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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到底在想什么?不就是一个乡下姑娘?” “对啊,也就读到高中,没有学习过相关知识,能厉害到哪里去?说不定就是运气好。
” “我看他们都魔怔了,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我们本来就是做这个的,还能不知道有多难?自学能学到什么程度?” 那些持不同意见的研究员没忍住七嘴八舌地吐槽起来,话里话外都是对宋知雨的不看好,都认为宋知雨是被人吹出来的。
然而那些同意邀请宋知雨来的研究员同志,听着他们的话顿时就不乐意了。
“我们又不是没调查过,人家宋知雨同志是有点本事的啊。
” “好歹人家也是有贫农和工人身份的,你们这样说,也不担心被人听了去?” “小点声吧,咱们这些研究员现在没什么优越的,现在能安安稳稳在这要研究,你们还不老实点?” 自六十年代开始发生某些事之后,知识分子变得一文不值起来,真要论社会地位的的话,农民工人比知识分子不知高多少。
至少不会随随便被要求表明立场。
这些话一出,反对的人虽然面色极为难看,却也真的不敢再说什么了。
毕竟此时能安稳坐在这里的,都是经历过先前那段极为动乱的日子,知晓如何明哲保身,也都是能忍辱负重的人。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看看那个叫宋知雨的同志到底有多厉害。
” “我们也都等着看呢。
” …… 宋知雨并不知道研究所内的研究员为了她而差点吵起来。
此时她已经跟徐延年逛完研究所的外面,正等着蒋木恒从宿舍出来,安排他们到研究所内部参观。
两人昨晚都没真正休息,现在坐在外边的石凳子上皆有些昏昏欲睡,精神难得懈怠。
宋知雨微微仰头,手放在额头前挡住阳光,眯着眼睛透过树叶去研究天上漂浮的云朵。
徐延年则是长腿微曲伸长坐在她边上,脸颊迎着阳光,神色放松惬意。
两人一句话都没说,然而周身流淌的却是他人无法插足的氛围。
蒋木恒从宿舍出来,看到的便是如此黏腻而又奇怪的一幅画面。
他脚步下意识一顿,而后皱起眉头走过去,扬声说道:“你们怎么没进去?” 两人听见声音,十分有默契地齐刷刷扭头看过去。
蒋木恒:??? 他也说不出为什么,就心里觉得很不得劲,仿佛自己此时不应该出现在这,而且莫名地看宋知雨二人很不顺眼。
“啧,你还知道洗澡换衣服?”徐延年见到他挑了挑眉头,毫不留情地吐槽。
蒋木恒:…… 他知道为什么了,一定是徐延年看着太讨人厌,导致宋知雨同志也无辜受到牵连。
蒋木恒朝徐延年翻了个白眼,“不会说话可以闭上嘴巴,你不要再在宋同志面前破坏我的形象了。
” 徐延年闻言夸张地长大眼睛,随即嗤笑了一声,“你居然还知道形象?” “我怎么就不知道形象了?”蒋木恒没什么底气地反驳。
宋知雨在一旁听着两人斗嘴,不由觉得有些新奇,她自小生活的末世弱肉强食,人与人之间充满不信任,很少有人会真的对另外一个人付出感情。
至少她从来没见过。
所以徐延年和蒋木恒的相处,在她看来是新鲜的,也是奇怪的。
宋知雨又看向蒋木恒,方才还不修边幅邋里邋遢的蒋木恒,此时头发微微湿润,打理得很整齐,嘴巴四周的胡茬也被刮得很干净,身上的衣服换了一套更清爽的。
与刚才真的是判若两人。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进去?”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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