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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稚挂了电话,在留在原地等蒋知夏和趁着蒋知夏还没到偷偷打车去酒店之间纠结了足足有十分钟,最后还是无奈选择了前者。
他和蒋知夏如今的关系说近也不怎么近,但说远也远远没到那种程度,人家既然都开车来接了,他要是还坚持去住酒店反倒显得刻意。
他并不想把他们的关系弄得太僵。
夏稚站在小区门口等了半个小时,蒋知夏到了。
“等很久了吗?”蒋知夏从车上下来,顺手接过夏稚的行李箱放到了后座。
“还好。
”夏稚双手背在身后,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麻烦你了。
” “不麻烦。
”蒋知夏放好行李箱又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对夏稚说,“上车吧。
” “好。
” 两人先后上了车,蒋知夏启动车子,往家开去。
虽然他们如今关系看起来还挺融洽,但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场合,气氛总是弥漫着一股莫名的尴尬,也没什么话说。
安静的气氛持续了十分钟左右,夏稚率先打破沉默。
“萧寒好像有情况了。
” 他也不是故意要八卦萧寒,只是除了萧寒他一时半刻也想不出新的话题。
很少有人能拒绝八卦,尤其是熟人的八卦事。
蒋知夏果然来了兴致:“什么情况?” 夏稚就把刚才在萧寒家里遇见那个男孩子的事情跟蒋知夏讲了一遍,讲完后还问他的意见。
“你觉得他俩是怎么回事?” 蒋知夏眉梢轻佻,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夏稚也说不上来这两人究竟是怎么回事,萧寒除了音乐,对其他事情都比较迟钝。
不过那个男生明显是对萧寒抱有一些想法的,否则也不会在看到自己之后那般如临大敌,就差把自己当做情敌了。
夏稚琢磨了一会儿才点评了一句:“他俩还挺微妙。
认识萧寒这么多年,反正我是没见过除了我们几个有谁能让他心甘情愿分出半张床的。
” 蒋知夏瞥了眼后视镜,有些犹豫地开口:“我家也只有一张床。
” “……”夏稚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蒋知夏又瞥向后视镜,有些在意地问:“你介意?” 夏稚手肘撑着车窗,有些无力地扶住额头:“上车前你怎么不说?” “上车前说,你还会跟我回家吗?”这会儿蒋知夏倒是不担心,言语里透露着一股“反正已经骗上贼床你想跑也跑不了”的破罐破摔的意味。
夏稚扭头望向窗外,面色惨淡。
半小时后,夏稚心情复杂地跟着蒋知夏进了家门。
他已经做了一路的心理建设——就睡一夜,明天说什么也要去酒店! 夏稚还是第一次来蒋知夏的家里,不过以前和桑落他们聚会的时候也听他们提过几句。
蒋知夏的房子是三年前买的,离市中心有些远,但环境很好,周边清净,一梯一户的格局隐私性也很好,很适合蒋知夏这种公众人物。
夏稚看到房子的第一想法就是——冷清、没什么人气。
比起桑落家的富贵堂皇、程允安家的幸福温馨、萧寒家的自由舒适,蒋知夏的家几乎都称不上是一个家,就好像只是一个临时的居所,没有别出心裁的设计,也没有任何能够提升幸福感的家具,只还原了一个房子最原始的作用——挡风遮雨、能住人。
大概是看出了他的想法,蒋知夏走过来解释:“房子买来后一直忙着拍戏忙也没有时间好好装修,而且平时在剧组一般都住在酒店,住在家里的机会不多。
” 夏稚理解地点点头,安慰了一句其实挺好的。
“我先帮你把行李放到卧室,你要不要先洗个澡?” 夏稚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耳垂,有些磕巴地答应:“好、好啊。
” 蒋知夏进屋放行李,夏稚也跟着去看了一眼。
主卧大概是使用次数最多的缘故,还稍微用心的装修了一下。
和冷硬空寂的客厅比起来,主卧倒是温馨许多,房间整体是偏暖系的色调,米色的床和米黄色的窗帘相得益彰。
夏稚还挺意外的,因为这种风格似乎并不怎么附和蒋知夏的性格,不过他也没多问了。
他着重观察了一下屋子中央的床,好在床够大,就算两个成年男人睡一起也不至于束手束脚。
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
蒋知夏将行李贴着墙壁放好,又带他去浴室,从洗手台上的顶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浴巾:“你用这个吧,干净的。
洗发水沐浴露这些里面都有,你直接用就是。
你,应该用得习惯。
” “好。
”夏稚觉得蒋知夏最后那句话有些奇怪,直到走进淋浴间他才明白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因为蒋知夏的洗发水和沐浴露都是他以前常用的一个牌子。
在日用品上,夏稚是比较讲究的。
对于抹身上的东西他一直不喜欢香精味太重的,所以一直有固定的牌子。
在Victoria的时候,他就一直用的这款洗浴用品,那时他和蒋知夏关系很好,这些东西基本都是混着用的。
蒋知夏原本对洗浴用品是没特定的偏好的,后来跟着夏稚用久了,渐渐也就习惯性优先选择这一款。
蒋知夏说他应该用得惯是因为他以前就用这个牌子的,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从四年前开始他就已经不用这个牌子的了。
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当初在德国留学的时候,这款牌子的洗浴用品不好买,无奈之下只能替换成了其他牌子的,后来用着用着也就习惯了,下次再买就不自觉买了新习惯的那一款。
和蒋知夏比起来,他大概不是一个特别长情的人。
从小到大,他很少对某样事物或是某个人表现出过分的执着,所谓的“长情”,其实说到底也不过是习惯了而已。
习惯虽不易改,却也不是不能改。
这段时间以来,蒋知夏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他的心思,他不是不明白。
他不拒绝,却也没有接受。
因为他还不能确定自己现在对于他的感情是因为爱情,还是出于经年累月的习惯。
如果仅仅是出于习惯的话,就这么接受蒋知夏的心意,对他又过于不公平。
冷水当头冲下,夏稚冷得一个激灵,拉回了越飘越远的思绪。
他用力拍了两下脸颊,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未来和蒋知夏的关系何去何从他不能确定,但眼下他对目前的生活很满足,暂时不想有任何改变。
夏稚在浴室里待得时间有点久,期间蒋知夏还担心地过来敲门,问他还好吗。
夏稚有些尴尬,之后也不敢再胡思乱想,快速冲干净身上的泡沫,擦水换衣服。
从浴室出来已经是半小时之后了。
夏稚先去了卧室,发现蒋知夏不在里面,又去了客厅。
蒋知夏正站在客厅的阳台上看夜景。
他家里有两个浴室,此时蒋知夏已经换了身衣服,头发也是湿的,显然已经在另一间洗过澡了。
他在家里穿得比较随意,上半身套了件黑色的工字背心,下面是轻薄的家居长裤,双手交叠搭在栏杆上,手臂的肌肉线条流畅均匀,虽然肌肉并不夸张,但也能看出明显的健身痕迹。
他弓着背,头颅微微低垂,背影平静却又似乎带着淡淡的寂寥。
夏稚其实很早就发现了,蒋知夏似乎很喜欢在晚上的时候趴着阳台的栏杆出神想心事。
照理说,家里的事情都已经顺利解决,而他如今也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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