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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辉父亲说完这句话,就转身走了出去,其他几位年轻将领也都跟在他后边,重新回了前院。
他们这次跟着过来,就是想看看季野的爱人什么样,现在满足了好奇心,自然就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了。
江少辉的妈妈谭处长也没少打量季野,看到这俩年轻人彼此对视时的样子,她不禁暗暗叹息,心想自己小儿子如果没有病,现在应该也结婚了。
只可惜这一病就什么都完了,连未婚妻一家都提出了退婚。
她心里难受,但面上表现得仍很得体,朝着陈凝笑了下,然后轻轻推了她一把,说:“小陈,你先带你爱人去院里转转,一会儿回来再跟楼大夫商量也不迟。
” 陈凝向她道了声谢,便往外走,季野朝着谭处长转了下头,也跟在她身后走了出去。
他们俩一走,谭处长就好奇地向梅东来打听他和陈凝在临川行医的情况。
江家的院子很大,陈凝走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就停了下来。
再回头时,她的脸已经绷了起来,问季野:“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季野当即悟到了她的意思,她这是有点不高兴了,因为她临走之前,他没告诉陈凝自己也要来首都的事。
他赶紧解释道:“这次来首都参加授衔的名额很少,像我这样的技术人员只有一个。
关于这个名额,上边其实一直有点分歧,有些领导认为应把名额给那些在战场上立功的同志,但有的领导认为应该提倡科技强军,所以我这个属于待定名额,一直在等待最后通知。
” “我怕提前跟你说了,万一又去不成,你会失望,所以你走之前就没跟你提。
” 陈凝顿时明白了,原来季野并不是故意不告诉她,只是他自己事先也不确定而已。
她喜欢两个人之间事事有交代的相处方式,对方有什么事会告诉她,答应她的事也要办到,这会让她觉得这段关系很舒坦。
想到季野刚才说的话,她就说:“我想以后部队会越来越重视科技的,我看好你。
你这次能得到这个名额,很了不起。
” 季野唇边漾起笑意,说:“媳妇,你这么一本正经地夸我,我真有点不太好意思。
不过说实话,听你夸我,我心里还挺美的。
” 看着陈凝白了他一眼,他笑着上前在她发顶轻拍了几下,然后克制住自己想把人揽到怀里的冲动,吸了口气,向陈凝问起这几天的情况。
季野应该还有事要办,场合也不对,陈凝就只拣了几件轻松的事说给他听,至于别的,她并没有在这时候说的打算。
季野却挺了解她的,他又拍了拍她的头,说:“你别跟我报喜不报忧,等回头咱俩有时间,你再跟我说吧。
” 陈凝点了点头,说:“行,等哪天这边的事都忙完了,我再跟你说。
” 季野答应了,然后又告诉她:“有件事我还得跟你说一声,我走之前,赖万军来了电话,这电话是你大舅托他帮忙打的。
他跟我说你大舅和你二表哥已经回城了,不过他们不是回宁山市,而是京城。
” “但他们以前住的祖宅在抄家时被人霸占了,能不能要回来还不好说。
现在他们住的地方在郊区,我手里有地址,等这两天咱们忙完了,我带你去看你大舅吧。
” 陈凝惊讶地道:“真的,他们真回城了?那太好了,这样就放心了,估计以后不用再提心吊胆的了。
” 季野:“是,不用再替他们担心了。
你大舅工作暂时没有着落,还得等。
不过人能平安回来,这就比什么都强。
别的事都可以慢慢打算,人没事是最重要的。
” 陈凝也是这么想的,她就告诉季野,她还有两天才能忙完,接下来的时间她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正好季野这边短时间也抽不开身,他也有事要忙,两个人就约定,大后天季野再带陈凝去她大舅家。
季野送陈凝到门口,跟她挥手,说:“你先进去吧,等会你忙完了,我要是还没出来,你就等我一会儿,时间不会太久,我送你回招待所吧。
