步进了店门。
奇怪的是,画店里竟空无一人,只有琳琅满目的字画静静地摆放在那里,店主人郭煌却不知道哪里去了。
平时,白舒娜为了避人耳目,很少到这里来,因为有关她和郭煌的风言风语,甚至连彭彪都听到了,所以有很长时间,她未敢到店里光顾。
由于郭煌不在,白舒娜有些惆怅,两眼毫无目的地在字画上逡巡。
这里挂满了齐白石、张大千、李可染等大师的画作,由于这些画挂得久了,便一眼掠过,可突然她的眼睛像被蜇了一下,死死盯住了一幅新挂上去的油画。
这是一幅模仿安格尔“浴女”式技法的裸体画,画面上一个出浴的女人简直像件羊脂玉雕,被镌在深黑色的背景中。
朦胧的光线勾勒出她线条圆润的轮廓,被肩头半遮掩的乳房饱满而结实,乳头像一枚鲜艳欲滴的樱桃。
只可惜这个丽人的面部被飞瀑似的黑发遮住,五官的线条显得朦胧而神秘。
这画中人尽管清纯美貌,但还是有一处瑕疵:就在她背部的肩胛处长着一颗豌豆大的黑痣。
白舒娜起初以为是油画家误留的墨渍,用手指一触,竟是特意画上去的。
“这位女士,想买画吗?”有人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瓮声瓮气,把白舒娜吓了一跳。
她马上意识到了是谁,回过头来,狠狠朝对方肩上击了一掌,嗔怒道:“吓死我了。
”说完,一下子扑向对方的怀中,显得满腹委屈。
郭煌长得相貌堂堂,可打扮得有些怪异。
他长发披肩,留着胡须,穿一件大红大紫的文化衫,脸上带着讪笑。
他慢慢捧起白舒娜那张小脸儿,猛然吻了她一下,才发现对方竟然泪光盈盈,便急切地问:“看你苦大仇深的样儿,出了啥事儿了?” “出啥事你也不会想到我。
”白舒娜满脸幽怨,“这么多天连个电话都不打,烦我啦?” “看你说的,我最近忙得眼儿都绿了,在外面赶了一批画,一会儿还烦劳你这位馆藏专家给鉴赏一下。
” “甭净说好听的,反正我这个人好哄,你说啥我都信。
”白舒娜不依不饶,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郭煌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对方正死盯着那幅裸体画,眼光中闪着恨意。
“这人是谁?” “你猜猜。
”郭煌的眼角透着狡黠。
“是你小姨?”白舒娜紧紧地绷着嘴,不无妒意揶揄道,猜想这定是郭煌的什么新交女友。
“你可不敢胡说八道。
我告诉你,这是秦馆长过去的得意之作,我拿来临摹的,看你想得歪到哪儿去了。
” “反正你们画家没有几个正经东西,就好画光屁股的女人。
”白舒娜恨恨地说,情绪却明显缓和下来。
郭煌听了,心里暗暗有些好笑,对这个曾和自己有段恋情而终于成了别人老婆的少妇,他多少还是有点依恋的。
旧时的恋人成了今天的情人,他又不能陷得过深。
因而便解释道:“我能忘了你吗,真是的,你又不是不了解我。
嗨,我要让你看看洒家这些天干了些什么。
” 说着,郭煌把她引到店堂后面一间狭窄的画室内。
只见房间里一片狼藉,堆满了画具和五颜色六色的颜料,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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