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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受伤的还要工作,简安眠其实是很不满的。
宴执陌伤的是眼睛,而眼睛是离大脑最近的地方,按理来说,更应该好好休息,不可以频繁用脑。
但是简安眠知道,宴执陌一个人要管理那么庞大的一个集团,是很辛苦的事情,男人不可能丢下公司一两个月不管。
有的东西可以丢给手下来做,但有一些比较重要的,只能由宴执陌亲自处理。
简安眠只好跟男人约法三章,就像男人跟他约法三章每日的甜品限制一样。
可以工作,但每天最多只能工作两个小时,其他时间只能好好躺在床上休息。
宴执陌知道自己拗不过少年,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
有简安眠看着宴执陌,长孙永也就放心了。
对于一个医生来说,治病,好说,最害怕的就是碰到一个不听医嘱的病人,有时候术后疗养比手术过程更要多加注意。
要是一个搞不好,眼睛瞎了怎么办? 就算简安眠愿意照顾宴执陌一辈子,宴执陌也不会愿意接受。
他家小朋友才是真正需要被照顾的,他没有能力照顾他的小朋友就算了,又怎么可能给他家小朋友添麻烦,他会觉得自己配不上。
就冲这一点,宴执陌都会好好养病。
…… 宴执陌看不到了之后,简安眠却变得更加黏男人了。
他知道,宴先生身为年长者,一直都习惯性地照顾他。
而现在,男人一朝从天之骄,沦为了瞎子,失去了自理能力,反而需要别人来照顾了,心理落差一定很大,一定特别没有安全感。
他需要时时刻刻都贴着宴先生,黏在宴先生的身上,用身体告诉宴先生,他一直都在,就在他一伸手,就能轻易触碰到的地方。
尽管他已经做到了这一步,但某些生活上的小细节,仍然会体现男人内心深处的不安。
宴执陌原本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不知从哪一刻开始,他的姿态变得有些不自然,悄悄地在床上翻来覆去。
简安眠注意到男人的动静,放下手机,安静地走过去,握住了男人的手:“宴先生,是想上厕所吗?” 宴执陌身体一僵,低沉地嗯了一声。
“那我带你去卫生间吧。
”简安眠态度自然地将男人扶起来,蹲下,给男人穿鞋,然后牵着男人的手,将他带去了卫生间。
这段时间,简安眠每天都在照顾男人,有时宴执陌是很享受的,但在某些方面,男人又有着强烈的自尊心,就好比上厕所。
在宴执陌的心里,只有没有自理能力的婴儿和瘫痪的患者或老人,才需要他人把屎把尿。
他从小就独立自主,性格早熟,拥有着远超他人的超强的自尊心。
如果只是喂饭、或者帮他洗漱穿衣,还能算作是情-*-趣,但是连上厕所都要人帮忙,宴执陌实在难以接受。
为此,宴执陌连水都少喝了不好,每次都要憋好久,实在忍不住才会出声。
再要么,就像今天一样,被他家细心的小朋友发现,然后主动询问,他是不是想上厕所了。
男人的别扭,简安眠都看在眼里,他当然知道他家宴先生的自尊心有多强,这种情况反而没有办法安慰,他只能尽力表现得更自然,如果他越在意,男人也只会受到他的影响,将这件事情看得更重。
一开始,宴执陌甚至上不出来,两个人一度僵持在厕所里,简安眠都想直接出去,等男人上完后,他再进来清理了。
然而宴执陌在心里衡量了一下,是让他家小朋友帮忙,还是等他弄脏了马桶和地面,让他的小朋友进来清理。
宴执陌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简安眠那么害羞的一个人,尽管已经看过无数次男人的身体,仍然会情不自禁地脸红。
照顾男人到这种程度,实在让他感到羞耻,第一次的时候,他因为心猿意马,不免有些忽略了男人的情绪。
等他们洗了手,回到床上,距离宴执陌起身上厕所已经过去了许久,结果一直都安安静静的男人忽然低沉地说:“对不起,我……太脏了,让你受委屈了。
” 简安眠乍一下没听懂,幸好他已经十分了解男人,很快反应过来,然后内心就被细细密密的心疼给塞满了。
他立刻在心里唾骂自己,他又不是不知道,男人生性多疑又敏感,现在男人看不见了,一旦他默不作声,就会失去对他情绪的把握,然后在心里胡思乱想,居然连“自己太脏”这种话都说出口了,指不定在心里怎么把自己贬低了一顿。
简安眠立刻抱着男人的腰,像一只黏人的小动物一样挂在男人身上,毛茸茸的脑袋在男人的肩窝里蹭了蹭去,柔软红润的嘴唇在男人的脸上亲来亲去。
“宴先生,不脏的,这都是人的正常生理!要是谁不上厕所,那才有病呢!而且……我不是你的老婆吗?老婆照顾老公,很正常啊,我一点都不委屈!相反,我很庆幸我能帮上你的忙,在你最艰难的时候陪伴你,不至于让你一个人孤独寂寞,宴先生,以后不许胡思乱想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嫌弃你的,我喜欢你都来不及!” 宴执陌喉结滚动,竭尽全力地抱紧了怀里的小少年,沙哑地嗯了一声。
虽然简安眠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但是很显然,男人的心里还是有一个坎迈不过去。
简安眠带着男人洗了手,回到床上,黏糊糊地窝在男人的怀里,仔细思忖了一下,觉得归根究底,还是眼盲这件事情,对于向来矜贵高傲的男人来说,落差太大了。
男人是一个掌控欲超强的人,一旦失去了对外界的掌控,不免造成沉重的心理打击。
简安眠默默在心里想了一个主意。
…… 第二天,王阿姨送来了一个大箱子。
这个箱子,是去年宴执陌过生日时,萧寒舟送给宴执陌的生日礼物,当时他惊鸿一瞥,瞄到了狗狗发箍和一条毛茸茸的狗尾巴,还有其他他曾经并不了解,但通过季林晚友情赠送的资源的洗礼,现在已经充分地见识过猪跑的东西。
他们之前一次都没有用过,现在,简安眠为了哄男人开心,特意把这个大箱子拿了出来。
“眠眠,这是什么?” 宴执陌只能听到王阿姨过来送了一个东西,对于接下来他将面临的一切,一无所知。
“宴先生……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好不好?” 宴执陌心脏怦地一跳,瞬间读懂了小朋友的意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玩游戏”这三个字,已经成为了他们心照不宣的特定词。
简安眠打算利用盲眼play,帮助男人重新建立掌控的感觉和安全感。
只是跟普通蒙眼的play不一样,他们蒙的是攻的眼睛,而不是受的。
简安眠红着脸,面对宴执陌,每从箱子里面拿出一个东西,就会口述一下这个东西的名字、外形、以及功能,然后放置在自己的身上,同时讲述自己正在做的事情。
他将一切装备好后,走过去,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颤抖地牵起男人的手,引导他,放置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宴先生……你正在吻我。
”简安眠在辗转的间隙,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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