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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被他气得不行,但暂时因为腿软就索性顺着他在浴室刷牙洗脸。
陈响托着她,把她抱到洗手台上,把毛巾递给她,让她自己擦干水渍。
大理石雕刻的洗手台温度很凉,他索性把手贴在上面,让苏念垫着自己的手坐好。
苏念觉得不舒服,扭扭身子。
结果就听到他说:“别动,早上刚给你抹了药。
” 她瞬间不动弹了,只是脸蛋泛着粉。
等脸上没了水渍,又把毛巾围在他脖子上,手撑着男人宽厚的肩膀,蹙眉看着他。
陈响任由苏念盯着自己,眼神丝毫不躲闪,近距离地回视,目光越来越火烧火燎,令她浑身发热,坐立不安。
两人无声地对视,整个浴室晕着几丝暧昧缠绵的氛围。
最终是苏念败下阵来,害羞到把头埋进陈响肩膀上。
陈响乐得看她一副小女人姿态,轻笑,抱着她回了卧室。
苏念白皙的手臂缠着他的脖颈,下巴支在他的左肩上,耳边是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鼻尖是和她身上气息相同的皂角香气。
令人心安又脸红。
陈响把她放回床上之后,就像伺候小孩一样伺候苏念吃饭,一会儿喂她这个,一会儿怕她渴了就喂她喝口牛奶。
甜蜜又黏人。
苏念本来不习惯被这样对待,但陈响的态度强硬,她索性也不扭捏,任由他伺候自己吃早饭。
更何况她的手臂到现在还在泛酸,想到这,苏念脑海里突然想起自己趴在落地窗前的景象,不去想那些还没什么,一想起来便像失了闸的洪水一样,昨晚的记忆统统涌上脑海。
几乎是一瞬间,苏念从耳根到脖颈泛起了一片红晕。
吓得陈响以为她是过敏了。
苏念打掉他凑过来的手,涨红着脸,把头扭向一边,钻进被子里,“我不吃了,我好困,你赶紧出去,让我补会儿觉。
” 陈响怔愣,有些不明所以,但很快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她这是还在害羞呢。
他扬起嘴角,眉毛轻颤了下,把手中的杯子搁置在一旁后俯身凑过来,盯着把头都埋进被子里的女人,不怀好意地笑了声,“乖,把头伸出来,这样会憋坏的。
” 男人的嗓音低沉婉转,无比动听,令苏念的小心脏咚的猛跳了一下。
陈响抬手,动作轻缓地把被子掀开,温柔地把垂在女人长睫上的秀发拂过,“不许把头埋进被子里睡了,听到没?” 苏念怔怔点头,但眼前的人身子突然低下来。
她睁大眼,慌乱地瞪着那双近距离和她对视的黑眸,想躲到一边,无奈男人正握着她的肩。
大约过了两秒,陈响手覆上她的脸颊,不停摩挲,倾下身,清凉的唇碰了碰她的唇,声音低到像是在自言自语,“睡吧。
” 可能是今天的陈响过于温柔,苏念不知不觉竟在他的目光下睡了过去。
等苏念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十二点了,她出了卧室,没看到陈响,轻声对着空旷的房内唤了几声,结果无人应答。
她看到厨房的磨砂玻璃门上贴着纸条,走上前,撕了下来。
男人的字体一如其人,张狂无比: “公司临时有事,锅里熬了粥,保温锅里热着菜。
醒了给我回个电话。
” 苏念想起身上穿着的还是陈响的衣服,急忙跑进昨晚那个卧室,红着脸从一旁凌乱的沙发上找出自己的大衣,从兜里掏出手机,给陈响拨了电话过去。
嘟嘟嘟三声忙音过后,电话便被接通。
苏念嗓音发哑,“陈响,我醒了。
” 她乖乖告诉陈响自己已经睡醒了。
陈响那边环境嘈杂,不断地有人声掠过,有些喧嚣。
