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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嗅到手帕上沾染到的香水的气味,心神微动,放慢了动作。
“我帮你吧。
”身边岑致森忽然说,接回手帕,先按上了宁知远细白的脖子,从前方到后颈,再绕回前面,擦拭上喉结,动作也很慢。
宁知远看着他,岑致森的神情格外专注,更像在擦拭一件让他爱不释手的宝物。
再往上,绕过线条优美的下颌,是宁知远的唇,还留有先前亲吻时的温度,又被雨水洇湿,显出艳色的红。
隔着手帕,岑致森抚摸过他的唇瓣,慢慢揉弄了一下,宁知远启唇,舌尖抵在唇缝间,与岑致森的指腹相贴。
有意挑逗的是宁知远,先放肆过界的那个却是岑致森。
绅士和流氓,往往只在一线之间。
夜色昏暗又下了雨,彼此眼底的神色都难辨清晰。
那些暧昧的蠢动,藏于无言间。
片刻,岑致森似乎笑了一下,手帕擦上宁知远的脸,仔细地帮他擦拭干净,连同面具尾羽上沾到的水珠也一并拭去了。
宁知远始终没出声,看着岑致森捏着那条手帕接着擦上他自己的脸,很随意的动作,却像某种隐喻。
他偏过头,望向窗外,雨水正不断冲刷着车窗玻璃,周围的其他车子都已经开走,只剩他们这最后一辆。
看一眼时间,十点半多了。
空气里弥漫着雨水潮湿黏腻的气息,连身处其中的他们情绪也被感染,变得愈发稠滞。
岑致森发动车子,开了一点暖风,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挺不喜欢下雨天的,”宁知远开口,点了根烟,“总是让人想起一些不愉快的回忆。
” 岑致森:“比如?” “比如你去英国的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宁知远说,“我当时还幸灾乐祸地想着,这么大的雨,飞机说不定不能起飞了,结果你还是飞走了。
” “是么?”岑致森有些没想到,“我去了国外,让你觉得不愉快?” “不知道,”宁知远在烟缸里抖了抖烟灰,声音几乎被车外的雨声掩盖,“可能吧,就觉得以后见不到你了,终于没人再拿我跟你比较了,松了口气,又似乎挺没意思的。
” 他说的是当年,他们各自远赴异国念书时。
一开始他确实是要跟岑致森一起去英国的,所有手续都办好了,是他自己改了主意,坚持要去另一个国家,无论谁劝也不肯听。
至于原因,他其实已经不大记得了,大抵又是听了什么人的挑拨,或是因为某件事情对岑致森心生怨愤,更有可能只是单纯跟岑致森赌气。
岑致森也问过他,那时他面对岑致森困惑不解的目光,却更觉意难平,所以执意要跟这个人分开。
他的个性执拗至此,连岑胜礼也毫无办法,最终顺从了他。
但当那日岑致森真正走了,他又不觉得畅快,那种空荡荡的失落和隐约的后悔,一直持续到三个月后他也启程出发去美国,及至更久的以后,最终扎根在他的记忆里,演变为简单的“不愉快”这三个字。
“以后不会了,”在宁知远望过来时,岑致森说,“那些不愉快的回忆,别想了。
” 宁知远的唇角扬起一个弧度:“嗯。
” 其实还有更多的,不过他也懒得说了,和岑致森有关的回忆,大多都是不愉快的,他跟这个人别扭了二十几年,即便后来他回国进岑安工作,岑致森有意修补兄弟关系,他也不想买账。
如果不是身世揭开,他可能这辈子都没法做到心平气和,跟这个人和解。
现在这样,倒也没什么不好。
车外的雨愈下愈大,有如铺天盖地,他们被困在这里,仿佛被这个世界遗忘了。
岑致森安静看了片刻,说:“雨太大了,现在走太危险,还是等等吧。
” “刚才可以走,你也没走,”宁知远声音里的笑意明显,“你不就是故意不走的。
” 岑致森再次回头,车内光线过于昏暗,他依旧看不清宁知远的眼,但本能地感觉到宁知远的眼中有他,也似乎听明白了宁知远这样的笑声里的暗示。
“知远,”他问,“刚出发过来时,你去便利店里还买了什么?” 宁知远:“你猜呢?” 岑致森不想猜,他只想要一个直白的答案:“我们那个赌,还算数吗?” “算吧。
”宁知远的语气轻松。
“时间快到了,”岑致森提醒他,“所以我赢了吗?” 宁知远:“你很在意输赢?” 岑致森:“对这个赌确实很在意。
” “好吧。
”宁知远说。
他拨开了车顶的氛围灯,那一点暧昧暖光终于映亮了彼此的眼。
“恭喜你,你赌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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