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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啊,果然都是贱骨头◎ 良久,谢砚之终于松开了手。
颜嫣面色酡红,气喘吁吁,下意识抬手,想甩他一巴掌。
右手才举起,手腕便被扣住。
谢砚之不甚在意地擦去嘴角的血迹,压低嗓音威胁:“再乱动,可不仅仅是吻。
” 他说这话时的表情很认真,不似开玩笑,神色冷淡,眼底翻涌的欲却足矣将颜嫣吞没。
颜嫣瞬间怂了,果真没再乱动。
四周徒然变得很静,连木香花砸落在窗棂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一朵,两朵,三朵…… 颜嫣心跳如鼓,不敢再看谢砚之的眼睛,扭头望向窗外,静静数着花落的声音。
然而,她却忘了,自己仍坐在谢砚之膝上。
谁都没再说话,两道目光相触又分离。
再一次相触,再一次分离。
直至第三次撞上,不论颜嫣还是谢砚之,都不曾收回目光,两道视线紧紧纠缠在一起,再未分开。
这一刻,风声格外喧嚣。
木香花从枝头剥落的声音不再轻柔,簌簌落了一地。
而这趋近诡异的沉寂,是被一阵剧烈的叩门声给打破的。
谢砚之松开牵制住颜嫣腕骨的手,抚平衣上褶皱,不紧不慢望向门外。
颜嫣闻声,连忙跳下他腿,眼观鼻,鼻观心地杵在一旁发呆。
来者是柳南歌。
她昨夜一整宿没睡,顶着两个大大的眼圈看着谢砚之,欲言又止:“我有话对你说。
”语罢,侧目斜了颜嫣一眼,特意拔高音调:“不便说给外人听。
” 柳南歌用意再明显不过,无非就是想把颜嫣支开。
这个道理颜嫣知道,谢砚之又岂会不知道?他微微侧目,好整以暇地看着颜嫣,想知道她会做出何种反应。
谢砚之的眼神侵略性太强,即便垂着脑袋,颜嫣都能感受到,是谁在看她。
谢砚之这时候看她做什么?无非就是想让她识趣离开罢了。
颜嫣十分自觉地转身离开,看都没看他一眼。
这根本不是谢砚之想要的答案,颜嫣走得越潇洒,他心中堵得越厉害。
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可这次,迟钝如连柳南歌都感受到了他即将爆发的怒火。
不免有些纠结,该不该在这种时候来触他霉头。
门“砰”地一声被颜嫣阖上,谢砚之缓缓收回目光,瞥向柳南歌。
虽不曾说话,眼底翻涌着的压迫感让人毛骨悚然。
柳南歌抑制不住地颤了颤,已然心生退意。
要不,她还是走?下次再来也一样。
不待柳南歌开口告辞,谢砚之已然伸手扼住她脖颈,语气散漫。
“柳月姬又想让你对本座做什么?” 自打柳南歌现身的那刻起,他便感受到了自己身上那股子不同寻常的躁.动,仿佛浑身血液都在剧烈燃烧,叫嚣着想要一个发泄口。
都已过去这么多年,谢砚之岂会猜不到柳南歌母女二人对他做过什么。
他初入仙门时,可谓是烦透了这个草包大小姐,又怎会突然对她情根深种? 奈何柳月姬藏得太深,他几番调查无果,索性趁着柳月姬闭关之际,破冰将柳南歌抢了过来。
果不其然,自柳南歌苏醒后,那种异样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让他在爱惨了柳南歌与恨不得掐死她之间反复横跳。
这种完全脱离掌控的事本不该发生在他身上。
周遭气温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几乎就要降到冰点。
被危险气息所笼罩的柳南歌面色苍白似纸,小腿肚止不住地打颤。
她没想到会被谢砚之看穿,昨天晚上她之所以彻夜未眠,是去找柳月姬谈心了。
她们母女二人将谢砚之不再受控的原因归咎于情蛊失效了。
而今,柳南歌身上又多了对情蛊,且遵循柳月姬的叮嘱,在找机会把子蛊放在谢砚之身上。
柳南歌当然不敢在谢砚之面前说这种话,她再傻也不会傻到去坑自己亲妈。
可柳南歌终究还是低估了谢砚之的狠心程度。
他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扼住她脖颈的手指越收越紧。
柳南歌那张艳若桃李的美人脸已然涨成猪肝色。
不仅仅是呼吸困难,她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在谢砚之骇人的威压下尖叫颤.栗,仿佛随时都会崩塌。
