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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桢想了想,恍然:“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 他猜,应该是那个什么特办处出的幺蛾子,他可要跟着蛋崽一起,不然蛋崽被欺负可怎么办? 蔺阳锋:“我的意思是,你别跟过去。
” 颜桢对着他笑。
蔺阳锋语气有点暴躁:“你别瞎搞,听我的懂吗?” 颜桢轻轻叹了口气:“可我不放心呀。
” 蔺阳锋:“……” 老子又不是弱鸡,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颜桢委屈地看着蔺阳锋,眼神一动不动的。
蔺阳锋:“反正就是不行!” 说完这句后,他不敢再看颜桢的脸,站起来就往浴室里冲——再多留一秒钟,他都怕这变态又冲他哭。
哭哭哭,哭个屁哭! 颜桢目送蔺阳锋进浴室,并没有哭,他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哭的呀,蛋崽都不看着他,他为什么要哭?他只是有点郁闷,还以为跟蛋崽已经很熟了呢,结果蛋崽出差的时候,还是不愿意他跟过去。
唉。
思索一下后,颜桢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出门。
于是,在蔺阳锋难得憋屈地在浴室里冲澡半个小时,出来后,他意外地发觉,颜桢不见了。
蔺阳锋用毛巾胡乱擦头发,眉毛在他不自觉间皱起。
“这就走了?”他嘟哝着,“是不是生……”气了? 后面的话消失在喉咙里,硬是没有说出口来。
· 颜桢回去后,这一晚就没再回寝室,而是绕着内院的那座小山走了好几圈。
突然间他一伸手,从山上拔下一根“草”,往地上一丢。
下一秒,这根“草”陡然变大,就好像是一棵树皮黢黑的构树,但仔细一看,它的树身上会发出明亮的光芒,压根就不是什么构树。
颜桢嘀咕着:“这个迷榖(gu)树的树枝戴在身上好像不会迷路?备上备上……” 之后他往山上又一伸手,就从哪片翠绿的光晕里抓住一只黄羽红嘴的鸟,外貌挺像鹌鹑的,不过这玩意也不是什么鹌鹑。
抓了一只还不够,他马上抓了两只三只,随随便便十来只,全都在他手里,根本不能往外飞走。
看看差不多够数了,颜桢抓着这些鸟去厨房,扒掉羽毛后整只塞进个钵里,拿石棍捣捣捣捣捣,整个捣成肉泥后,装进一个竹筒里。
“肥遗这玩意儿肉质一般,拿来做药还可以,杀那些乱七八糟虫子的……” 另外还有一些吃了不长寄生虫的、能杀老鼠的、能饱腹的,佩戴后能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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