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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高高跳起,一剑寒光◎ 兽人战士的喜悦才刚刚涌上心头,就被理智击得溃不成军。
怎么可能呢? 被污染占据上风、甚至已经牢牢把控的精神海,怎么可能主动让有威胁的气息靠近? “对暴动的精神海来说,治愈师的治疗恐怕是要杀了它们的致命危险吧。
” “我也觉得难,这简直就和虫族主动握手言和一样不可思议。
” “小声点,人家顾治愈师也是一片好心。
” “而且有风险啊,万一等级跌落了怎么办?元帅肯定也担心。
” 细小的议论声连成一片。
白珒表情无波,严肃道:“从没有非兽形治愈师成功治疗精神海崩溃的先例。
尝试治疗的那些年,治愈伴生物被攻击,等级跌落也大有人在。
” 说完又强调,“几百年来,从无例外。
” 他依旧站在暴动兽人中心,浑身凝重气势全部敞开,压制着在场精神海崩溃中的兽人,无声的威慑也往四周倾泻,让人心惮。
顾挽月听着他毫不掩饰地说出最极端的风险,又瞧了一眼他站的位置。
此刻白珒分明比上次坐在办公室里威慑力更甚,她却没了之前的那一丝紧张。
直直对上那双灰蓝色的眸子,顾挽月反问道:“我不就是个例外吗?” 她身着圣白色的笔挺治愈师军服,身材修长、背脊挺拔,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人觉得如扎根在岩石里的劲松。
她决定的事,不会轻易退却的。
所有人心里都下意识浮现出这个念头。
许多和顾挽月开过玩笑、在帖子里一起笑哈哈地讨论“怎么变成兽形用爪捏笔写字”的兽人战士们,看到她此刻的模样,都有些愣神。
似乎不敢相信这个眼尾锋利微扬、像青松一样坚定的人,是之前温和和他们说笑,甚至笑弯了眉眼也要上手撸毛毛的顾治愈师。
不像个治愈师。
倒像个战士。
和战士一样坚韧,一样强大,面对陷入狂暴的兽人也没有丝毫胆怯,甚至不惧怕等级跌落的风险。
“你确定?”白珒再次确认。
你是否真的做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如果真的等级跌落了,不会后悔? 顾挽月觉得在场的兽人们都被几百年的思维定式束缚住了,完全没考虑过别的可能。
就像是在来到星际之前,她也完全没想过,会有那么大的虫子,甚至给最具智慧的、处于统治者地位的人族带来致命的威胁。
顾挽月点头:“情况可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我的治愈伴生物不需要和被治疗的兽人直接接触,相信有你在,没人能靠近我。
” 不需要直接接触,也就是说,会去触碰兽人的只有冰花。
顾挽月看得很清楚,这几个兽人战士实力远不如白珒,被白珒一个人压着全都关进了笼子里。
而且白珒作为元帅都甘愿站在危险中心为治愈师保驾护航,就注定不会让它们出来伤人。
身体的危险就这么解除了,而她也也不需要像兽形治愈伴生物一样深入精神海,那些冰花出现后,本就要么消散于天地间,要么落到兽人身上,她没有过任何感觉。
就像是已经掉落的头发、已经被剪掉离开身体的指甲,伤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这样不需要冒太大风险的情况下,她的良心,还有红旗下培养出的三观,做不到见死不救。
也许,冰雕救她的代价,就是救它们呢? 她始终对救她一命的冰雕怀着感激,也一直思考着那个“它”到底代表了什么。
对着顾挽月不似玩笑的认真目光。
白珒终于点头:“试试看,一旦感觉不对,立刻停止。
” 顾挽月点点头,在众人的目光下,往训练场中心走了一段距离。
越靠近,她越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股气息,是那个“地心引力”没错了! 从郭途安送的雪白压缩袋里取出冰鞋,利落地换好后,踩着冰鞋,踏上已经尽数展开的冰面。
“唰——” 她向后蹬冰,如同战士披上盔甲,踏上战场。
顾挽月想了想,成套的节目还没完成,能召唤出最多冰花的,还是每天当做工作任务的冰演。
毕竟音乐是连贯的,与之配合的节目是精心编排过的。
抬起光脑,播放录制好的木叶吹出来的曲子。
“是那首曲子!” “你说能行吗?” 整个训练场上,一共有八个精神力暴动的兽人。
两个在原地,两个治愈师额头冷汗直冒,紧紧闭着眼睛,谁也不清楚进度如何。
另外六个都被移动到另一边,呈一字排开,占据长方形冰面的一条边。
白珒则是站在一长一短两排铁笼的中间,目光牢牢锁定着左右两边一共八个狂乱暴动的兽人战士。
木叶的音乐从光脑中缓缓流淌而出。
轻快、活泼的曲调轻轻落在冰面上,泉水叮咚般流淌进兽人战士的耳膜。
顾挽月这次没有闭眼回想,而是直接踩着冰鞋,连着朝后蹬了两下冰,丝滑地提起了速度。
她脚上冰刀交错,在冰面上滑出流畅又柔美的痕迹,脚下的冰刀和冰面轻轻摩擦,都似乎带着快乐的气息。
一朵朵冰花悄然绽放,好奇宝宝似的从划痕中探出头来,左看右看,摇头晃脑地打量着雪白的世界。
