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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效果。
” 服装组的姐姐立刻上手,帮冬树把头发简单地挽了一下,然后她在大家的帮助下,将那副盔甲换上。
换上之后,冬树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觉,她向前一步,便是金属的摩擦声。
她穿进了盔甲中,便像是进入了宁冬树的身体里。
她站在了原地,注视着前方,头盔嵌合在她的脸上,身姿挺直,一个人便站成了千军万马。
周围鸦雀无声,片刻后,杜疼小声开了口:“是应该这样的……”其实她对这个角色并没有十分深刻的描画。
毕竟戏份不多,即使杜疼想多写一些,也无从着笔,因此在剧本中从未设定过外貌。
但现在她看着冬树,脑中便再也没有了宁将军别的样子了。
清卉被这边的声音惊动,她走了过来,站在了杜疼身边看着姐姐。
清卉没有说话,但满脸的骄傲,片刻后才小声开了口:“这是我的姐姐。
” 她忽然觉得有些遗憾,觉得草原上实在人太少了一些,要是能有更多人看着这是她的姐姐就更好了。
谷导早就让人去找牧民了,那边很快签来了一匹大黑马。
牧民和媚媚想帮忙将冬树扶上马,但冬树摆摆手,穿着厚重的盔甲,灵巧地翻身,便跃上了马背。
这是她最擅长的事情了。
冬树骑在马上,向草原里奔去,黑马的速度极快,她像极了一道黑色的闪电刺破了远处的蓝天。
所有人都注视着她,心里泛起了说不清的豪情来,想和她一起纵马,想和她一起奔赴战场。
虽然这些事情无法做到,但他们已经是她的战友了。
就像清卉现在在不停絮叨着“这是我姐”一样,他们也想骄傲地对所有人宣告,这是他们的冬树。
冬树向前奔了一路,周围寂静,只有风的声音,她彷佛回到了当年一人诱敌的时候,虽然危险,但是酣畅淋漓。
人最幸福的时候,便是在做自己真心认可的事情的时候。
就像当年,就像现在。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幸福的。
冬树拉住了缰绳,调转了马头,开始回返。
她已经跑了很远,但能看到远处的人正在等待她。
冬树脸上泛起笑意来。
她奔向了那群人,黑马嘶鸣着,营地里的马也嘶鸣着回应。
黑马跑到了营地的马群附近,封年还在小白马的背上。
他的小白马情绪有些激动,开始原地跳跃起来,他一直紧紧盯着冬树,因此不曾察觉身下的异常,小白马跳动的幅度变大,封年不小心被翻了下来。
他戴着粉色的头盔,还穿着护膝,白马很矮,所以牧民看了他一眼,未曾去帮他。
冬树已经到了,她骑在马上,侧身对着封年伸出手来。
封年满眼都是冬树,在明媚的阳光下,她背着光,就像个神灵一样,却弯腰对他伸了手。
封年颤抖着同样伸出手来。
冬树将他扶了起来,便去了旁边,媚媚已经跑了过去,要帮冬树脱掉盔甲。
封年的粉色头盔戴得歪歪扭扭,刚刚没有摔伤,但是屁股仍然有些火辣辣的疼痛。
但封年察觉不到疼痛了,他愣愣的,想到了很久之前的狐朋狗友曾经在酒吧喝得烂醉的时候问过:“年哥,你是喜欢甜妹还是御姐啊?” 那时候的封年以及刚刚的封年对什么都不在乎,不喜欢甜妹,也不喜欢御姐。
但现在,他愚钝的心一下子被刚刚的光刺破了。
一个清晰的想法慢慢浮现出来:他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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