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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她虽自认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至于用这么下作的手段。
不论他是谢砚之还是旁的什么人,都不该趁人之危,威胁一个十五岁的孩子。
谢砚之这小鬼到底是她如今唯一的救命稻草,自是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在自己眼前。
颜嫣理清思绪,不再犹豫,决定出手救他。
刺耳的“嗙啷”声划破夜的宁静。
本还好端端摆放在博古架上的花瓶不知怎得砸了下来,惊醒躺在脚踏上打瞌睡的守夜婢子。
婢子揉了揉眼睛,一骨碌从脚踏上爬起,烛光亦在这刻蓦地拔高,照亮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的少年。
她看着谢砚之烧得绯红的面颊,愣了足有两息,才敢把手伸出去触碰他额头。
下一刻,手似火灼般缩回来,瞬间困意全无,跌跌撞撞冲出去。
“不好啦~不好啦~公子起烧了!” 不到半炷香的工夫,端华长公主便已携御医匆匆赶来。
这还是颜嫣头一回见现实生活中的端华长公主。
年过三十的她比梦境中还要美,出场的那刻,用满室生辉来形容都不为过。
很明显,谢砚之那过人的美貌是继承于她。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说出来的话让颜嫣想晃着她脑袋问:你没事儿吧? 儿子都已经病成这样,非但不关心他的身体,反倒在担忧,他是否能按时完成课业? 事已至此,端华长公主仍在不断与御医强调: “再过不到半月,芈先生便要归隐,连本宫都留不住。
” “不管你用什么药,总之,他一定要站起来,赶在芈先生离开前上完所有课。
” 御医听完,有些犹豫。
“猛药倒是有几剂,就怕……就怕公子他身子吃不消,甚至,甚至可能会对公子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
” “无妨,你先用着。
” 端华长公主一拂袖,此事就此敲定。
一旁围观的颜嫣试图从她眼中找到一丝犹豫与不忍。
结果很失望,什么都找不到。
不知怎得,颜嫣突然又想起自己七岁那年的冬天。
那年冬也似今年这般凛冽。
她因贪玩掉到水沟里,怕挨骂,不敢告诉颜璃。
和玩伴生了堆火,草草烘干外衣,也不顾贴身衣服仍湿着,接着在外面疯玩,当天夜里就起了高烧。
颜璃那么懒的人,愣是背着她走了数十里路,临近天亮才找到一家医馆。
那是她头一回见颜璃哭,烧得神志不清的她不知怎得,竟也跟着哭了起来,到最后,母女二人哭得抱成一团,把人大夫都给吓傻了。
颜璃无法像端华长公主这样让她过上优渥富足的生活,却也从未让她吃过生活的苦。
她看似不靠谱,却有双世间最巧的手,会帮她挽最别致的发髻,会帮她做最漂亮的裙子。
有颜璃在,她永远都是那群小伙伴中最亮眼的存在,每个小姑娘都羡慕她娘亲是颜璃。
一想起从前那些往事,颜嫣又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真的真的好想颜璃…… 关门声在寂静的夜里十分突兀地响起,拽回颜嫣胡乱飘飞的思绪。
她吸了吸鼻子,低头的那一刻才发现谢砚之正在看着自己。
端华长公主和御医皆已离开,婢子也已出门熬药,如今这间房就只剩她与谢砚之二人。
他琥珀色的眼睛在烛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不像是刚醒。
也就是说,端华长公主方才说得那番话,他大概率都听见了。
颜嫣一脸错愕地对上他空洞的眸子,不知怎得,又想起了他枯坐在雪地里的场景。
她本不该与谢砚之有太多交集。
现如今也不知是出于何种心态,十分反常地管起了闲事。
她仰头吁出一口浊气,嗓音很轻。
“有些话没说出口,并不代表她不爱你。
” 或许,仅仅因为端华长公主也是个母亲,所以,她始终不信,会有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
又或许是因为,她想弥补那些年的遗憾,不想看着他人像当年的自己那样,等到失去才明白,所以,她动了恻隐之心。
谢砚之缓缓垂下眼睫,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节:“嗯。
” 那些话在颜嫣心中埋藏了太多年,她无处倾诉,如今寻到机会,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我娘还活着的时候,我也以为她不爱我。
” “你知道她有多懒吗?我六岁的时候,长得都还没她胸口高呢,她竟忽悠着我去帮她扛米?她自己则像个大爷似的,磨磨蹭蹭跟在我身后走。
” “你说,这是一个当娘的能干得出来的事吗?我还曾一度以为我是她从垃圾堆里翻回来的呢!” 说到这里,她眸光一点一点暗了下去,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
“后来呀,我才知道,原来……她一直都在用自己独特的方式来爱我。
” “世上怎会有不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呢?” 说完这些心里话,颜嫣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矫情。
颇有些尴尬地偷瞄了谢砚之一眼。
好家伙,她大发慈悲开导他,这小鬼竟一声不吭地睡着了。
说不出究竟是种怎样的心情,她却没由来地松了口气。
没听见也挺好。
她只想找个机会说出这些难以启齿的话,是否有人倾听,于她而言,一点也不重要。
晚风一下又一下地拂过树梢,红梅簌簌落了一地,铺满白玉阶。
谢砚之的脸陷进柔软的枕头里,纤长的睫似振翅的蝶般轻轻颤动着。
世上当然有不爱自己孩子的母亲。
他的降生本就是个意外,既不为她所爱,亦不为她所盼。
于她而言,是诅咒。
是她跌入泥潭的铁证,是她一生都洗不净的污点。
. 次日清晨,谢砚之又重新“活”了过来。
起床后的头件大事,便是倒掉婢子送来的药,一连好几日都如此。
颜嫣从最初的冷眼旁观到眉头紧蹙,仅用了不到两天时间。
直至第三日,颜嫣终于坐不住了,一把扣住他手腕,忍不住出言讥讽。
“这样有意思吗?你若想死倒也不必这么麻烦,我可以捅你一刀,让你死得更痛快。
” 顿了顿,又皱着眉头补充道:“纵是虎狼之药,也总比什么都不喝好,你浅啄两口再倒掉,就这点剂量,还不至于会伤身。
” 听闻此话,谢砚之纤长的睫颤了颤,此刻的他虚弱到只剩气音。
“我不想死,只想离开盛京。
” 他目光深深地望了颜嫣一眼,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轻,像是随时都会断气。
“御医说,我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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