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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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3/3)

容,冲哪一条,你都该跟着我干。

你知道吗,我也不是一时兴起,其实所有可能的候选人我都聊过了,有比你简历漂亮的,有比你条件好的,但你是我最信任的人。

互相信任,对于一个高速发展的创业公司核心层来讲,比什么都重要。

和我在一起,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蔺达的最后几句话,不偏不斜戳中了谢晓丹的心。

从小到大,她顶多是别人手中的洋娃娃,却从来不算是谁的心头好。

无论是长辈,还是生命中经过的那些男人,又有谁曾真正看到她内心的欲望和力量。

在丽思卡尔顿淡淡的音乐和香氛中,心旌摇曳的谢晓丹决定买单了,其实不见得是买蔺达口袋里那个他卖过很多遍、卖给过很多人的创富梦想,单单就只为了买他那几句话。

也就是十年光阴,时代突然就变了,成功的标准也变了。

如今最优秀的大学毕业生们,不再打破头地去投行、金融、咨询公司,外资企业也渐渐褪去了昔日的辉煌;年轻人都在说:出任CEO,迎娶白富美,去纳斯达克敲钟,走上人生巅峰。

眼下最性感的选择,是做自己的主人,做时代的英雄!是屌丝逆袭,是大众创业!于是,北大法学院高材生去卖牛肉粉了;西交大自动化的研究生去卖肉夹馍了;几个海归美女拍几张性感全身照就众筹互联网咖啡了;做个PPT,卖个情趣内衣就变成创业先锋了…… “白日梦”和“梦想”之间到底有多远?其实就只差一张VC(风险投资人)的支票。

为了赶上时代的洪流,也为了不辜负这种信任,在经历了几次失眠后,谢晓丹做出了人生中最勇敢也最冒险的一次选择:辞掉稳定的工作,加入创业公司。

为了庆祝这个伟大的决定,她和蔺达通宵达旦地折腾了一宿,谢晓丹甚至还想起来许多年前在大学时读过的那首诗——《以梦为马》: 我要做远方的忠诚的儿子 和物质的短暂情人 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 我选择永恒的事业 我的事业 就是要成为太阳的一生 这匹承载着梦想的骏马向着西北方向奔跑,挥着最鲜明的旗帜,冲破所有的桎梏,蔑视所有的庸俗,团结所有年轻的灵魂,包容所有受伤的躯壳。

至于这匹马的终点到底是哪里,谢晓丹没来得及想,蔺达其实也并不清楚。

谢晓丹充满感怀地告别了奋斗快十年的CBD,国贸大厦挺立在这里已经二十年有余,它见证了大北窑从一片平坦的街道工厂,发展成如今摩天大楼鳞次栉比的商务中心;它见证了数万人的青春年华,喜乐人生;也见证了这个时代的脉络与痕迹:被改写了无数次的成功标准与价值观,和从未改变的追梦者与弄潮儿。

再见,CBD;再见,我逝去的青春年华。

加入创业公司,其实并没有谢晓丹想象的那般美好。

首先是往返60公里的办公距离。

晓丹每天一大早从东三环穿城而过直奔上地,在拥挤的地铁里遭遇过小偷、咸猪手,还挤掉过一只鞋。

日子一夜之间回到了十年前初入职场,每天从海淀挤地铁来国贸上班时的情景。

十年过去了,奔波的方向反了,身体恢复得慢了,地铁更拥挤了,不变的却是依然如故的奔忙和一无所有。

除此之外,创业公司6合(每周工作六天,每天工作十二小时)的工作节奏也让懈怠了有几年的晓丹身心俱疲。

好不容易熬到周末,平均年龄二十五岁的同事们还要相约去撸串蹦迪,不熬到凌晨三四点不肯放她回去。

和他们在一起,有一种生理的快乐,到处飘散着年轻的气息,哪里都有热烈的争吵、热情的拥抱;以蔺达为首的管理层,个个都是段子手,深夜加班时把一众程序狗、运营猫逗得前仰后合。

每天回家,谢晓丹都有种大学时跑完八百米的感觉,浑身疲惫,却精神矍铄,日子说不清为什么就过得很快,也许,这便是所谓的充实吧。

云达公司的办公室比起那些在咖啡馆工作的创业团队,已经颇显“豪华”,但和谢晓丹在国贸大厦工作了十年的写字楼却是完全不能比,天花板连吊顶都没有,各种管道刷上灰漆,任其裸露在外,美其名曰后现代主义,不过是为了省些开支。