苏念听到陈响走到一处比较安静的地界,男人听到苏念声音不对,笑了,“喉咙难受吗?抱歉昨晚逼着你不停地喊出声。
” 话虽然在道歉,但那语气倒是像在得意。
苏念听出来了,她脸一热,气急败坏道:“陈响!” 陈响轻笑,低低麻麻的笑声顺着听筒传进苏念耳里,震得她耳根一片酥麻。
“不闹你了,吃过饭了吗?” 苏念披上大衣,走出卧室,关上门,“还没。
” 陈响在那头轻哂,“快去吃饭。
” 苏念肚子不太饿,没去管他这道略微霸道的命令。
窗外一片雪白,一夜之间北城变了模样。
雪花漫天卷地地落下来,犹如鹅毛般。
苏念走到落地窗前,语调里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惊喜,“下雪了!” 她从小生活在南方,只有高中那一年搬来北城见到了北方人常见的大雪,之后的大雪也是考在南方,见到雪的次数便更少了。
所以,此时见到雪景还是抑制不住的欢喜。
陈响听到女人欣喜的语气也是失了神,下意识侧目,他生活在北方,对于雪景已经见怪不怪了。
但此时却仿佛通过电话感受到了她的喜悦,连带着看雪景的眼神也透着几分柔。
他轻声开口,“嗯,我看到了。
” 苏念不断地给他讲着自己这些年来很少看到过雪景,仅有的几次还是在俄罗斯比赛见到的。
陈响照单全收,等苏念讲完话,自然地接上,“苏念,以后每年的雪我都陪你看。
” 他说完这话,空气好像静止,只能听到苏念的呼吸声。
他也不急,就干等着回话。
一分钟后,苏念吸吸鼻子,“你好烦啊,我饿了,去吃饭了。
” 陈响挑眉,低笑,“好。
” 挂断电话的前一秒,他听到苏念那软糯糯的音调,“那说好了,每年下雪的时候你都要在我身边。
” 陈响收起脸上的漫不经心,郑重点头,“好。
” 虔诚道出承诺。
苏念吃完午饭,接到了一个电话。
挂断电话后,她当下定了回南城的机票。
出租车内,她给陈响拨了几个电话过去,可无人接听,她有些焦急,直接编辑了一条消息给他发了出去。
出租车等红绿灯的间隙,苏念看到商场的3D屏幕上侃侃而谈的男人,才得知陈响这是参加了一个采访。
她摁下车窗按钮,让车窗落下一点,好让她能听到采访的内容。
车内暖气膨胀,雪花伴着冷风飘进车里。
苏念抬手,雪花自落到她手上之后瞬间化成水光。
与此同时,采访内容钻进她的耳朵里。
主持人笑着问,“请问您当初开发这个游戏的灵感来源于哪里呢?” 画面中的男人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眉峰如刃,挺拔的鼻梁宛如工刀刻画,一双黑眸深不见底,主持人讲完这个问题之后,就见男人轻笑一声,嗓音犹如清冽泉水,缓缓道来: “最刚开始没想到能把《荣耀》做到现在这种程度。
记得最初,这个游戏有了雏形的时候,是在高中吧。
” “当时我和朋友——也是现在心今的各个合伙人。
一群男生心比天高,觉得学校围墙太矮,困不住年少轻狂。
就经常逃了自习课,出去打游戏。
那时候也没想那么多,就觉得游戏好玩,有新鲜感。
” “那会儿都是端游,手游这个词比较遥远。
后来参加了前锋联赛,结束后和朋友聊天的时候,灵感就来了。
也许是我运气好吧,遇到了志同道合的那群人。
” 主持人点头,附和道:“那时候您的成绩一定很好吧,我记得您是14年的理科状元。
” 这个问题一下子把陈响拉回高中那几年。
他看向摄影机,唇边溢出一抹笑,“理科成绩吗?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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