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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与北漠的战事节节吃败,多次入京禀报并无音信,秦家独子秦七夜便亲自携证据进京,然在途中遭遇伏击,一路重伤,躲在山中老寺中,由住持相救,后扮做乞儿,才一路蒙混到京中,寻到秦家旧部,将此事上达天听。
“贪污军饷,只手遮天。
”季妄言翻看过密函后,不由得低笑了一声:“母后是什么意思?” 旁边的暗卫道:“皇后娘娘的意思是,这件事是拉拢漠北秦家的大好机会,不管是谁动了军饷,只要揪出来,便一定能将秦七夜收入麾下,有这一员大将,定能压三皇子一头。
” 顿了顿,暗卫又道:“虽然要给顺德帝当一回刀,但这也是不破不立的好机会,顺德帝一直不想让殿下进朝堂,殿下得自己想办法争取,杀几个贪官而已,不算什么。
” “原是如此。
”季妄言微微挑眉,道:“母后想如何做?” 季妄言与三皇子斗的势同水火,皇后与丽贵妃也是互下杀手,他们两拨人都是互相恨不得把对方剁成人彘的,有这么个拉拢漠北秦家的机会,三皇子定也不会放过。
暗卫低声道了几句。
季妄言翻着密信,可有可无的听了片刻,道:“办吧。
” 暗卫领命而下。
待到事情处理完后,季妄言便起身从紫竹园离开。
他的小狸奴还等着他呢。
他翻墙走檐,立于屋顶上,一路伴着月色,踩着树梢,直奔烟楣的梨花园。
他落于梨花园的时候,乖楣儿已经睡熟了,夏日天热,她便只穿着顺滑宽敞的雪绸中衣,玲珑的曲线冰肌玉骨,两只泛着粉的玉足卷着薄薄的绸缎被褥,被褥是深蓝色,更衬的那双玉足格外玲珑剔透。
真的如同玉做的一般。
季妄言瞧的眼热,伸手过去捏她的脚趾,一颗一颗,柔嫩可爱,烟楣困顿中被他捏了两下,扭着身子把脚趾蜷缩起来了。
她一扭身,身上搭着的薄被顺着滑顺的绸衣滑下来,便隐隐露出了中衣内微鼓的小腹,季妄言惊了一瞬,脑子里先是掠过了“烟楣怀了他们的孩子”这一念头,转瞬间又意识到,不过半月功夫,烟楣能去哪儿怀? 他骤然一个转身,在外间里瞧了一眼,正瞧见满桌子被吃光的菜,浓眉一挑,当场嗤笑出声。
小蠢猫,没吃过饭么? 他都没撑大的肚子,被一盘盘菜撑起来了。
季妄言回到床榻前,见烟楣在睡梦中还不舒坦的扭着腰,便伸出手掌,以内劲灌体,在她的腰腹间轻轻地揉。
“狸奴不乖。
”季妄言蹲在她的床榻间,一双丹凤眼里含着笑意,听着是指责,但却宠溺的不像话:“如此贪食,孤以后要看着你吃饭了。
” 烟楣睡觉不规矩,四仰八叉的敞开了睡,原本沉沉凉凉的肚子被一只火热的手掌贴着揉,她翻了几个身,似乎滚进了一个宽敞的怀抱里。
坚硬的臂膀,火热的温度,她一头扎过去,蜷缩起身子,沉沉的睡了过去。
—— 季妄言觉得他要被缠死了。
他从未与人同床共枕过,烟楣真的像是一只黏人的猫儿一样,紧紧地攀着他,肌肤柔温,呼吸轻细,软软的小身子贴着他的时候,他的骨头都舒服到打颤。
他的胸腔紧紧的绷起来,烟楣的手臂往他身上一压,他觉得他要喘不过气起来了,唯恐他呼吸时的胸膛起伏让烟楣惊醒。
好乖,好软,好香。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池月下逢。
她再小一些,真是个猫儿就好了,把人揣起来,塞进胸口,日日带着。
季妄言在朦胧的月色中看她。
眉目柔媚,琼鼻粉唇,浅浅的呼吸听起来格外好听,他忍不住凑近了些,想与她呼吸相闻。
太可爱了。
哭起来可爱,笑起来可爱,咬他的脖颈时可爱,吃饱了把肚子撑起来更可爱。
他第一次后悔自己天天只知道练武,他若是会一手好丹青,就将烟楣的模样画下来,烟楣的什么模样,他都能活灵活现的记下来,待到他们耄耋时,他再拿出来与烟楣看。
正在季妄言沉浸在与烟楣同床共枕的莫名亢奋中,不断靠近她,嗅她的发丝,捏她脸上的软肉的时候,季妄言突然听见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自门外传来,直奔烟楣的房间。
季妄言抬手,将床旁的帷帐挑下。
纱织素色的帷帐层层叠叠轻落而下,帷帐落下时,门外的人也推门而入,高声道:“烟楣,你可睡了?” 烟楣被这声音骤然惊醒,一句“长乐郡主”已到了唇瓣边,结果一睁眼,就看见季妄言躺在她身侧。
烟楣的头皮都跟着紧了一瞬,第一反应是完蛋了,捉奸在床了! 若是让长乐知道她与太子两人是这种关系,不得把她撕成两半吗! 而旁边的季妄言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的脸。
小楣儿被吓到的时候最可爱了,杏核眼惊恐地瞪圆,唇瓣紧紧地抿在一起,只会惊惧的盯着他看,像是被吓傻了的猫儿,动都不会动了。
而此时,已经从外间走到了内间的长乐高喊道:“烟楣,我要推门进来了,我有话要与你说。