四白落地的墙壁,倒成了年轻同事们施展个性、信手涂鸦的创作田野,这边墙壁上有人挥毫: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对面就有猩红色的标语:谁敢横刀立马,唯我云达铁军!市场部的姑娘们在墙上画个大白,IT部的小伙子们就在对面喷涂一个乔布斯……在这些或潇洒或拙劣、或精致或生硬的“艺术创作”面前,谢晓丹常常想起中学时的黑板报,便也不觉得违和或粗陋了。

当谢晓丹代表云达公司谈下第一个大客户时,蔺达赋予了她一份巨大的荣誉:给你一块墙壁,一桶颜料,画下任何你想表达的东西,这是专属于你的领地。

谢晓丹握着排笔,面壁站了四十分钟,到底还是放弃了。

原来她早就不会表达自己了,而面对着满墙冲击眼球的所谓自由表达,她竟自心底升起一种深深的疲惫。

比起黑板报、打鸡血和加班,最让谢晓丹受不了的其实是办公楼里的厕所。

自然是比不了国贸大厦那每周更换兰花、永远飘逸着淡淡音乐香氛、大理石和昂贵的德国陶瓷铺就的厕所,可连基本的清洁都难以保证,就实在是让人无法接受:洗手池里永远有茶渍堵塞,马桶圈上永远有黄色的尿渍,厕所隔间的门有的合不拢,有的锁不上,更别提永远没纸的手纸卷,永远散不尽的恶臭之气,怪不得很多女生要夹根烟上厕所,烟味倒是暂时冲淡了臭气,可飘在马桶里的烟蒂,落在地面的烟灰,混合着生理恶臭的化学恶臭,让后来的人更加坐立不安了。

谢晓丹捂着鼻子从厕所里仓皇逃出,幸亏穿着平底鞋,否则那半悬在马桶圈上空的马步功夫,可不是轻易能够完成。

尽管如此,她还是有些头昏腿麻、踉踉跄跄地挪回公司,发现一众同事正好奇地看着会议室,见她进门,眼神都有些闪烁。

谢晓丹循着大家的目光望去,看到那间玻璃墙隔出的会议室里,一个女人背对着墙壁坐在会议桌旁,蔺达坐在会议桌的首座上,正双手托腮一脸谄媚地对着她笑。

“谁啊?”谢晓丹看着那场面有些奇怪,禁不住问前台的女孩。

“林萃!”女孩伸起脖子,表情夸张地从舌尖上挤出几个字。

林萃是谁?谢晓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四季投资的,正在和咱们老板谈融资的那个女投资人啊!” 谢晓丹哦了一声,斜睨着会议室,慢慢往自己座位上走。

自加入公司,她和蔺达的关系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蔺达倒从没有刻意疏远过自己,公司上下似乎也都对他俩的暧昧心照不宣,只是随着蔺达的生活越来越多地暴露在自己面前,她越来越确定和蔺达有着暧昧关系的女人,应该并不止自己一个。

