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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二老该是恨不得把他给撕了。
之所以没动手,是因为天要暴雨,他们赶着去镇上卖收成,不得已才暂时放过自己。
现在秋收结束了,收成也卖掉了,不出意外是该算账了。
“来吧,我倒要看看这么晚了,你们要怎么闹。
” 抵好门,桌上放好擀面杖,楚年等着江家二老上门叫阵。
但是令人意外的是,楚年并没有等到。
没有叫骂,没有撞门,就连过来都没有过来。
这对恶毒的夫妻就像把楚年遗忘了一样,一点动静也没有。
楚年:“......?” 怎会如此? 等了一会儿,倒是等到动静了,却是江四颠颠跑过来,拍着门痴痴喊夫郎。
这傻子也不知道是被江家二老种植了怎样的执念,上回都摔成那样了,现在还敢过来要亲亲要抱抱。
楚年冷笑,自然是不理会一个傻子。
江四叫了会儿,听不到反应,觉得无趣,也就蔫蔫地走了。
而自始至终,江家二老都没有过来说过什么。
楚年:“......” 这么不按常理出牌,楚年都要不习惯了。
怎么会这样? 难不成是转性啦? 怎么可能呢。
楚年才不信他们会转性。
于是楚年把耳朵贴到门上听了会儿,模模糊糊的,能听到江母又在骂孙秀芳。
就说狗改不了吃那啥,江母还是那个江母,怎么可能转性。
事出反常必有妖。
被江家二老冷处理,楚年一点也不觉得轻松,反而心中敲起了警钟,认定他们一定是在谋划什么更恶毒的坏主意。
把门紧紧抵好后,楚年回到床上。
江自流正在看着楚年。
楚年见状,撇了一下嘴,小声地对他说:“夫君,你可一定要赶紧好起来啊,我感觉那两个人又在打坏主意了。
” 说完爬上了床,躺下了。
不管明天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今晚都要好好睡觉养精蓄锐才行。
黑暗中,楚年闭上眼睛睡觉。
而江自流在楚年说完这句话后,抿了下唇,眼睛里闪过一丝情绪。
楚年已经受了太多委屈了。
江自流想。
他确实不能让楚年再这么跟着自己受委屈了。
—— 把江四哄到床上睡觉后,江母面色阴沉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江爹早已睡下,此时四肢大刺刺地横在床上,正打着小呼噜。
江母上床后靠在床案,坐了一会儿,没有睡下的意思,反而伸手去摇了摇江爹的肩膀。
“啊啊啊?”突然被人从睡梦中摇醒,江爹有点迷糊。
睁开眼看到江母的一张大脸,砸了下嘴,嘟囔道:“你不累啊?我都累死了,赶紧睡觉!” 见江爹又要睡下,江母一下子扑过去,抓住他的肩头,近乎癫狂地尖声问:“明天要干那个事,你怎么还睡得着!” 任谁大晚上被这么一扑一叫,睡意都得被吓的一干二净。
江爹被江母吓得一呆,腾一下打掉她的手,从床上坐起来,带着点怒气说:“你又发什么疯!” 江母沉着脸:“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你的宝贝儿子?明天要做那样的事,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怎么还能睡得这么香?” 江爹:“......” 沉默了一会儿,江爹说:“放心吧,四宝是......是没有别人开窍,但那种事情,我昨天晚上已经好好教过他了,今天回来之前,也又教了他一变,他肯定是会做了的。
” “可就算这样,我还是不放心楚年那个小贱人。
”江母并没有被宽慰到。
光是提到楚年的名字,江母都气得牙痒痒,气不打一处来,激动地连身体都在哆嗦。
“这个小贱人,老娘真得恨不得把他吊起来打!” 江爹瞪她一眼,阴冷着嗓音说:“行了行了,你不要表现得这么明显,别让他看出我们的想法,不然以那小贱种的心思,指不定会躲了过去。
” “哼,今天晚上回来我们都没有找他麻烦,他现在只会在屋里得意呢,觉得是老娘怂了,老是娘怕他了......哼,你放心吧,为了四宝,为了大胖孙子,在明天事情成了之前,我是不会表现出来的。
” “你既然知道这么想,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睡吧,睡一觉起来,明天就按照我们之前商量的那样来,保准万无一失。
等生米煮成熟饭了,我看那小贱种还有什么办法。
” 江母咬了下嘴唇,没有吱声。
江爹又要睡下,看江母还直挺挺地坐在旁边,黑暗里披头散发怪吓人的,便伸手拉了她一把,说:“好了好了,放心的睡吧,明天的事肯定能成功的。
” 江母这才不情不愿地躺下了。
但即便江爹各种做保证,她还是不放心,硬挺挺地躺在床上,睁了一夜的眼,直到天色渐明都没有睡着。
—— 楚年睡了个自然醒。
