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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带你去摘月亮 如今已是月末,冷月欺风,月色迷蒙。
榻上的男人脸上戴着的黄金面具在溶溶月色泛着一抹金色冷光。
桃夭很害怕。
她又不傻,太子殿下大半夜特地将她叫到此处,定然是想要对她图谋不轨。
所以她站着没动。
屋外头夜色渐浓,月光也愈发清冷。
屋里燃着壁炉,源源不断的热意将案几上摆放着的忍冬纹镂空五足银熏炉袅袅升起的香气熏染得更甚。
是龙涎香的气息。
上次她只是在他身上闻到而已,今日他竟然在屋子里点了龙涎香。
这香太霸道,她只在屋子里站了一会儿,只觉得身上都似沾了香气。
这时榻上的男人道:“许小姐要孤亲自过去请你?” 他是君,她只能过去。
从她站的地方到榻上不过十数步的距离,她却走了半刻钟。
直到磨蹭到榻旁站定,这才发现榻上的男人胳膊搭在眼睛上,大张脸遮得严实,只瞧得见一截冷硬洁白的下颌。
她向他行了一礼,战战兢兢问:“太子殿下叫臣女来有何吩咐?” 他声音极低哑,“孤头疼,劳烦许小姐帮孤揉一揉太阳穴。
” 就为了这个,特地把她叫到城郊来? 长安的男儿怎么毛病那样多,自己家里明明有医官不去瞧,非要半哄半骗将她这样拐出来。
那个疯子是这样,“假道学”太子也这样,没一个好东西! 桃夭大着胆子道:“若是殿下头疼,臣女可,可出去替殿下叫医官过来。
” “可孤不想要医官。
” 他懒懒道:“孤觉得上次许小姐一靠近孤,孤的疼就没那么疼了。
” 她又不是药! 桃夭环顾了偌大空旷无光的屋子,道:“那臣女去掌灯?” “孤的眼睛不舒服,不想见光。
”言罢,突然伸手将她拉坐到榻上。
桃夭惊骇,正要起来,却被他牢牢抓住手。
桃夭张开嘴想要咬他,他蓦地睁开眼眸,“许小姐是要犯上吗?” “我,我什么都没做!”一着急起来就容易忘记尊卑的桃夭眼里的热意逼出来,哽着嗓子,“殿下为何要这样欺负我?” “孤如何欺负你了?孤不过是叫许小姐帮孤揉一揉?” 他松开她的手,打量着眼前的少女。
只烧了壁炉的屋子里光线极其微弱,银色的月光也很浅,只瞧着一个模糊秀气的轮廓与像是包着一泡泪水,亮晶晶的漆黑眼眸。
他道:“孤原本不想欺负许小姐,可许小姐一哭,不知怎么就想了。
” 她立刻把眼泪憋回去,抬起盈着泪珠的浓黑眼睫毛看他一眼,遂又垂下去,哽咽,“殿下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懒懒道:“自然是做一个男人想要做的事情。
” 桃夭有些不大明白什么叫“一个男人想要做的事情”。
他想亲亲她吗? 若是他敢亲她,她真咬他! 可他丝毫没有要亲她的意思,只叫她帮着揉捏太阳穴。
为了能早些回家,桃夭只好微微俯下身伸出手替他揉捏着他的太阳穴。
他阖上眼眸,像是睡着了一般。
桃夭盯着他脸上的面具看了好一会儿,实在好奇他生得什么模样,正想要悄悄看一看,指尖才触碰到冰凉的面具,谁知双眼紧闭的男人突然道:“孤脸上生了疹子怕丑,若是许小姐瞧见了孤的脸就要对对孤的下半生负责。
” 桃夭吓得收回手。
榻上的男人将洁白如玉的手背搭在眼睛上,嘴角微微上扬。
许是这几日几乎不曾睡过觉,有她待在身侧,情意昏昏,竟不知不觉困意来袭。
他道:“孤睡一会儿,过半个时辰叫醒孤。
” 闻言松了一口气的桃夭正要离开,突然被他抓住手。
“不要走。
” 似困到了极点的男人睡意浓浓,“就坐在这里哼一首上次的曲子给孤听。
” 桃夭只好坐了回去,低声哼唱起来。
屋子里很安静,他在她的哼唱里渐渐意识昏沉起来。
桃夭唱完见他不作声,终于松了一口气,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死死攥住不放。
她一时分不清他究竟是真睡着还是假睡着,只耐着性子坐在榻上。
一开始还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警醒着,只是她昨天本就一整夜没睡过觉,再加上那香里头不知是不是添加了安魂香,坐了没一会儿也有些昏昏欲睡,竟打起瞌睡来。
静谧的夜色在少女绵长的呼吸中渐渐浓郁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榻上睡醒了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眸,温柔的目光打量着微微弯下粉颈坐在那里就已经睡着的少女。
他伸手将她揽躺在榻上,拿起一旁的衾被盖在她身上,起身往案几上本就加了少量安神香的香炉里添了些许安神香。
那安神香还是她自己亲手调制,效用极佳。
果然,榻上的少女一会儿便睡得深沉。
他这才在她身侧与她面对面躺下,冷白的手指描摹着她姣好的眉眼,缓缓凑近,吻住她柔软饱满的唇。
原本只是浅尝辄止,可不知怎么沾着她便停不下来。
他捏着她的鼻子,直到她无法呼吸主动张开嘴,长驱直入,吮吻着她的唇舌。
睡梦中的少女无意识地回应着他。
压抑太久的情欲就这样一发不可收拾起来,直到她无法呼吸,微微挣扎起来,他气喘吁吁地才松开她,从榻上起身,替她掩好被褥,熄了炉里的香,大步朝左侧帘幔后走去。
帘幔后是一方从后山引进来的温泉汤池,甫一入内,一股热浪迎面而来。
他摘了面具,解了衣裳入了温泉池,闭气将自己埋入水中,好一会儿破水而出,扬起头,湿漉漉的水珠顺着他坚硬的下颌一直滑落到结实的胸膛去。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不知何时醒来的少女轻声询问:“殿下还在吗?” 他声音低哑地“嗯”了一声。
外头的少女又问:“臣女可以走了吗?” “不可以。
”他喉结不断滚动。
帘幔外。
面颊也有些滚烫的的桃夭在榻上坐了好一会儿,只觉得那香炉里的香熏得人愈发困顿。
若不是方才做了一个难以启齿的梦,恐怕她还睡着。
她摸着自己微微有些疼的嘴,总觉得不是梦。
本以为是那个“假道学”趁着她睡着偷偷亲她,可醒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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