会议室里的林萃似乎在生气,无论蔺达怎么上蹿下跳、鞠躬作揖,她始终别着头不看他,不知蔺达说了什么,她突然站起身,扬起手一巴掌扇在蔺达左脸上。

蔺达条件反射地看向玻璃墙外,正对上一脸惊愕愣在那里的谢晓丹。

他慌张地站起身,走到玻璃墙边拉下百叶窗。

谢晓丹觉得那眼神里有紧张有愤怒,似乎还有委屈。

接下来半小时,会议室传出激烈的争吵,外间办公室的人都默契地放低声音,八卦地偷听时不时从不隔音的会议室里飘出的诸如“骗子,小白脸,疯了,搞死你”这样的关键词。

再往后,声音逐渐低了下去,里面说什么做什么都听不到,大家自然也就失去了兴趣。

除了谢晓丹,大约没人再关注那间会议室的动静。

整整两个小时后,林萃才垮着脸离开。

谢晓丹迫不及待地推门走进会议室,蔺达正双手交叉地撑在脑门前,看起来很疲惫。

“刚才没事吧?”晓丹问他。

蔺达发了会儿呆才说:“这个女人不正常。

” “她来跟你谈融资的事儿?” 蔺达看了看谢晓丹:“不全是工作的事儿……都怪我当初不该招(惹)她。

” 谢晓丹一愣,没想到蔺达会这样坦诚,她反倒不知该说什么。

的确,自己也并不是他名正言顺的女朋友。

“活该,你说你每天那么忙,怎么还有这么多闲工夫不务正业!现在工作的事儿也耽误了吧!”晓丹心里到底是有些不痛快的。

“当初我也不全是为我自己啊!她总上赶着,我要一点面子不给,她肯定看都不会看咱们公司!”蔺达愤怒地踹了脚凳子,“女人怎么都这么不理性,床上的事儿和桌上的事儿永远分不清……我说这话不包括你啊,你跟她们不一样,你比她们成熟,我们才是真正志同道合的人。

” 谢晓丹有点困惑地看着蔺达无辜又清澈的眼睛,竟然词穷。

他是真的这样以为:志同道合的同志之间,彼此相爱,彼此支持,可以一起创业,一起玩耍,一起奋斗,一起做爱……除此之外,只有一件事是高尚的,那就是理想,理想是去纳斯达克敲钟,为了理想,可以牺牲小我的一切。

没等她真正理解这个从CBD到中关村一百八十度逆转的世界观,很快,牺牲小我的考验也落到了谢晓丹同志头上。

林萃把蔺达在床上不忠不睦的行为,上升到了人格层面,包装成另外一个故事散布到大半个投资圈,意思是要绝了云达融资的路。

按说她一个VP,不至于掀起什么波澜,哪晓得正赶上四季投资和一家老对头基金掐架,被人家雇的记者把这件事抓了典型,连根拔起,铺天盖地,闹得满城风雨,林萃最终被辞退,蔺达和他的云达公司,一夜之间也从创业先锋沦为了圈子里的笑柄。

要说过去很多投资人看好蔺达,也不能说人家判断失误。

在这样巨大的压力面前,创业公司CEO最该具备的品质——脸皮厚心理素质好,就在蔺达身上充分显现出来。

他每天泰然自若地该上班就上班,该social(社交)就social,开会的时候还和同事们自黑:能在桌上解决的问题,就不要在床上解决,否则赔了夫人又折兵,我可是有深刻教训的! 钱当然要继续融,创业公司CEO无非三件事:找人、找钱、找方向。

为了迅速在市场上形成规模,俗称“跑马圈地”,云达公司上一轮刚融到的2000万已经花得差不多了,这点钱扔进中国这个13亿人的大市场,连点小浪花都没激起来。

对外,他疯狂地约投资人,有时一天要见四五拨,演话剧一样兴致盎然地一遍遍重复着同样的话;对内,他的耐心逐渐消磨殆尽,不断地调整KPI考核标准,不断地尝试新方向,且美其名曰——拥抱变化!会议室里越来越频繁地传出他的咆哮声,没人知道他到底要什么,好像他自己也说不清。

谢晓丹最近有点绕着他走,林萃的事儿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她越来越茫然,越来越不自信,过去十年的工作经历,谢晓丹的执行力一直无可置疑,可让她根据公司总体战略设定市场营销目标,自己分解任务,再设定KPI管理团队,还要跟着老板的节奏随时掉转船头作出调整,这些工作都是谢晓丹从未涉足的领域。

她每天像无头苍蝇一般,东闯西撞,马力全开,却并没有什么成效。

而蔺达,从来不要听过程,只要结果。

每周例会,还没等谢晓丹开口解释,一看到那红色的未完成目标,蔺达的烦躁和嫌恶瞬间就会写满一脸,藏都藏不住。

他们俩已经两三个月没有上过床了,谢晓丹一直空窗,蔺达是在哪里解决的,在重如磐石的工作压力面前,她也根本无心猜想。

6月的一个下午,谢晓丹满身大汗地从外边跑业务回来,一进办公室,就看到蔺达和几个同事正陪着个投资人参观公司,蔺达还是那样充满理想,热情四射,好像完全不记得早上例会时,财务才说公司账上的钱维持基本运营也就只够六个月了。

