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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添一项不伦的指控,对吗?” 秦既明伸手,用力掐住她后脖颈,哪怕命门在她掌中,仍旧皱眉,“谁教你这么做的?” “我自己想的,”林月盈答,“哥哥。
” 秦既明手不受控制用力,捏住妹妹后脖颈,另一根手指落在清冷月光。
说不好他们俩是谁配合谁,究竟是林月盈先握紧,还是秦既明先掐紧。
两个几乎是同一环境下、不同年代长大的人,朝夕相处数十载,秦既明一手带大的人,有着完全不输于他的倔强和耐心。
他们两个是能互相撕咬,谁也不肯认输的狼。
这场比赛在林月盈忽然主动放手时进入白热化,她昨天刚参加比赛,今天又伤了脚,手腕发酸,也抵不过秦既明的手,刚丢开,秦既明按住林月盈脖颈,要她低头,同仰面躺在沙发上的他接吻。
宛若草原上的一粒火种,呼呼啦啦点燃了一片正在盛开、随风飘荡的蒲公英。
两个人接吻时都发狠,狠到不像是亲密,而是打架。
这是一场双向的战斗,一场互相的侵略,牙齿磕碰牙齿,愤怒对抗愤怒,彼此掌握对方命门,秦既明狠狠捏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狠狠拍她:“圈住。
” “滚你的,”林月盈的嘴唇被自己牙齿磕碰出血,这点血腥也被秦既明汲取,她说,“秦既明,我也不是你的情人。
” 林月盈不能讲,不能讲自己两次告白后的失落,不能讲第一次鼓起勇气告白时的青涩,也不能讲第二次豁出一切的大胆。
秦既明也不能讲,他不能讲自己肮脏又凶险的心思,不能讲两人之间岌岌可危的关系,不能讲那些流言蜚语。
流言杀死了他的姑姑。
不能再杀死他的妹妹。
可爱意难忍。
秦既明拍了林月盈几下,低声斥责:“你还想同谁做和我一样的事?他们也能像我这样爱惜你?” 他握住林月盈的手,那些即将出来的东西让他失去理智,秦既明半阖着眼,紧紧握住她的手,带动着按他平时习惯的节奏。
那些梦中无数次出现的画面,现在令人丧失理智的她,秦既明低声叫她名字:“月盈,月盈。
” 叫一千遍、一万次月盈也不足够。
是时候了。
月上中天,已经将月光洒落遍地,温柔的清泽可包容满宝藏的日光巨轮。
林月盈推开秦既明的手,她大口呼吸。
秦既明伸手,捏着她脖颈,要她不许乱动。
他将身上的林月盈抱起,要她依靠着沙发,在林月盈睁大眼睛之时,他俯身,咬了一口妹妹脖颈上、被他抚摸多次的血管。
他声音沉沉:“你赌输了。
” 林月盈阻止他,克制圈住,说:“那你讲你爱我。
” 她重复:“秦既明,你讲你爱我,你讲出来,我就给你。
” 她已经走到临界点。
秦既明借着朦胧月光望她。
这个时刻,他仍保持着冷静,看自己的妹妹:“我现在不能爱你。
” 风吹散窗帘,令他们看清眼前人的相貌。
极致的月光和灿烂明辉同时抵达。
两人看似衣冠楚楚,实则一塌糊涂。
正如他们的“兄妹”关系,如今彻底变质,兄不是兄,妹也不是妹。
林月盈安静无声,她低头,抹了一把黑裙下月光,又去触那羊绒上明辉,最后用混合二者的手指,轻轻抹上秦既明的唇。
她仰脸,亲一亲秦既明的脸颊,笑:“那我看你还能忍到多久。
” “我不和我哥哥做,”林月盈说,“我只和我爱人。
” 秦既明双手撑在沙发上,望着自己妹妹。
良久,露出一个极清淡的笑。
“好,”秦既明说,“不过以后也别在用那些不知从哪里看来的话骗我。
” “月盈,”秦既明叫她名字,“初初会紧张不安、会脸红的,不仅仅是男生。
” “还有满口谎言的小月盈。
” ——满口谎言的何止林月盈。
秦既明也在撒谎。
明知不可能单纯地做兄妹,从林月盈离开秦自忠家中那晚、哭着坐上秦既明车子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很难再保持兄妹关系了。
而自此时此刻后,他们也再难保持纯洁关系。
「是如果之后我再交往男友、有小说作者以我和男友为蓝本写小说标注’双C’标签、都会被刷负分的地步。
」 晨光熹微,林月盈想了想,低头继续写。
「除了最后一步,全都做了」 「我想我仍旧爱秦既明,也确认了他不会再爱别人」 「但我感觉到这将会是一场很艰辛、很困难的持久战」 「所以我打算将爱情的占比从我生命中再度降低一点点」 「是的,我仍旧爱他,但我的生活并不只是爱他」 …… 次日清晨,秦既明订了早餐后,敲响妹妹的房门。
并没有人回应。
只有沉默。
“月盈,”秦既明叫她,“起床,吃饭了。
” 无人应答。
秦既明握住门把手,向下一按—— 门开了。
秦既明推开房门。
房间中,林月盈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是他当初严格教她学习叠出的豆腐块儿,干净整洁,好似在展示他的教育成果。
但不见林月盈的身影。
秦既明打电话,提示关机。
他顿了顿,先给她最好的朋友,江宝珠,红红,轮流着打。
都未接。
一小时后。
“林同学去参加学校对外的一个交流研习活动了,要去美国,时间是两个月,”老师迷茫地开口,对秦既明的这个问题感到格外不可思议,“一个月前就已经确定名额了——她没有和家里沟通吗?” 秦既明握着手机。
他看着林月盈脱下来的小黑裙,没有洗,上面是昨天他和她的痕迹。
就这么大剌剌地、毫无忌惮地摆在床上,没有任何告别信,也没有任何便签。
“没有,”秦既明说,“谢谢老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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