整块冰面都被灵动轻盈的乐曲笼罩,顾挽月也全身心投入其中,沉浸于动人的旋律,沉浸在银白冰面上。
顾挽月转三接莫霍克,舒展姿态在冰上摇曳,拖曳出蜿蜒蜷曲的冰痕。
越来越多的冰花从一道道冰痕中兴奋的钻出来。
滑行、捻转、小跳…… 她像是一只自由快乐的小鸟儿,随着畅快飞翔的音符,笑着呼吸最新鲜的空气,无忧无虑地展开翅膀,与风和云朵嬉戏。
漫天烂漫的冰花,也快乐至极,似一只只安逸的雪白小蝴蝶,摇头晃脑飞舞着漂亮的旋律,一簇簇一群群地跟在顾挽月身边。
不少还没抢到过名额的兽人战士都愣住了。
仿佛觉得自己好像不是自己,喧嚣疼痛的精神海都安静不少,蠢蠢欲动地想要跟着她一起飞到云端之上,徜徉在自由的风下、徜徉在灿烂的阳光下、徜徉在无边湛蓝的苍穹下。
迎面而来的,都是阳光与清风的味道。
太舒服了。
怎么可以这么享受? 这么舒服的感觉,肯定……应该会有效果的吧? 相比于青年组的小姑娘,成年后的顾挽月技术显然更纯熟、演绎也更灵动。
漫天的冰花比单吹木叶时浓郁了许多,笼罩在冰面上的细密冰花,似乎从南方的温柔细雪,变成了北方铺天盖地的鹅毛大雪。
顾挽月注意到这一点,于是没再继续。
她俯身前倾,双臂如翅膀般朝后张开,身体前倾的同时,浮腿朝后舒展开来,缓缓抬高至比冰面齐平还上扬的高度。
像是一只真正展翅飞翔的鸟。
燕式巡场! 微凉的气流拂过黝黑的发丝,修长柔韧的身体完全舒展开,柔软的腰肢甚至压低出一个后仰的月牙,带着大气又舒展的美感。
这个燕式足足滑过了大半个冰面,滑速很快,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场朝着前方飞翔而去。
漫天的冰花紧随其后。
燕式巡场生来带着帝王巡疆的大气磅礴。
顾挽月踩着冰刀疾驰在最前方,身后跟着数不清的纷飞冰花,看起来像是将军带领着千军万马,浩浩荡荡,大军压境! 冰场右侧的那条边,仿佛就是战场红线。
战场的另一边,则是六只双目猩红的凶兽。
整个训练场的兽人,甚至从未见过如此治疗场面的治愈师,都紧紧凝视着一触即发的战场中心。
整颗心都狠狠地提起来。
甚至不敢太过用力地呼吸。
能成功吗? 这些柔柔弱弱,看着就像是蝴蝶一样渺小又轻飘飘的冰花,真的能狠狠压制住狂暴的凶兽吗? 但凡感受过冰花威力的兽人,一双眸子里都是期待,紧张得拳头都狠狠捏紧,将手心掐出血印来都没注意到。
无声地在心底呐喊,甚至卑微地祈求。
“飞过去!” “扑过去一片就好!” “一定能行。
” “哪怕让冰花轻轻碰一下他。
” 冰场边缘,眼看大片雪白的冰花要朝他们扑过来,原本就狂躁的兽人更像是被引爆了的炸弹,顿时爆发出数倍的攻击性。
“吼——” “欧呃!!” “轰——轰——” 一双双带着狂怒与万分警惕的吼叫,形成犹如实质般的气流,如轰击波一般,将大片扑来的冰花朝四周推开。
精神海崩溃中的兽人受了刺激,更剧烈地挣扎起来。
“怦怦怦!” “咚——”带着剧烈震动的沉重撞击狠狠砸向栏杆。
原本朝着白珒去的警惕和凶意,这下全都转移到漫天冰雪上,似乎簇簇冰花比白珒这个人间凶兽更有威胁。
前赴后继的冰花都相继溃散。
顾挽月输得有点气闷。
明明是她滑出来的冰花,怎么就没法如臂指使的听她指挥? 起初她只能控制一个大致方向,有了新冰鞋之后,练习越来越多,各种技巧也都捡回来,对冰花的控制明明已经长进了许多。
为什么就是飞不过去,甚至在老远就被轰散? 顾挽月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气。
那股沉沉的压在身上的力量也变大了,好像是背了几十斤在身上一样。
明明只是一个节目中的小段,甚至都没有难度跳跃,但却比滑完整场都累很多。
这玩意甚至还能变大变沉,骗鬼的地心引力!根本就是那个她看不见也摸不着的,但能让兽人战士精神海暴动、甚至崩溃的污染。
顾挽月眯起眼睛,有些不甘心。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 她能感觉到,自己并不害怕这股压力。
甚至顶着几乎化为实质的压力,领着漫天冰花朝着凶态毕露兽人冲过去的时候,她都不曾有一点害怕。
这股压力甚至也并不来源于暴动的兽人,而更像是来源于天地间,这也是她之前错以为是“地心引力”原因。
冰花太软,太小,太轻,几乎没有攻击力,她也不能灵活地指挥每一朵冰花,只能是一簇簇的控制大致方向。
她正想着。
身后传来了须小星的声音:“顾挽月你快回来吧,不行就算了,那边多危险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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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姬象,谢邀。 人在大明,刚死在紫禁城。 信号不好,神鬼怪事太多。 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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