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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下)◎ 有人金榜题名,有人洞房花烛。
穆昭朝和聂峋这场盛大的婚礼,直是被满京城议论了三天。
而穆朝阳则是怄了三天。
尤其是成婚当天,她一整晚都没睡着。
之前因着定婚期和下聘礼的事,穆朝阳就生生掰断了自己精心留着的两根指甲,这下更是直接把余下的指甲全都给掰断了。
原本婚约解除,但正清哥哥心里只有她,还为了她和家里抗衡,她其实是很得意的。
穆昭朝再怎么样也无法得到正清哥哥的心。
尤其是正清哥哥还跟她保证,一定会高中状元风光娶她进门。
哪怕是被平昌伯夫妇赶出伯爵府,她都没有特别沮丧,因为她还有正清哥哥,她早晚都会是状元娘子,风光和尊荣她以后都会有的。
是以她心态一直还算平稳,没了父亲母亲,没了伯爵府的光环,哪怕是没了哥哥,她都没有对生活失去最后的信心。
一直到正清哥哥乡试中举,虽然不是她以为的能让她先风光一把的解元,但名次很高,没有特别风光,但至少她还是让人羡慕的。
有个视她为一切,家世好相貌好,又有才学,有望中状元的心上人,怎么会不让人羡慕呢? 这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如意郎君啊! 那会儿,她还是瞧不上穆昭朝的。
她的庄子办的红火,不过就是挣了几个臭钱罢了,她以后可是状元娘子,身份尊贵! 只是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一切突然就变了。
那个小厮,突然成了御王府流落在外的公子,又突然成了战神,入了皇上的眼。
再到后面封郡王,赐婚。
穆昭朝一跃成了最得宠的郡王未过门的郡王妃,她突然就得意不起来了。
哪怕正清哥哥中了状元,她也没办法和郡王妃相提并论。
当然,她只是无法得意,并不气馁,只要正清哥哥中了状元,娶她进门,她依然是骄傲尊贵的。
就算不能狠狠压穆昭朝一头,但她依然是体面,还是被人羡慕的。
然而现在…… 一切就又变了。
正清哥哥没中状元。
这就罢了,甚至连三鼎甲都不是。
更让她面上无光的是,状元居然是穆昭朝那个曾经的未婚夫。
那个她从未从正眼放在眼里的穷书生。
尤其是这个书生,还对穆昭朝余情未了,还在满京城闹得沸沸扬扬。
在别人看来这沸沸扬扬是笑话,但却是让穆朝阳十分眼热的。
因为宴庭深是解元,是正清哥哥没得到的解元。
穆昭朝有什么好的,因为运气好,意外帮了微末时的平远郡王一把,让平远郡王对她情根深种就算了,居然还让这个宴庭深念她至此。
她很不甘心,不想被穆昭朝压着。
所以她一门心思,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春闱上,只待正清哥哥一朝化龙,有平远郡王在,她是不能再压穆昭朝了,但至少,她也不会比穆昭朝差! 然后,正清哥哥居然错失了状元,甚至连三鼎甲都没中。
中状元的,是对穆昭朝余情未了的宴庭深! 她的所有希望都没了不说,穆昭朝无论是下聘还是成亲,都让她,不,都让绝大多数人望尘莫及。
别说并肩,就是望其项背都难。
她彻底败了。
更让她不甘心的是,正清哥哥托人给她带了话,娶她是肯定的,怕是不能像当初誓言那般给她一个风光万丈的大婚。
状元娘子做不成了,风光大嫁没了。
如今,穆昭朝的大婚,还这般令人瞩目,她彻彻底底被衬托成了尘埃。
所有原本唾手可得的一切,如今都成了泡影,她沾沾自喜的洋洋得意,到头来全都是笑话,就连她自己都成了笑话,这让她如何能平心静气? 她甚至开始后悔,后悔不该就那样离开平昌伯府,不该因为那点该死的自尊心,不和平昌伯夫妇联系,落到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还成了笑话。