醒来天已大亮。
“早安呀夫君。
”跟早就醒来的江自流打了声招呼,楚年揉揉肩膀,坐起了身。
因为江家二老的反常表现,楚年昨晚睡得不是很踏实。
他心里总有种不安的感觉,觉得这两口子一定是闷葫芦里下了药,没憋好意。
但都斗智斗勇这么多天了,楚年在最惨的时候都没带怕的,如今各方面都比刚开始好,还能怕他们不成?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静观其变,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么想着,楚年伸了一个懒腰,也就下了床,开始了今天一天的生活。
因为江家二老回来了,楚年知道自己没法再吃早饭。
果然,他推开门出去的时候,看到侧对面的厨房上面又挂上了熟悉的门锁。
心里呵呵了一声,楚年也懒得跟他们计较,收拾好自己,出门前去罗老爷子家给江自流拿药了。
江家二老就在堂屋的后门,一个站着,一个蹲着。
看到楚年出门,江母的火再也控制不住,蹭地一下子烧了起来:“娘的!那小贱种哪来的衣服?居然还是新衣服?气死老娘了!又是给三子看病抓药!又是买新衣服!老娘是实在受不了了!” 江爹瞪她一眼,幽幽说:“别鬼叫。
不是说好了今天按照商量好了的来吗,你再气,再想打他,也等今天把事情办成了再说。
” “......”江母哽住。
孙秀芳从屋里走出来,听到江家二老的话,有些奇怪地问:“爹,娘,你们在说什么呢,今天要办什么事情啊?” 江母正是气在头上的时候,看到这个又干又瘪黑不拉几还不下蛋的大儿媳,直接把火发到了她头上:“问这么多干什么?还不赶紧死去给菜园子浇肥?一天天的就知道好吃懒做!养你在家里真是晦气!干脆死了算了!” 孙秀芳一下子被骂傻了。
虽然江母没少骂她,但她这刚出房门,什么都没做,才说了一句话,至于被骂去死吗? 孙秀芳愣愣地看向江爹。
江爹蹲在门口,脸色阴沉,眼睛很暗,直直地目视着院门方向。
虽然不知道江爹在想什么,但显然是没打算管,想必连看都懒得看一眼自己。
要是还没跟楚年接触过,孙秀芳可能也就认了,只当江母是变本加厉地暴躁,所以才这么泼辣。
可是...... 她已经跟楚年相处过了,听楚年说了那么多的话,一下子就觉得特别委屈。
憋了多年的闷气一股脑地疯狂涌上来,孙秀芳再也忍不住,当着江家二老的面直接就流下了眼泪。
没想到孙秀芳会突然哭,江母顿了一下,登时更气愤了,指着她的鼻子骂:“你这丧门星!老娘还没死呢,一大早上的哭什么?” 孙秀芳狠狠一抹眼泪,什么也没说,冲出了堂屋,直接朝着院门跑了出去。
江母在后面气得跳脚,大声骂道:“你看看你看看!这小怨种以前哪是这样的啊!肯定是跟楚年那个小贱人学的!老娘真是受不了了!” 江爹猛地站起了身,沉着脸说:“好了,别叫了,我先去山脚下等着,你带着四宝,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过来。
” 说到要紧的正事,即便江母再气,也不敢耽误,赶紧点了点头,不忘提醒道:“你可小心点,别被别人看见。
” 江爹冷笑:“放心吧,那里八辈子都去不了一个人。
” —— 楚年到了罗老爷子家后,罗老爷子依然是早早就出门了。
马志成拿着半人高的大扫帚,正在清扫前院里的落叶。
看到楚年来了,他笑眯眯地打招呼:“年哥儿,来啦,药已经给你煎好了。
” “好嘞,谢谢马叔!”楚年道谢。
走近了些,楚年发现马志成今天的心情似乎非常好,而且总往自己身上看。
见状,楚年停下脚步,乐道:“马叔,你今天怎么老是看我啊?我这身衣服可是昨天就换上了,昨天也没见你说啊。
” “哈哈哈,不是衣服。
你这孩子,怎么说你马叔的,我能盯着一个哥儿家看他穿了什么衣服吗?”马志成有些好笑。
楚年眨了眨眼:“那还能有什么?我今天脸上不干净吗?” 楚年当然不知道昨天自己走后,已经直接被罗老爷子认成徒弟了。
马志成嘴巴一动,就想把这件事告诉楚年,但想了想,又觉得还是师父说比较好。
一来,马志成总觉得楚年不一定愿意。
二来,就算愿意,这对楚年来说也是值得高兴的大好事,还是由师父第一个告诉他比较有仪式感。
所以马志成什么也没说,合上了嘴,仍是笑眯眯地看着楚年,颇有点神秘莫测的味道。
楚年见了自然是摸不着头脑,一歪头,猜测说:“是不是有什么法子更好地治我夫君的病啦?” “......”马志成:“不是。
” 楚年继续猜:“那是不是农屋的事情打听到啦?” “也不是。
”马志成失笑:“好了,你别猜了,反正是值得高兴的大好事,你就等着知道好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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