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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况且……况且我也只是关心你。
” 情急之下,燕迟一把抓住他的手,真是恨不得把心剖出来给他瞧,更恨自己嘴笨,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偏要提那个季怀真。
结果他笨嘴拙舌地解释一通,眼前的人却更生气了。
季怀真怒极反笑,他实在好奇,怎么燕迟这瞎子就认一张脸,凭什么同样的事他季怀真做和陆拾遗做就有不同!?难道他季怀真天生就低人一等? “你给我滚……我做事就这样,看不惯你就给我滚,别想对我指手画脚,多少年都这样过来的,真以为睡一觉就能做得了我的主了?” 季怀真面色铁青,一指门外。
二人僵持不下,燕迟脾气也有点上来,脖子一梗,面色不善地往外走。
季怀真立刻抬手把桌上的茶壶给摔了,正要叫侍卫把燕迟给捆起来摔出去,摔上几百下解气,谁知那小子又梗着头板着脸走了回来。
他气势森森往季怀真面前一杵,若不是红着眼睛瞪过来,那结实的身形还真有点吓人。
可季怀真是谁? 立刻不甘示弱地瞪回去,矮人家一些,气势却不弱。
“看什么看?我哪句话说错了?你还想打我不成?” “你……”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结结巴巴的,话都说不利索,也就床上好使。
” 燕迟急的满脸通红,胸口不住起伏,显然是气急又不会吵架,突然单手钳住季怀真的双颊一捏,将对方往自己身边拉。
季怀真又惊又怒。
只见那生气的季大人瞬间威严全失,嘴巴被燕迟一捏,顺势嘟起,半分动弹不得,只能以眼神威胁,正要使出吃奶的劲儿将人恶狠狠推开,却见燕迟倾身过来,接着嘴皮子猛地一痛! 这一下简直痛到季怀真心里去了! 这小兔崽子居然敢咬他! 咬完还意犹未尽,又大着胆子,做了昨夜想做却不许之事,将人里里外外亲了个遍,亲到最后气喘吁吁,方才将人撒开,接着受了天大委屈一样,控诉道:“你哪句话都说错了。
” 季怀真:“……” “什么叫睡过一觉而已,你怎么讲话这样伤人。
” 季怀真:“我……” “我向来都把你当祖宗一样供着,谁要做你的主了?谁要打你了?你怎么这样欺负人?” 季怀真:“……” 燕迟一连三问,突然就把季怀真一股邪火给问没了。
他心猿意马地撩起袖子一擦嘴,偷偷去瞥燕迟,搞不懂这莫名其妙的个中滋味。
这要是放在以前,别说咬他的嘴,便是碰他一下都得脱层皮,没有哪个跟眼前这小子一样,咬完骂人还让他心里怪舒坦的。
一边想着燕迟要造反,大胆,实在大胆,居然敢恃宠生娇;一边又想着,原来这小子不是不会吵架,是需要时间酝酿。
一时间神情恍惚,连发脾气都忘记,最后头昏脑涨,口不对心道:“……你还真生气了?” 燕迟不说话,还计较着那番只是睡一觉的说辞,转身走了。
季怀真头一扭,朝外破口大骂:“你们都干什么吃的?听不见屋里这么大动静?把他给我拦下来!” 然而门外守着的近卫各个低着头,假装没听见,燕迟走过时还自觉让路。
季怀真站在原地开始摔东西,整个人愤愤不平,却是摸着被燕迟咬过的地方,自觉追了过去,口中嘀咕道:“我看你他娘的才是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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