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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症没有除,反而害得她姐弟二人落得如此境地。
姜沐臻却是什么都听不进,口中一直传出痛苦的叫喊声,最终大张的嘴唇用力咬在姜沐璃纤细的手腕上。
崔姣姣目瞪口呆,失神滞在原地。
谢缚辞走进来时,便看到这副景象,顿时气得他的头隐隐作痛。
他拂袖扬起:“都愣着做什么?快上前去拉开!” 吴毓和潘胜也被这场景吓到,在太子的怒斥下,才慌忙放下手中的宫灯,一把就要将二人拉分离。
姜沐璃担心他们用错力道会将弟弟弄伤,便朝二人摇了摇头。
她痛得脸颊冷汗直流,强忍着痛感,手心轻轻抚摸弟弟的脸颊,柔柔安抚,姜沐臻大约是感觉到熟悉的怀抱,症状亦减轻了许多。
谢缚辞脸色铁青,看着她手腕处被咬的溢出了血液,终是忍无可忍,大步上前一把将姜沐臻那小子拽出她的怀抱,随后眼角余光一瞥,从地上捡起方才吴毓放下的宫灯手柄塞进姜沐臻口中。
他不顾地上的姜沐臻仍在轻微抽搐,用力拉住姜沐璃的手腕,冷声道:“你是不是疯了,手不想要了吗?” 姜沐璃心痛的目光落在弟弟身上,见弟弟痛苦如此,想起她姐弟二人这几年相依为命的苦楚,心中更是难受。
过了良久,才无力回了一句:“这与殿下无关。
” 那是她的手,他着什么急?他应该开心她被咬出血才对。
“你!”谢缚辞脸色几番变化,见她难受,心里也微微揪起,最后还是放弃了口中的恶言。
正在这时,葛太医背着医药箱从门口奔来。
一见躺在地上的男孩抽搐的模样,葛太医眉毛紧紧皱着。
在经过葛太医的施针下,姜沐臻渐渐平息下来。
大致向姜沐璃了解了一些情况后,葛太医心中便有了想法,他放下手中的施针道具,问道:“阿璃姑娘,令弟这病可是从娘胎便带来的?” 姜沐璃擦拭了泪水,轻声回道:“我娘在生产时突逢难产,生下我弟弟很是艰难,弟弟出生时身体孱弱,便自带了这症疾病。
” “半年前有神医为我弟弟看过病,称我弟弟患的病名叫癫痫,因不算太严重,还有办法医治。
” “不知葛太医……” 葛太医道:“癫痫病在长安不算稀少,民间也有人患过此症,但因医治此症需要投入大量的钱财及长时间治疗,并且还无法彻底根除,只是暂缓。
” 姜沐璃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忽然想起什么,小心翼翼觑了一眼身旁的谢缚辞。
她的视角只能看到他冷漠精致的侧脸,看不清他究竟是何情绪,但为了弟弟,还是想要尝试一次。
“殿下……你,你当初在我房里拿走的那纸药方,能给葛太医看看吗?” 谢缚辞慢悠悠侧过身看她。
她哭过之后眼眸如秋水盈盈,姣好的脸庞透着红润,犹如含苞绽放的清丽梨花,看向他的眼神也不如今早那般冷漠,恐惧中带着明显的讨好。
他扬唇淡笑:“孤为何要救你的弟弟?” 她心蓦然下沉。
果然,她和阿臻是他最恨之人的儿女,他巴不得她姐弟二人都死了才对…… 可是既然殿下能为阿臻请来太医,想必暂时也不打算取阿臻的性命,为了阿臻,她可以再厚颜无耻一些。
姜沐璃趁着葛太医注意力都在医书上时,红着脸在谢缚辞耳边低语了一句,温热的呼吸像棉絮轻轻挠了挠他的心尖。
谢缚辞心头微动,面上却不显,仍旧一副冷肃,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姜沐璃苦涩难言,涨红了小脸,恬不知耻地又对他耳边补了一句:“殿下届时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她羞耻地眼睫忽颤,谢缚辞唇角噙了一抹意味难明的笑意,眼神灼热看她:“当真?” 她不自在的垂眸,避开身前那烫人的视线,小声“嗯”道。
