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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着眼睛,隔着头盔看他,半晌才茫然问道,“条件?” 谢宴礼勾起冷白的手指,抬手拨弄了一下她头顶的雪白猫耳,懒洋洋地点头,“对。
” 因为隔着头盔,所以楼阮听到的声音有几分不真切,有些闷闷的,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似的。
“爷爷他们都很喜欢你,”谢宴礼垂下眼睛,狭长的黑眸中映着浅浅的蓝光,“所以我们需要表现得,甜蜜一些。
” 楼阮听着谢宴礼的声音,轻轻垂下眼睫,很轻很轻地点了头,“喔。
” 原来是为了这个。
这样就正常多了。
商人嘛,无利不起早。
正常的。
楼阮刚刚骤然加快的心跳缓缓平复,脑袋上这个头盔瞬间戴的理所当然起来,她认认真真地点头,“可以,我会配合。
” 婚都结了,表现得亲密一点当然也是可以的。
谢宴礼垂着眼睛,冷白的锁骨在停车场蓝色灯带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清晰性感。
他站在她面前,似乎是舔了舔唇,殷红的薄唇上泛起了一层瑰丽的水光,哪怕是隔着一层,楼阮也能感受到它的诱人。
谢宴礼勾了勾唇,“行。
” - 机车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大道路灯明亮,楼阮坐在谢宴礼的机车后座上,可以清晰地听到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
月亮高悬,机车仿佛一下子窜了出去,楼阮下意识伸出手,环住了谢宴礼的腰。
速度实在太快,楼阮完全没有生出半点旖旎的想法,满脑子都是不要掉下去。
她脑袋贴近谢宴礼,转过头看向江对面繁华的京北夜景。
灯光璀璨的渡轮在江上慢慢行驶,楼阮看着一闪而过的风景,忽然在这个瞬间放下所有。
明明耳边还有风在呼啸,但她却觉得时间好像骤停了似的。
这条路仿佛没了尽头,而世界上仿佛只剩下了她和谢宴礼。
前面的谢宴礼微微回头,他双手落在把手上,唇角缓缓勾出愉悦的弧度。
- 这个季节的京北晚上温度正好,不冷不热。
楼阮默默摘下了脑袋上的头盔,她精心打理的发丝被头盔压得有些乱,她拎着头盔,随意撩了一下发丝,看起来仍然有些懵懵的。
她忽然发现,她都已经忘了问谢宴礼,他们要去什么地方…… 不过这附近……好像有音乐声。
楼阮转头看向声音来源,还没看清楚,手上就一轻,头盔被人拿走了。
她回过头,是谢宴礼。
他头发也乱了,但京北的风好像都偏爱他,随便吹一吹,就能让那个顶着一头乱发的男人散发出动人心魄的气质。
他拎起她的猫耳朵头盔,“在这儿等等。
” 楼阮点点头,软白的脸颊上只剩下了茫然。
似乎是她表现得实在太懵,逗笑了谢宴礼,他拎着那只头盔歪了歪头,嘴角勾出格外灼眼的笑,“吹懵了?我很快回来。
” 楼阮站在他面前,夜风袭来,适时地吹乱她的发丝,那抹灼眼的笑容转瞬即逝,她抬起手,别过发丝,安静点了头。
谢宴礼回来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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