谢晓丹一低头想躲过去,突然觉得那个投资人的声音有些耳熟,定睛一看,那对剑眉凤眼也正望着自己。

“谢晓丹!不会吧,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谢晓丹想起他是谁了,却死活想不起名字,捂着嘴惊讶地站在原地,在脑海里艰难地搜索那个答案,还是蔺达有眼力见儿,他猜到了晓丹迟疑的原因,不失时机地问道:“怎么,晓丹,你认识赵总?” 没错,就是他,赵临冬!当年她没有相中的那个“上地码农”。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会成了投资人?众目睽睽之下,谢晓丹也不好多言,客客气气地问了好,赵临冬眼里的兴奋和倾慕倒似乎与十年前没什么分别。

蔺达见状知趣地回避,安排谢晓丹亲自送赵总。

正赶上下班晚高峰,电梯总也挤不进去,两人对着上上下下的数字灯,一支烟的工夫,便把十年的事儿都聊完了。

十几分钟后,谢晓丹重新回到公司,老远听到蔺达又在吼人,和刚才陪着赵临冬时的自信风趣、神采奕奕全然不像是一个人,她还没坐定,蔺达就冲到自己面前:“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没和他一起吃饭?” 谢晓丹抬眼看他,趁着四下无人,压低声音说:“难得你还有关心我私生活的时候,他说一起吃饭来着,今天这么蓬头垢面的,哪有心情。

” 蔺达坐在她桌上,很自然地端起她水杯就喝:“我哪敢关心你的私生活,爱慕你的优秀男人那么多,我算老几?这个赵临冬跟你也有一腿?” “什么腿不腿的,当年压根儿没看上他,哪想到他现在这么成功。

”谢晓丹一把夺回蔺达手里的茶杯。

“也没什么成功,就是运气好,他们那个狗屁公司,点踩得太准了,赶在市场好的时候在美国上了市,这几个元老都财务自由了,又攒出个基金来,当心这横财来得快散得也快!你等着吧,将来我一定比这帮傻逼都成功!”蔺达坏坏地笑,俊朗的面孔写满了不以为然。

“你刚才是不是被他刺激了,说话怎么这么酸啊?” “谁也刺激不着我,”蔺达淡淡地回答,对着窗户里自己的倒影捋了捋额前的碎发,“他刚说咱们商业模式不错,担心团队的执行力不够。

你去约他吃饭吧,把他搞定,让他见识见识我们的执行力,费用我报销。

” 谢晓丹听着这话有点别扭,觑起眼睛问:“你什么意思啊,怎么搞定啊,搞到多定?” 蔺达懒懒地蹭下桌子,眼睛看着别处叹了口气:“随便你,你也不需要事无巨细都跟我报告,公司要是再拿不到融资,半年之后就会破产,所有人就都得死。

为了公司,我做什么都在所不惜,有时候,是需要为事业牺牲小我的。

” “蔺达!”谢晓丹只觉得一股怒气顶到喉头,把眼泪都酸出来了,她噌一下站起身,“我告诉你,公司死了,谁也死不了,我没准活得还更好呢!创业就是个狗屁,你别把自己都骗了!” 马年春末的时候,外甥高小骏诞生了。

那个3月,全国人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吉隆坡飞往北京的那架航班上,几乎没人意识到,自2009年春天又高歌猛进了五年的北京楼市,历史性地出现了小拐点:二手房全市均价从36700元一平米,悄无声息地跌到了32900元一平米。

当了妈妈的陈青,看着月嫂、外婆、奶奶、爸爸和宝宝都挤在90平米的小房子里,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房子的重要性。

从小信奉“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的她,躺在床上皱着眉头规划未来的生活,想来想去,发现手中的牌不够打。

像高畅说的,出了月子再租个三居室,把这套房租出去,可三年后,小骏上幼儿园的时候怎么办,六年后,小骏读小学的时候又怎么办?租房终归是有不稳定因素的,小两口今天搬这儿明天搬那儿没问题,可孩子需要有稳定的成长环境和相对固定的社交圈子,这个问题该如何解决。

陈青脑海里回想起母亲和表姐曾经说过的话:很多情感,真的是要为人父母后才能真实地体会;而中国的事儿一定是有中国特色的,哪国经验都不能照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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