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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说:“我是骗了你……” 走廊远处有一些不曾靠近的脚步声,李景恪压低声音对他说:“别出声。
” 然而话音刚落,啪的一声,李景恪手上一直勒着皮带,毫无征兆地又往他屁股上抽了一下。
这一回不是凑巧。
他是个熟手,不存在多年不打人了就手法生疏的问题,力道控制得刚刚好,很痛,但还不至于夸张的叫出来。
抽气声填补了空气里的空白。
李景恪呼吸略微变了速,他转身终于将皮带扔到了一边,回来抚摸着池灿。
池灿真的没出声,蹙着眉头,有点发呆又难过的样子,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微微发凉。
而他的手温热粗粝,同样是血肉做的,能捂暖彼此。
李景恪低头看一眼,轻叹着说道:“一下就红了,再多两下我就是真的虐待弟弟了。
” 再怎么不虐待人,只抽一下就停手对李景恪而言也宛如儿戏。
池灿被按着肩膀转身过来,濒临崩溃但还维持着漂亮又倔强的样子,他不忘记看李景恪的表情,竟然不吓人,很温和。
是虚假的笑里藏刀的温和,池灿刚才身后的疼痛这么告诉他,哪怕被揉搓过后已经迅速的没什么感觉了。
他眼角湿润着,不知道是被眼泪还是额上流下的汗给打湿的。
李景恪伸手抚了抚,很轻地吻了一下池灿。
池灿终于坚持不下去,立即流下眼泪,抽泣着说:“我没有男朋友,都是骗你的,为了赌气气死你,行了吧……” 李景恪安静片刻,忽然笑了。
他拉着池灿进了卫生间,不介意在这里再洗一个澡。
单人宿舍的卫生间里空间很小,要挤下两个人显得施展不开,但和从前他们在筒子楼里住的时候没什么差,甚至还更好一点,热水供应无限,瓷砖贴缝齐整,不会漏雨漏到身上。
因为没有暖气,池灿严丝合缝地靠在李景恪身上,被有力的臂膀搂着肩背和腰,依然不觉得冷。
李景恪替他脱下贴身的那件圆领长袖,看见池灿光裸的颈脖和胸口,眼神一凛顿了顿,池灿迷迷糊糊摸着胸口,忽然想起来,漾水地震那晚池灿被赶去楼下房间睡觉,暂时将那枚宝宝佛玉佩也取下、小心翼翼随身收着了。
他干干抽噎两声,连忙轻声开口解释:“我就这两天收起来了。
” 李景恪没说话,把他拉开一点,然后打开了淋浴头试水温,才将池灿推到水下去。
这晚李景恪给人的感觉矛盾又不甚清晰,温柔又不温柔,仿佛也无休无止,池灿趴在床上时已经神志不清,被扣着颈侧无法逃跑,无助地哭出声来。
李景恪在池灿耳边含糊调弄着,表情和动作都是没多少人性的,却说道:“怎么哭了,小宝叫得真好听。
” 他低头靠近了池灿,池灿晕乎乎地侧脸抬起了头,想索吻:“哥……” 李景恪停顿下来凝视着池灿,然后才和池灿接了个湿吻,笑的那一声短促又不容易被听见。
他又说:“既没有男朋友,以前也没谈过恋爱,怎么这么会夹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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