正清哥哥虽然还是会娶她。
可,一切都不一样了啊…… 如今正清哥哥来娶她,也不过是在穆昭朝的衬托下,更让人看她笑话罢了。
可,正清哥哥若是不娶她,她就更是输的一败涂地。
她不是不爱正清哥哥,她只是,不甘心。
原本,因为放榜后得知正清哥哥没有中状元,穆朝阳心里就泄气不少。
现在,又被这样一刺激,穆朝阳再也撑不住,把自己在房间里关了三天怄了三天之后,第四天便病倒了。
这一病,来势汹汹。
让原本想着也把婚事办了免得夜长梦多祖母万一又不肯松口了的林正清不得不先把婚事暂时押后。
穆朝阳生病的事,因着林正清为她去求了齐老太医出山,穆昭朝倒是听说了,但也就是听了听,左耳朵刚进,那边右耳朵就出了,完全没有当回事。
她忙得很,才没有多余的精力关注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平远郡王府是圣上特赐给聂峋的府邸,虽然都重新修整好了。
可偌大个郡王府,穆昭朝得熟悉啊! 还有许多细节要一一增添完善。
虽然不与长辈同住,整个郡王府就只有她和聂峋两个主子,但府邸有这么大,下人就得有那么多,这些人总要一一安排好,穆昭朝还要清理她手中的那些‘嫁妆’,还有成婚时收的贺礼。
更别说,庄子现在正值夏花花期,还有瓜果上市,虽然桃枝已经完全能上手,但有些事情,还是要同她汇报。
一桩桩一件件,她可是一刻都没闲着。
还有就是,她私下里还要抓紧屯粮筹粮,预备应对几个月后的天灾。
她不是神,只是个普通的肉体凡胎,并没有自负地觉得自己能普度众生,但能做多少做多少。
聂峋还给她寻回了土豆作为新婚的礼物,她还要安排土豆的种植培育。
有时候聂峋下了职回家,发现阿棠都还在忙,有时候还要忙到深夜。
好几次都是被她强制抱回床上,强制她休息。
这种状态一直到立秋。
天下大旱,多个省份颗粒无收。
民间开始流言纷传,说是平远郡王夫妇来自民间,本就是低贱之人,乍然富贵,德不配位,被上天惩罚,连累天下百姓遭殃。
流言十分荒谬,但越是荒谬就越是流传得广,更不用说流言本就是被两人大婚刺激到的聂峘借助母妃和外祖家最后的力量而殊死一搏,故意为之。
这流言朝中并无人当真,但无奈饿肚子流离失所的百姓信了。
八月初二,钦天监占卜,礼部筹备,皇上前往呈祥寺,为天下苍生向上天求一场甘霖。
因着宁王还在闭门思过,便由御王和宸王随行伴驾。
呈祥寺位于西山城郊,一趟出行少则三日,多则五日。
为表诚心,行程安排的是五日。
聂峋则是留在京城,负责京城守防。
原本一切都很顺利,每日都有人来报皇上的行程,京城也一片祥和,都在等着一场大雨的来临。
然而甘霖还未至,大长公主突然进宫,同皇后商议,皇上在前朝为国事担忧,她们也当为皇上分忧,便由皇后娘娘下懿旨,召命妇进京,一同诵经祈福。
穆昭朝对这种事并没有特别大的意愿,再加上觉得大长公主此举甚是诡异,原本不太想去。
但她到底刚成婚,又是郡王妃,倒不好缺席,最后也只能进宫,但在换好衣服准备出府时,被匆匆赶过来的莫青盏拦住,说是聂峋收到了长公主的消息,京中有变,让她先出去躲一躲。
备好的马车,到底还是坐上了,但穆昭朝没有进宫,而是直奔城门。
穆昭朝一行人刚出城,城门便缓缓关上。
大白天关城门,穆昭朝心头顿时一沉。
她本能地想要下马车,趁城门还没关紧,回城去,却被莫青盏及时拦住。
“王妃安然无恙,殿下方能无后顾之忧!” 穆昭朝担心聂峋担心的要命,但也知道莫青盏说的是实话。
她留下,只会拖聂峋后腿。
她不在,若实在没有法子的紧急时刻,聂峋的武功造诣,保命还是没有问题的。
时间紧急,若被大长公主知道和宁王知道她已经出城,怕是会派人来拿她,她不能给聂峋添乱。
