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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是,万一陛下尝到甜头,以后经常这么乱来,谁受得了?” 安延郡王微微一笑:“别急,我仔细想过了,大家觉得皇帝为何突然如此有底气,敢对宗室叫板?” 宁越郡王想了想道:“兵权和声望。
” 他感叹道:“以前的皇帝明明连早朝都不上,这才多久啊。
” 安延郡王颔首:“正是,从前皇帝手里什么也没有,需要依靠我们宗室的支持,才能坐稳皇位,可现在他自认为掌握了禁军,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觉得我们是可以随意拿捏的。
” “我等想要与陛下掰掰手腕,就必须要叫他明白,他手里的依仗,也不是那么牢靠的。
” 几位王爷眼前一亮:“你又有主意了?” 唯独宁越郡王有些担忧:“只怕这位陛下不是那么好对付,算了,反正我儿子也已经赎回来,我不想再与陛下争下去。
” 说罢,他告了罪,匆匆离开,临走前,他回头看一眼高堂上忠君体国的牌匾,暗叹一声,这滩浑水,指不定最后倒霉的是谁呢,还是别蹚的好。
剩下几人面色各异,安延郡王冷哼一声:“这么点胆子,还想争什么地位,以后老老实实做皇帝砧板上的鱼肉就是。
” 其他几人犹豫道:“不过,我们也确实不好再出面找茬了吧,万一又触怒了那位,谁知道会不会想出什么别的法子来整我们?” 安延郡王心中不屑,一群胆小鬼,活该不能成事。
他面上仍是一派风度翩翩的微笑:“诸位放心,我们不用出头,自然由该出面的人出面,那位就是要发火,也跟我们没关系。
” ※※※ 禁军大营。
一大清早,按照惯例晨跑一圈后,陆知端了一盆凉水洗脸。
这个时节的清晨依然寒意迫人,他匆匆搓了几下面颊,把脸搓得通红,抓起布巾擦掉水珠,哼着故乡不知名的小调,准备去用早饭。
照理来讲,陆知已经是指挥使的身份,每日饭食都是跟底下的士兵分开的,由亲兵专门给他送到营帐。
但陆知已经吃惯了士兵们的大锅灶,就爱图个热闹。
这几日他被调到张束止副统领身边做副手帮忙,忙到今天才终于得了空,回到自己营帐。
洗完脸,他像从前一样,前往士兵们集体用饭的露天广场,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士兵来来往往。
陆知端了碗,跟在排队的士兵后面准备盛粥。
露天广场上有好几排长条的大木桌,陆知随意看了几眼,隐约气氛有点说不出的奇怪。
右侧的长桌坐的稀稀落落,还剩不少空位,而左侧的几张长桌却挤满了人,明明没有位置,却还不停有士兵硬挤,哪怕只能坐小半边屁股,也不愿挪到右侧的空桌吃饭。
陆知随手拍了拍前面一个小兵的肩头,问:“怎么大家都往那边坐?吃个饭还有什么讲究不成?” “你还不知道,那是……”小兵正要说话,回头却见陆知穿着一身指挥使军服,顿时闭上了嘴,甚至不敢排在他前面,偷偷往他腰间瞄了几眼,一溜烟跑了。
陆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对他最后那个隐晦的眼神十分介意。
他慢慢拧起眉头,该不会——是他最担心的那件事被人知道了吧。
他的手指不着痕迹地划过后腰,应该不会吧,他明明很小心的。
“喂!凭什么给他打整整一碗,给我就只有半碗?”前方忽而传来一阵争执声。
后排几个士兵窃窃私语,怪异的眼神不断往那人身上瞟。
陆知挤到前面,原来是两个士兵因为粥多粥少的问题吵了起来。
盛饭的伙夫不耐烦地道:“有的吃就不错了,难道还给你拿杆秤称一称不成?哼,幽州的……就是事多。
” 那两个字很小声,但还是被对方听见了。
“你说什么?”小兵对这两个字仿佛格外敏感,脸色涨红,继而铁青,恨不得冲上去打一架,被旁边的两个同袍拉住。
“算了算了,别惹事了,吃饭去吧。
” 几个人面色不虞地坐到右侧长桌,自动与左侧分开来,两边人仿佛相互都看不顺眼,各自吃各自的,中间的空地甚至无人经过,泾渭分明。
伙夫接过陆知的碗,看着他一愣,又像那个小兵一样隐晦地瞥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给他盛了一碗粥,整个过程都没有一句话。
有人从陆知面前经过,默默避开他,热闹的左侧长桌有说有笑,但没有他的位置。
陆知在右侧桌子坐下,环顾四周,整条长桌都是自俘虏营出身的幽州兵。
他们吃饭很安静,只偶尔低声说几句话。
一排空地,两排长桌,像是有一堵无形的墙将他们隔绝开一样,一边热热闹闹,一边冷冷清清,双方没有再发生任何冲突,也没有说话。
只有沉默和别有意味的眼神,如芒在背。
这样的压抑叫人窒息,甚至比激烈的争执和打架更不痛快。
陆知确认,在他不在的时候,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这不是陆指挥使吗?怎么在这里吃饭?” 陆知回头,一个瘦削的男子领着几个亲兵过来,跟他打了声招呼。
陆知淡淡点头:“哦,陈指挥使。
” 他知道这人是太后的外甥,禁军里没人敢得罪他。
陈玉安仿佛只是路过,并未与他多说什么,只是跟他身旁的亲兵交换了几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嘴角甚至都带着同一种笑容。
那是混杂着嘲讽、不屑和高高在上的怜悯的笑。
也不知为何,明明没人说话,长桌上的幽州兵却像是都读懂了。
他们沉默着,隐忍着,把脑袋埋下去扒饭,甚至有人在默默乞求对方不要再看了。
陆知眉宇间笼罩着一片阴影,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搁在桌上的手却一点点抓握成拳。
身上某处皮肤仿佛突然变得滚烫,羞辱和无言的愤怒开始灼烧他的神经。
他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
陈玉安依然一个字也没有说,只是别有意味地笑了笑,领着他的亲兵转身要走。
“砰”的一声闷响,陆知猛地一拍桌子,突兀站起来。
众人都被他吓了一跳。
陈玉安先是皱了皱眉,继而又舒展开,笑了笑:“怎么了陆指挥使?朝着自己的同袍逞勇斗狠,不太好吧,还是说……你们幽州来的,都这样?” 陆知阴沉的视线紧紧盯着他,一言不发,只是慢慢解开腰带。
他捏住军装衣摆的一角,猛地扯开来,露出右侧肌理分明的腹肌,以及一段精韧有力的腰线。
长桌上的幽州兵手足无措地看着他,其他人或震惊、或鄙夷的视线,尽数落在他腰间。
那里有一块十分刺眼的疤痕。
作者有话说: 莫:果然还是套麻袋吧! 秋:……死人不用浪费麻袋(默默擦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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