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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的正人君子,是天上够不到的月亮。
处理家族事务,偶尔吟诗作对,娶门当户对的娘子,延续士族殊荣,就是他一生望到头的写照。
他不会谋反,也不会…… 亲手砍掉他几个兄弟的头颅。
虽然她还想观摩一会落汤鸡崔决,嘲笑他一番,可是她不愿再耽误时间。
“三郎君,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 她不自在的表情,与生硬的语气也感染到了他。
他不禁去打量,火光也同时照耀到了她。
这里没有娘子的衣裳,只有松松垮垮的短褂,她穿着大了不少,挽了一节袖子才堪堪到手腕,修长的双腿裤管中荡着,湿润的发尾卷出自然的弧度,随着风雨摇晃。
他不知为何,又想到之前在芦苇荡间,看到的那一幕。
她也太过大胆,也太过单纯,将双腿直白地暴露给一个图谋不轨的外男,纵然他已知道她是被人误导,但心中的郁结并未消散。
她是大房的人,他应该帮助她,教她知书达理,明辨是非。
无论如何,他们一时半会也离不开这个再去探查他的底细,找出他为何如此行事的原因,也不迟。
他想了片刻,“可有需要帮忙的?” “你憋了半天就要与我说这些?” 是不是有些跑题? 一个要杀了她,把她赶出去的人,问她需不需要帮助? 惺惺作态,真是可笑。
“表姑娘,你变了。
”他皱着眉头,“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为了不让这个误会深入,让在下为你解答一二,表姑娘问什么都可以,在下必知无不言。
” 先稳住徐燕芝,再让那个温郎君离开崔府。
这样就能让一切回归正轨了吧。
什么误会? 他们之间能有什么误会? 要她离开崔家是误会? 还是未来那个册封大典是误会? 她是不认识几个字,但眼睛没瞎,耳朵可没聋啊。
她说得太直:“我是变了,变得不想跟你说话了。
你就当我是认清了自己,知道要找个门当户对的,成不成?” 崔决皱眉。
……看来这个误会很深。
雨势渐小,崔三郎敏感地捕捉到一丝暧昧的呻/吟,他瞳孔微张,惊觉在这个别院,除了他们,还有其他人! 可徐燕芝没那么好的耳力,她看到崔决的眼神转向别处,下意识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可那幽长的走廊间,黑洞洞的,什么都没有。
她突然听到男子粗犷地喝了一声,吓得一个激灵地躲在崔决身后。
他们二人的对话被离奇的声响打断,只见崔决向那处黑暗中缓缓走去,她不得不把其他的先抛之脑后,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走。
缓过来后,她倒不是多害怕,只是有些好奇,什么人会在崔家的别院?是那聋哑老伯的亲戚? 没走多久,崔决就定住了。
徐燕芝大胆地拽过他手中的灯笼,想继续向前看,却被崔决再次拉到身后,不知他在隐忍着什么,反正那声音小到她仔细辨别,才能听见:“表姑娘,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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