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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这么疼啊! 她觉得自己牙都要掉了! 她摸着自己的嘴唇,欲哭无泪道:“你有没有搞错啊,我是来给你送醒酒汤的,不是来偷袭你的!” “……抱歉。
” 崔决之前的眼伤留下了不小的后遗症,不仅在雪天难以辨别识物,在猛地起身时也会眼冒金星。
他方才实在太过担忧,甚至在梦中见到了上辈子的他,不过看着他面上的伤口已经完全康复了。
不对,他就在他的身体里,怎么会受伤呢? 当他视线清晰,在看到徐燕芝的那一刻,顿时被一种巨大的恐慌感淹没。
她是不是发觉了,另一个崔决还有可能能和他转换过来,所以她端着醒酒汤来找他,是为了把另一个激出来,对吗? “烫到了吗?” 曾经还能喝上温的。
“不烫。
” 他敛了表情,垂眼去看还在龇牙咧嘴的徐燕芝,说道:“但我心疼。
” 什么毛病? “你心疼?那怎么办,我叫韩军医来?” “想亲你。
” 说罢,他低下头去,患得患失地啄着她的唇,急切地堵住她想要说出口的话。
想到她偏心的模样就狠下心来,发狠地将亲吻化作一场无声地撕咬,可他听到她下意识的哼声,又不自觉地放柔了动作。
一头乌发倾泻而下,与她的层叠在一起,勾勾缠缠,一派亲密。
欢声笑语从不远处传来,却又隔绝在营帐之外,徒留吞/咽/舔/吮在内,带起难以言喻的热意。
他身上的汤汁也跟他一样不打算放过她,要将她的春衫打湿,二人似乎在此时溶入水中,难舍难分。
只不过,她还尴尬地保持着端着醒酒汤的姿势。
咚咚咚—— 他的心仿佛要裂开。
你在看吗? 他冷笑着将吻加深。
那么看吧。
燕燕愿意与他接吻。
随后,他又给了她一个换气的机会,贴在她面上,如兽类般细舔、勾勒她的唇形,“燕燕,你知我是谁吗?” 她被亲的全身酥麻,近乎放弃了抵抗,“……你不就是崔决吗?” “哪一个?”他刨根问底。
一手握住她的后颈,同时紧紧盯着她涣散的眉眼,仿佛只要她说错话,他就会将她那脆弱的雪颈折断。
天天猜来猜去的把戏也不嫌累! 可徐燕芝确实答不出来,她除了知道上辈子的他曾经因为右手受过重伤而会习惯性地曲张手掌,其他的方面,他们都越来越像。
他自己不觉得吗? 见她犹豫,崔决面色一沉,咬了一口她的脸颊,催促她快些说。
反正她已经很久没见着他这么做了,而且她自己也能意识到,她更希望是这辈子的崔决。
她干脆道:“反正不是特别讨厌的那一个!” 崔决心中犯堵,也知道她估摸是答不出来,他掐着她的腰继续往他怀中带,得到她一声惊呼: “你还要干嘛?!” “再亲一会。
” …… 与此同时,崔瞻远手拿着令牌,顺利进入军营,他扫了一眼自己带来的身后准备在此安营扎寨的士兵,望向不远处的篝火。
“啊,这不是张五郎君吗?”崔瞻远翻身下马,手背在身后,“我记得没错的话,你是和父亲,现如今令尊身在何处?” 张乾言简意赅:“已故。
” 崔瞻远扯了扯嘴角:“节哀。
” 崔瞻远对他的态度并未放在心上,又道:“我在来时就听说了肃州捷报,又听闻是从沂州那边出了一个参军,助这次肃州军大胜,对吗?” 张乾对崔瞻远的态度持了几分困惑,却又不能不答:“是薛言,薛参军。
” “薛……”崔瞻远沉吟道,“薛参军用兵如神,看来我大齐英雄辈出,削藩平叛指日可待啊。
” “我能见见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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