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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合出来的八字,怎么会是拍马屁。
” “可这子嗣昌盛就不准啊。
” 聂青青不好意思地压低声音道,“我到现在还没怀上,我这进宫都一年了,我是没问题,该不会是……” 司空霖拿帖子拍了下她的脑袋。
他面无表情地收起帖子,对齐嬷嬷道:“吉日定在七月二十八,这阵子还请嬷嬷多教导教导皇后,千万不要让皇后出糗。
” “皇上请放心,娘娘聪慧又好学,到时候肯定会让众人刮目相待的。
” 齐嬷嬷呵腰回答道。
司空霖不置可否,看得聂青青牙痒痒,本来只有三分斗志,被激得斗志昂扬。
晌午都不歇息了,跟着齐嬷嬷练习怎么走、怎么说话、怎么行礼。
大晌午的。
她得头顶着一碗水,肩膀再各自顶一本书,在屋里来回走,齐嬷嬷的标准要转身时水不洒落,书封面一点儿也不湿,更不能落下。
在学习这些规矩的时候,聂青青还得按品大妆,头戴金翠冠子,身穿大袖交领祎衣,整套衣服都是尚衣局一针一线制成的,金丝银线,华彩异常。
全身衣裳加上冠子,足足有十来斤。
大热的天。
穿着这身衣裳来回走,不到一会儿,聂青青就被热的鬓发都湿了。
“娘娘歇息下吧,奴婢瞧着娘娘已经长进不少。
” 许姑姑心疼地拿帕子给聂青青擦汗。
聂青青连摇头都不能,张着嘴:“我再练习一会儿,多练练,将来才不会被人挑刺。
” 门槛外。
司空霖看着屋里努力认真的聂青青,嘴唇抿了抿。
“万岁爷,怎么不进去?”曾青低声问道。
司空霖转过身,“朕就不打扰她练习了,你把赵尚书请赖,朕有事要跟他商谈。
” 赵尚书也就是先前的国子监祭酒,这几日被升为礼部尚书。
他这人看着老成,但实际上是个很好相处,也很有风骨的人,不然也不会一躲就在国子监祭酒躲了十几年。
这回司空霖给聂青青挑选的正使就是赵尚书,副使则是大理寺卿刘大人。
“微臣叩见皇上。
” 赵尚书过来后,给司空霖行了礼。
司空霖叫了起,摩挲着扳指,“赵尚书,先前你说这回册封大典,好几个外命妇身体有恙,不能进宫参拜是吧?” 赵尚书听出了万岁爷语气里的不悦,他不卑不亢,“回皇上的话,是有此事。
” “那好,你带几个太医亲自出宫去给她们看看病,要是谁敢装病,朕就治她一个欺君之罪!” 司空霖冷笑一声。
这几个无非就是觉得聂青青出身卑微,如今成为皇后,不配被她们行礼。
先前他还觉得可有可无,毕竟册封典礼是他要给聂青青,少这些个别有所图的人来,也是好事。
但看了聂青青这几日辛苦练习,司空霖心里一丝丝的疼,他不忍了,他的皇后这么努力,别说你是真病假病,就是真的明儿个要死了,今儿个也得进宫! “诺!” 赵尚书得了这话,立刻意气风发地走了。
他也看不惯那些人装病。
聂皇后出身如何又何要紧,英雄不出出处,仅仅一个孝顺就足够她当上皇后。
这些人称病,赵尚书刚开始就是不满的,觉得他们不尊敬皇后,现在得了皇上的旨意,那还了得。
那当然是狗仗人势——啊不对,尽忠职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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