” 烟楣的耳廓都被自己的心跳震的“咚咚”响。
还是一旁的季妄言用力的捏着她的耳垂,将她捏的回过神来。
“好楣儿,她马上要进来了。
”季妄言道。
果不其然,下一瞬,门外的长乐就已经推开门,冲进来了。
纵然是姑娘家,硬闯人家厢房也是无礼的,但长乐生于西蛮之地,礼数本就不周全,年岁又轻,性子急躁,来了京城后草草的学了一身礼,但是在地位远不如她的烟楣的面前,却从不怎么遵守,烟楣醒不醒不重要,随她的心意才重要。
长乐冲进来时,入眼便是一个重叠在一起的帷帐,显然烟楣早就在里面睡了,她刚想撩开帷帐叫醒烟楣,就听见烟楣在里面道:“长乐郡主切莫掀帐!烟——烟楣衣冠不整,请您稍等。
” 烟楣似乎被吓到了,连声音都显得尖锐,长乐心道,京中养大的女子就是矫情,她退后了两步,道:“我不掀帷帐,我有话跟你说,我问你,你知不知道你姐姐与我哥哥要成亲了?” 烟楣坐在帷帐内,隔着一层帷帐,外面的长乐兴致勃勃的与她说烟桃与西江候世子的婚事,而烟楣与帐内的季妄言相对而——抱。
季妄言把玩着她脚踝上的护腕,怎么都不肯松开,漫不经心的靠在床榻边上,挑眉欣赏她的窘迫。
烟楣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她一醒来,便是如此场景,只能硬着头皮、抓着被褥,道:“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定下的?” “刚定下!”长乐道:“我一听这消息,便赶来与你说了,到时候,你还可以来西江候府陪你姐姐小住。
” 烟右相与西江候府身份还算匹配,左右她□□后也是要娶妻的,娶一个烟桃,长乐心里还挺愿意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哥哥好像很不高兴,一直强忍着——大概是因为他是被人设计的缘故吧,也不知道是谁如此坏心眼,设计她哥哥与烟桃。
而此时,帷帐里的烟楣都要哭出来了。
季妄言非要抱着她,他长臂一揽,她便反抗不得,整个人都落到了他怀里,她又要哄着长乐,急的眼泪都在眼底打晃,她正难受的时候,又听长乐道:“对了,我尚有一事想问你。
” 长乐语气难得的有些羞臊,她道:“过三日,七月中旬,便是我太子哥哥的生辰了,你说,我送什么给他好?” 季妄言垂眸去看烟楣,眼底里满是兴致盎然。
烟楣犹豫了一瞬,道:“应当是送些腰带、钱袋之类的物品。
” 其实未婚女子是不能赠男子物件的,他日有可能会被拎出来当做“私通”的证据,但是既是太子殿下,那肯定不会有这种事情。
长乐在帐外听了片刻,道:“好,我为他做一个腰带。
” 说完,长乐又兴冲冲的走了,她走的时候,还没忘把厢房内间的门、外间的门都关上、来去匆匆。
那沉重的脚步声一路跑远后,烟楣才红着眼去推季妄言,推不开,干脆一口咬上季妄言的脖子,小猫儿一样在他脖颈间呜咽。
吓坏她了,季妄言讨厌死了。
季妄言受不了她扑在他怀里哭,把他的骨头都哭软了,他顺势倒下,拍着她的背吼:“好楣儿,孤不好,孤知道错了,不哭了,嗯?” 烟楣抽抽噎噎的转过身,不理他了。
季妄言只拍着她的背,本想再与她说说话,结果不过几息的功夫,烟楣又蜷着睡着了。
季妄言看的摇头失笑。
蠢狸奴,吃了睡睡了吃,日后要吃成肥滚滚的小胖猫了。
他给烟楣重新盖好被子,然后从烟楣的厢房内离开了。
他今日要连夜进一趟宫,明日去给他那个吃丹药吃成疯道人的父皇请安,顺便将秦七夜的事揽在手里。
这是皇后交给他的任务:去向顺德帝请示,接下秦七夜,以及秦七夜带回来的贪污案,解决这个案子,从而拿下秦七夜和漠北秦家,再借此进朝堂。
他需要这个助力,若是能将秦七夜留在京中更好,可以为他的左膀右臂,又能借此钳制漠北秦家。
一个个念头在他脑海中扫过,他已经飞跃于房檐之上,踩着瓦片屋脊,向皇宫的方向飞跃而去。
夏夜的大奉十分喧闹,盛世太平万朝来贺,内城的街巷中人潮如织,瞳色肤色各异的人群在其中走过,不少人沿街叫卖,他立于高处,向下一望,每条街巷都是明亮的,喧闹的。
这就是大奉。
繁华,强盛。
这里的每一片土地,每一个人,每一片瓦,都将是他的。
季妄言静立片刻后,压下胸腔中的澎湃,与屋檐上掠过,踩过瓦片,远远地奔向了皇城。
皇城外有一片护城河,将内城与皇宫隔开,季妄言远远落于护城河外,从官道走上去,有金吾卫的侍卫上前来为他检查,确定是太子后,便放行入内。
皇宫重地四面环河,火把一照灯火通明,没有任何隐匿身形的可能,侍卫十二个时辰轮班,一只野猫都别想进宫内,以前也有刺客想埋伏在水里,但一探头就被弓弩射死了。
季妄言入宫时,他的大伴汪仪早就等到了宫口处,提着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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