谢缚辞乜了一眼她泛红的耳尖,心下想笑,却没有戳破她薄脸皮的性子,转头喊吴毓过来。
“孤给你的药方,拿给葛太医瞧瞧。
” ** 葛太医认真看完了药方上的所有记载,霎时一张老脸都惊喜到泛红光,连连追问姜沐璃是从哪儿弄来的这药方。
姜沐璃回道:“半年前我住在江州时,有位游历的老神医在我家借住过一阵时日,这是他离开前赠与我的,说是专门用来治疗我弟弟的急症。
” 葛太医欣喜道:“阿璃姑娘是遇到大善人了啊,这纸药方极其珍贵,即使是咱们太医院,都研究不出这等奇药。
且这药方步骤很是繁琐,外行人压根记不下来,那位老神医还能为你记载得如此详细,当真大好人!” 姜沐璃也喜悦不已,眼见弟弟的病有救了,心里更是无比感谢当初那个神医。
葛太医笑了后,又道:“不过,这药也是如同老神医所说,的确只能暂时压住急症,彻底根除还是无法做到。
” “那怎样才能让我弟弟彻底病好呢?” “我记得医书记载过根治方法,但因为治好这病的其中一道药材乃是稀世之物,一般人根本无法得到,是以,至今患了此症也没有哪位能够彻底根除。
” 葛太医见姜沐璃瞬间垂头丧气起来,温声安抚:“阿璃姑娘莫担心,我这就按照这药方研制出新的药,怎么说可以暂缓很长的时日了。
” 闻言,姜沐璃笑逐颜开:“多谢葛太医。
” 葛太医抬手摆了摆。
这可是太子殿下跟前最得宠的女人,他哪受得起这声谢啊。
施针后歇了一盏茶,姜沐臻慢慢转醒。
崔姣姣小脑袋趴在桌案上,瞧见人醒了来,欣喜雀跃地喊:“漂亮姐姐快来,你弟弟醒了。
” 姜沐璃闻声连忙起身,要往里走去,手心却忽然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攥住。
谢缚辞微抬下巴凝视她。
她忽然想起先前答应他的事,心里头很是羞赧,尝试抽了抽手,小声道:“殿下,我去看一看阿臻,一会儿就来……” 谢缚辞冷声一哼,甩开了她的手,转而站在临窗前,望着屋外的夜空。
姜沐璃见他一言不发,背影也看不出情绪,实在没那心思去猜想他怎么了,忙提裙就往里屋走去。
“姐姐……”姜沐臻苏醒后,从崔姣姣那听完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看到姐姐手腕那圈白布,心里愧疚难耐。
“把姐姐咬伤,都是阿臻不好……” 姜沐璃坐在榻边,将眼眶含泪的弟弟揽入怀中安抚,笑着道:“傻孩子,你我姐弟二人还需要斤斤计较么?你忘了,姐姐最难过的时候,也是只有你陪着姐姐吗?” “可是,姐姐都流血了。
”他抽泣了几声,像是将这阵子受到的所有委屈和害怕,尽数向姐姐倾诉。
姜沐璃有意避开这件事,柔声问他:“阿臻,你这阵子可有很担心害怕?” “不,不害怕。
阿臻是大孩子了!”姜沐臻不禁拔高了音量,欲盖弥彰的喊出了声。
一旁的崔姣姣听了,噗呲一声笑了起来:“他撒谎!漂亮姐姐,除夕那天,他还哭的泪水鼻涕直流呢。
” 姜沐臻小脸顿时涨得通红,支支吾吾,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崔姣姣乐得眼角泪花都挤了出来,“你看,你还在姐姐怀里,我比你还小的时候,都没有这样抱过我阿娘了。
” 她调笑的话语才落,姜沐臻立即松开了姐姐,仿佛抱着她跟烫手似的,惹得姜沐璃忍俊不禁。
