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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啦!”佟伊伊侧过身子,一本正经地分析道,“如果他任由你为所欲为,那不用说,他肯定喜欢你!” 忻棠摇摇头,十分确定地说道:“不可能,他的脑子里有且只有数学!” “要是不可能,那就更要‘剥’他的‘皮’了,天天‘剥、时时‘剥’,‘剥’到他受不了,自然就跟你分手啦!”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绝妙办法…… 忻棠乜了佟伊伊一眼,不以为意地说道:“人家是跆拳道黑带,身手好着呢,别说‘剥’他的皮,就是碰一下扣子,说不定就被撂倒了!” *——* 因为小长假调班的关系,忻棠下午还有一节春蕾幼儿园的烘焙课。
今天她要教小朋友们做蛋挞。
搅拌蛋液、混合蛋挞夜、过筛、往蛋挞皮里倒入蛋挞液,最后放入烤箱…… 小朋友们戴着厨师帽、穿着小围裙,跟着忻棠一步一步学得有模有样。
烤出来的成品虽然奇形怪状,但小家伙们都吃得特别开心,忻棠看得也十分开心,还帮他们拍了好些照片放到“月光甜铺”的公众号上。
从幼儿园回来,忻棠便提着早就做好的两份甜品赶去了郁韫林的办公室。
他今天要回老宅吃晚饭,按照以往的惯例,忻棠给他和惜惜各做了一份甜点。
因为事先打过招呼,她到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已经开了。
穿着白衬衣的男人端坐在办公桌后头,面前摊着一本比两块砖头还要厚的大部头。
忻棠把装着甜品的保温袋放在茶水柜上,随后走到办公桌前,礼貌地问道:“郁教授,打扰您五分钟可以吗?” 郁韫林闻言从那本密密麻麻的英文书上抬起头,对上她的视线,声音带着些许无奈,“又来劝我‘分手’?” 忻棠挤出一个干笑,随即从背包里掏出一张薄薄的纸郑重其事地递到他面前。
郁韫林接过来扫了一眼,低低地嗤笑一声,“这种承诺书没有任何法律效力,跟废纸没什么两样。
” “可我有满满的诚意呀!”忻棠绞尽脑汁好不容易想出这么个办法,结果他看了一秒就直接否掉,挫败感涌上心头。
她拉过椅子坐下,指着《承诺书》言辞恳切地说道, “如果我不遵守承诺,您就把它贴到‘月光甜铺’的大门上,底下再写上一行‘店主忻棠言而无信无耻至极’的大字,让我彻底社死,怎么样?” 她说得掷地有声,郁韫林却不以为意,“我会贴你不会撕吗?难不成我要每天举着它蹲在你家店门口,那到底是你社死还是我社死?” 忻棠:“……” 在话术上,她永远不是他的对手。
忻棠无奈地叹了口气,哀求道:“郁教授,您就信我一次好不好?就这一回!” 对面的女人竖着纤细的食指,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巴巴地望过来,里头装满了恳求,看着竟有几分可怜。
郁韫林的视线在她脸上顿了数秒,淡淡地反问道:“那你为什么不信我?” 我也想信你呀,可你……能信吗? 忻棠正暗自吐槽,又听郁韫林凉飕飕的声音从对面幽幽传来,“还是你喜欢他,想趁着这个机会和他假戏真做?” “怎么可能!”忻棠下意识地提高音量。
郁韫林盯住她的眼睛,见她眼神澄澈,眼底找不出一点说谎的心虚,心中稍稍一松,又问道:“那为什么非要跟我分手?我就这么不如他?” “不是您不如他,是……”不如他会演戏…… 可这种话和他说并没有用,他天性如此,即便有心演,也演不好,因此,忻棠换了个理由,“因为他打算跟我结婚。
” 郁韫林凝着漆黑的眸子沉沉地注视着她,双唇紧紧地抿着,半晌没有说话。
忻棠猜自己掐到了他的软肋,于是又添了些力道,“即便是虚假的关系,我也希望它能够长久而稳定。
” 郁韫林默默地点了点头。
忻棠以为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和佟琛之间的差异,就等着他一锤定音,然后结束这场持续了一整个礼拜的“分手”大戏。
可他却靠上椅背,用钢笔敲了敲桌面,慢条斯理地说道:“他能做的,我也能。
” 忻棠呆住了 ——他能什么,能跟她结婚? 为了几口吃的,竟然就这么草率地把终身大事交代给她?! 忻棠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瞧着对面的男人,半晌才问道:“您……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郁韫林挑了挑眉,反问道:“我看起来像吗?” 忻棠眨了眨眼睛,语重心长地劝道:“……郁教授,您真的没必要为了几顿晚饭,牺牲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
” 换来的回应却是:“你已经超时三分钟了。
” 那面无表情的样子俨然是个没有感情的计时工具。
忻棠:“……” 言下之意,是她该走了。
可她实在不甘心就这么走掉。
明天就放小长假了,她要和大姨一家去京市看外婆,她想在走之前和郁韫林敲定“分手”的事,然后找个妥当的理由帮他推掉给表弟补课的事。
无奈这男人油盐不进! 头疼! 忻棠双手托着脸颊,幽怨地瞧着对面的男人。
他却当她不存在,自顾自地看起书来。
他微垂着头,英挺的眉骨之下,浓密的睫毛遮住狭长的双眼,挺拔的鼻梁像用直尺拉出的线条,上面架着一副透亮的眼镜,底下一双浅色的薄唇抿着,脸上的神情看似平淡,却又隐隐透出几分紧绷。
忻棠的视线在他脸上顿了片刻,随后慢慢往下移。
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衬衣,扣子一如既往地扣到领口,袖口也扣得严严实实,就这么心无旁骛地端坐在办公桌后头,修长白皙的手上握着一支黑色的钢笔,那尖锐的笔头时而停在印满铅字的书页上,时而在稿纸上流畅游走…… 她看着看着,耳畔忽然响起佟伊伊的话,“你有没有觉得,郁教授和这根香蕉很像……浑身充满了禁欲感?” 忻棠的目光不自觉地移回他的领口。
“先解开他的衣扣……一个、接着一个,统统解开之后……” “巴开他的衣服……” “最后,‘啊呜’一口,把他吃掉!” “天天‘剥’,时时‘剥’,‘剥’到他受不了,自然就跟你分手啦!” 她已经黔驴技穷了,要不要试试佟伊伊的“剥香蕉”大法,死马当活马医一回? 正想到这里,忽然听一道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忻棠。
” “诶?” 她如梦初醒般猛地回过神来,原本坐在对面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站起了身,此时正用双臂撑着桌沿俯身瞧她,“你在想什么?” 男人投过来的视线清亮而锐利,忻棠心头一跳,像是刚刚脑中的那些画面被他窥破了似的,一双耳朵以肉眼而见的速度迅速红了起来。
偏偏嘴上还不肯承认,“没、没有呀……” 可那游移的视线和心虚的眼神早已出卖了她。
“没有?”男人压低嗓音,伸手捏住她左耳的耳垂,奇怪道,“那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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