” 陈凝应了一声,进了屋,直到关上门,季野才转身离开。
陈凝一进门,谭处长就和梅东来就停止了谈话。
谭处长笑着迎过去,说:“小陈大夫,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没跟你爱人多聊一会儿?” 陈凝知道她只是客气一下,其实这位母亲心里比谁都急,恨不得他们马上把药方开出来。
她就说:“简单说几句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事,可以等有空了再说。
” 接着她又跟楼大夫说:“咱们还是赶紧把药方开出来吧,这个主要得看您,我和梅东来帮您参谋参谋。
” 楼大夫笑着说:“小陈,你不用这么客气,咱们一起商量就是。
” 说着,他拿出纸笔,准备把刚才斟酌的药方写上去。
陈凝却郑重地说:“我真不是客气,我跟梅东来虽然也算是小有成就,但离您这样的大医还是有距离的。
我这次之所以能帮上忙,主要是因为我学了这种特殊的脉法。
我自己什么实力,心里有数得很。
” 陈凝清楚,自己实力虽然很不错,但确实还及不上一些行医几十年的大国手。
这次楼大夫之所以失手,是因为常规诊脉方法有其局限性。
而且楼大夫这样的老派中医,对于镇定剂的不良作用也并不是很清楚。
因为这时候西医发展的远不如后世那么兴盛,楼大夫他们对西医了解还不够多。
这次楼大夫带她过来,力推她和梅东来出手,其实对他本人是有可能造成不利影响的。
万一她和梅东来在治疗中起了主导作用,那江家人说不定会在心里质疑他这个大国手的实力。
这件事不仅陈凝心里清楚,楼大夫本人也不至于想不到。
但他还是把陈凝和梅东来带来了,还一直肯定他们俩的实力,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抢功的意思。
如果换个大夫,真未必会这么办。
对这样的人,陈凝是尊敬的。
所以她觉得要说几句,不能让不懂专业的家属看低了楼大夫这种国手的实力。
至于他们怎么看她,对她来说其实不太重要。
因为她根本就没想留在首都,过几天她还要回临川的。
楼大夫听她这么说,不禁叹了口气,说:“你这孩子…好了,不说了,都过来吧,咱们尽快把方子研究出来。
” 谭处长看着他们几个凑到一起,在纸上写写画画,不时低声交流几句,心里觉得莫名安稳了一些。
她也是个伶俐人,自然猜得到陈凝为什么要说刚才那几句话。
现在她看陈凝更是多了几分好感,因为陈凝刚才说的那番话,让她看出来,这姑娘是个进退有度的人,自信而不自负,有能力又有心胸,以后前途差不了,其为人也好,让人想不喜欢她都难。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陈凝几人终于开出了几个药方,这些药方不仅有服用的,还有做药浴用的。
服用的药量适中,至于用来做药浴的药方,那药量就比较大了。
几个人商定,明天上午梅东来随楼大夫一起过来,梅东来过来是给江少辉做针灸治疗,而楼大夫则是要随时观察江少辉在服药和针灸后的反应,有什么问题他也可以灵活处理。
至于陈凝,明天可以不用过来,她会继续随着钱科长他们进行集体活动。
陈凝和季野一起离开江家的时候,已经快到晚七点了。
江家人在门口热情相送,直到季野和陈凝坐的吉普车开没影了,他们一家人才重新回到院里。
吉普车一路把季野和陈凝送到招待所门口,司机热情地打开车门,等他们下来,走进门,司机仍在原地停留。
他要在那等着季野,准备等一会儿季野出来,他再把人送到季野住的地方。
陈凝带着季野往楼上她的房间走,经过走廊时,碰到好几个跟陈凝一起来参加表彰大会的医生。
这些人看到季野跟陈凝并肩走近,纷纷驻足观望,眼里全都冒着八卦的火花。
尤其是女大夫,看向季野的时候,眼前都觉得一亮,心想这小伙长得真是又精神又好看。
一位大姐靠近陈凝,冲她挑了挑眉,小声说:“小陈,这谁啊?” 其实不用问,她也能猜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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