屋内稚童的吵闹声传了出去,谢缚辞紧蹙眉目跨入里间,便见到姜沐璃冁然而笑的模样。
精致的娇容光彩荡漾,如碧波清澈的眼眸弯成月牙状,笑容似暖春明媚,又仿佛一潭清泉能轻易洗尽人心的阴霾。
他心头微微颤抖。
自相识以来,好似极少看到她这样灿烂的笑容,是那样的绚丽夺目,让人想要将所有美好的事物尽数奉献在她手中,将她护做至珍至宝。
可这样的笑容在看到他时,尽快收敛,仿佛因为他的存在,而夺走了她恣意畅笑的机会。
谢缚辞蓦然胸闷,却还是径直走了进来,对崔姣姣道:“姣姣,夜已深了,孤派人送你回明华殿。
” 崔姣姣背脊寒冷,能敏锐察觉到太子表哥心情不虞,忙缩了缩脖子,道:“漂亮姐姐,还有那个爱哭鬼,我先回去啦,下回再来找你们玩!” 说完连忙拔腿就跑,生怕谢缚辞会发落她。
屋内仅存的一个调节气氛的人离开后,氛围顿时变得极其尴尬,姜沐臻似乎怕极了谢缚辞,下意识又缩进姐姐的怀里。
姜沐璃握住他的小手,心里微沉,冷静道:“阿臻乖,你先暂且在这里住下来好不好?” 他抬起可怜巴巴的小脸:“我住这儿,那姐姐呢?姐姐不跟我一起么?” 谢缚辞薄唇轻启:“你姐姐她自然要跟孤住在一起。
” 姜沐臻脸色大变,满脸惊讶看着姐姐一脸难堪的神情。
他已经七岁了,不是不懂成年的男女住在一起意味着什么。
可是姐姐尚未嫁人,她怎么能这样无名无分跟着别的男人呢? “姐……” 姜沐璃知道弟弟担心什么,但到底害怕他当着太子的面出言不逊,便着急打断,又叮嘱道:“阿臻不必担心,姐姐会照顾好自己,反倒是你要好好吃饭,好好吃药,知道吗?” 姜沐臻难受地哽咽应下,目光依依不舍看着姐姐跟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离开。
** 返回延元殿的途中,吴毓和潘胜在前打着宫灯,谢缚辞姜沐璃缓缓走在后面,二人一路无话。
直到进了寝殿,谢缚辞看到紫檀桌上已经冷掉的饭菜,转而吩咐吴毓:“将饭菜热一遍再送上来。
” “是。
”吴毓极有眼力见,拉着潘胜也退了出去。
等殿内的宫人尽数退了出去后。
谢缚辞潇洒地坐在红木椅上,长臂一挥,便轻易将姜沐璃带入自己的大腿上坐下。
姜沐璃没料到他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心口慌慌,坐下后下意识就要推开:“殿下放开我。
” “别动,让孤看看你的手废了没有。
” 他圈她圈的紧,又扎实的坐在他大腿上,惹得她脸颊通红,过后才反应过来他问的何意,嗫嚅道:“怎么会废?阿臻他尚且年幼,口劲又不算大。
” 姜沐璃腹诽,弟弟那力道,还没殿下咬她别处来的疼呢。
谢缚辞的掌心在她手腕来回摩挲,盯了半晌,抬眸睨她一眼:“怎么,你话里的意思是,有体验过口劲更大的?” 她瞳仁微震,心惊不已。
殿下怎么好像能明白她在想什么? 姜沐璃想起一些难以言喻的事,脸颊的绯色一下便红到了耳根,灿若春桃,撩人心尖。
谢缚辞见她这副羞怯的模样,心里微甜,揽住她腰肢的臂膀也渐渐收紧,薄唇更是情不自禁贴上了她的脸颊。
姜沐璃忽觉脸颊一烫,想起二人正在外间,一会儿指不定会有宫人上来传膳,怎能让别人看到这种模样?吓得掌心推开他。
她这一推拒,谢缚辞反倒燥意更升,方才只想贴一贴她滑腻的脸颊缓解一会儿,现在便更想要再亲近几分。
他眸色幽深,指腹用力揉了揉她的红唇。
作者有话说: 有人嘴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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