最后看了一眼只剩一条缝的城门,穆昭朝这才咬牙收回视线:“走。
” 千算万算,没想到大长公主居然会联合宁王造反,这是原书中没有的剧情,但她已经提前隐晦地提及过宁王和宸王之争,聂峋早有准备,这次应该能安然度过…… 马车出了城就往南走,同早就准备接应的人汇合后,又掉头往东,在一片密林绕了一大圈后,最后安置在了落霞山后山的一处农家小院。
当天下午,本该和皇后一起诵经祈福的大长公主,突然带着宁王出现在百官面前,当着满朝文武宣读圣旨,直言皇上已被逆臣宸王囚禁,侍卫冒死送出一道陛下的旨意,传位于宁王殿下。
满朝哗然。
原本的宁王一党自然当即跪拜新君,大呼万岁。
但其他人,并不认这道圣旨。
利益相关的宸王一党,最先对这道圣旨提出质疑。
紧接着就是保皇派的合理询问。
碍着大长公主的威望,在不知道真实情况下,保皇派初初的言论还算温和。
但宸王一党可就不一样了,大长公主宣的圣旨里,可是直接就把他们打成了叛臣乱党,那是要杀头抄家的! 他们直接就喝出了真相,大长公主和宁王才是乱臣贼子! 趁着皇上出宫,假传圣旨,还反诬宸王殿下,狼子野心,其心可诛! 旁人或许不清楚,但宸王一党可太清楚了,他们拥立的宸王殿下,并没有在这个时候造反,造反的根本就是宁王和大长公主! 再一联想今日大长公主召集了京中命妇进宫,这是摆明了要拿家眷做人质。
反应快的宸王一党,马上就把猜到的真相大声喝出,激进者更是就地取材,扛着桌椅灯架当兵器,势要与乱臣贼子同归于尽。
还有人见形势不对趁乱要出宫。
但大长公主和宁王既做了此事,就是做了万全准备的。
这些人刚出了宫殿门,便被御林军给押了回来,不止如此还层层包围了大殿,不准任何人出入。
什么意思,登时不言而喻。
因为提前有了长公主送来的消息,聂峋这边派去的人已经探知到了呈祥寺祭天祈雨的皇上的消息。
宸王确实反了。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宸王以为自己有皇上在手上作为筹码,却没想到宁王联合了大长公主趁皇上不在京城时,假传圣旨,釜底抽薪。
只要大长公主和宁王动作够快,在皇上和宸王回京前尘埃落定,宸王也没翻身的机会。
宸王在这边收到宫里的消息,立刻纠集手下将领,‘护送’皇上回京,处置乱臣贼子,拨乱反正。
此去呈祥寺,銮驾走了整整一天,但如今的返程却只用了半天不到。
傍晚时分,宸王便已经率大军抵达城下。
这一场豪赌双方都赌上了身家性命,不止是自己的,还有一众追随者的,自然不可能退。
天一黑宸王便开始攻城——越早攻下城门对他越有利! 若等城内一切尘埃落定,他就是进了城,也是败寇。
这一夜,注定了所有人都无法安眠。
穆昭朝也是一样,她一直派人去打探京城的消息,一直到天亮,才收到聂峋的手信,知道他暂时无恙,这才闭上眼睛眯了一会儿。
这一眯也没眯太久,约莫一个时辰,穆昭朝便醒了,一醒来就问前方战况如何。
“很是胶着,”莫青盏也有些担心城中的家人,但宁王和宸王争的是皇位,是天下,肯定不会对百姓下手,否则就算这一仗打赢了也坐不上皇位,他怕的是有人趁乱浑水摸鱼:“看下午有无援军,或者城内的人有无重大突破。
” 话落,瞧穆昭朝面色很是不好看,眼睛里也都是血丝,莫青盏不忍心道:“不过王妃放心就是,殿下是不会有事的,而且这场……应该也不会持续太久。
” 持续太久,对两方都不利。
这是宸王和宁王的共识。
上辈子,宁王和宸王为了争位,确实也有过这样一战,只是现在提前了好几年,但莫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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