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马上就要被消耗殆尽,就在柳南歌即将窒息的前一秒,谢砚之赫然松开了手,他果然还是没办法动柳南歌,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不断阻止他。
谢砚之面上未显露半分,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拭着触碰过柳南歌肌肤的地方,定定望向门外。
就在方才,来了个不速之客。
. 繁花似锦的庭院里,一道黑影毫无预兆地笼在颜嫣头顶。
正在剪花枝泄愤的颜嫣猛地一抬头,不声不响站在她面前的人,竟是昨天那个给她送过牙箸的婢子。
颜嫣一脸莫名地望着她。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婢子没有即刻回答,只朝她眨了眨眼,神态莫名有些熟悉。
颜嫣盯着她看了好半会儿,方才试探性地问了句:“你是……谢诀?” 婢子微微颔首,用眼神示意颜嫣,自己有话要对她说。
颜嫣即刻会意,寻了个隐蔽的地方,开门见山与他道:“你来找我,有何目的?” 时间紧迫,颜嫣既已表明态度,谢诀也不藏着掖着,直言道:“我与你有个共同的仇人——谢砚之。
” “所以,我想跟你继续合作。
” 谢诀曾借陆仁贾之手在颜嫣身上留下标记,颜嫣刚爬出蚀骨深渊时,他便感受到了。
可他对颜嫣的感情尤为复杂,自是称得上喜欢,但这份喜欢掺杂了太多不纯粹的东西。
他将颜嫣作为柳南歌的替身送给谢砚之时,从未想过自己会对她动心。
可也仅仅是动心而已,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罢了,还不至于让他昏了头。
魇熄秘境中,他之所以对颜嫣这般上心,最终目的是想让谢砚之颜面扫地。
试问还有什么比抢了他的女人更能打脸? 因此,当谢诀知晓,谢砚之毫不念旧情地看着颜嫣坠下蚀骨深渊时,他对颜嫣的那点执念便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故而,即便知道颜嫣还活着,他也提不起多少兴致。
直至他发现颜嫣又回到了谢砚之身边,且亲眼目睹谢砚之对颜嫣的态度,他才下决心要再次接近颜嫣。
直觉告诉谢诀,谢砚之对颜嫣的感情绝不是表面上看得那般简单。
他在谢砚之身边蛰伏多年,从未发现谢砚之的软肋,直至颜嫣的再次出现,才让他看到了一丝希望。
谢诀敛回胡乱飘飞的思绪,笑着与颜嫣道:“不论你信还不信,我能肯定,他定然对你余情未了。
” 这个“他”自是指谢砚之。
颜嫣才不信谢诀说得这些鬼话,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就在刚才,他还险些对我下杀手,且不止一次对我起了杀念。
” 说到此处,她意味深长地瞥了谢诀一眼,“如果想杀一个人就等同于是爱的话,那他的确对我情根深种。
” 谢诀闻言一脸笃定地摇头。
“不,我比你更了解他,他若真想杀你,你根本活不到现在。
” 这话听得颜嫣险些笑出声。
“那你倒是告诉我,魇熄秘境那次又该如何解释?” 这话还真把谢诀给问住了,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沉默半晌,只能问颜嫣:“你们在魇熄秘境中可有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 谢砚之的确阴晴不定难以捉摸,可他始终觉得谢砚之对颜嫣有情。
魇熄秘境中所发生的事的确困扰了颜嫣很久,任她如何去想,都想不通谢砚之怎会突然要杀她,明明在此之前大家都还好好的。
颜嫣沉思良久,终于说出心中的疑虑。
“我在想……他是不是在畏天中看见了什么,原本一切正常,自打遇见空兽,他就开始发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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