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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前,将电线绕到她脖子上,一圈圈地缠紧。
那双粗糙的手摩擦过她脖子的肌肤,冷冰冰的电线外漆脱落,激起一阵惊悚的鸡皮疙瘩。
尹之枝身体颤抖。
她不知道这个人和自己有何仇怨,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死。
她只是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死期要到了。
双手被反缚在背后,嘴巴也被封条贴住,她甚至没机会说上一句电视剧里的主人公都会说的为己斡旋的话——“不要做傻事,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可以和我说说,也许我能帮你解决!” 电线绑好了,开始收紧,憋闷感涌上来。
她眼冒金星,双眸因痛苦而眯起,眼前仿佛浮现出白光,白光中,又浮现出很多零碎的画面。
这个世界上,很多人活了一辈子,都没有她短暂的二十二年人生来得曲折。
她看见了自己曾经清贫但幸福的童年,疼爱她却已面目模糊的妈妈;看到了冷漠的姨妈和总是和邻居闲嗑说她是小拖油瓶的保姆;看到了岳家佣人居高临下的审视、各异的脸色;领她回家、当了她十几年父亲的岳诚华;还有初见那年,漂亮苍白冷漠的哥哥;花园里朝她露出微笑并说“Hi”的周司羿;卧倒在遮雨帆布下的柯炀…… 那么多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那些在她生命里出现过的过客,快乐,痛苦,寂寞,走马观花一样闪过……她才知道,原来死前真的能看到自己一生的缩影。
其实在绑定系统的时候,就已经预见了自己会在大好年华死去的书中结局。
反抗了那么久,努力了那么久,还是命中注定,没能跨过生死劫。
很快,她的生命就要不明不白地戛然而止在这一间简陋的村屋里了。
喉管被挤压,涌入肺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肺腑因为缺氧而紧缩,如同针刺火烧,尹之枝的双腿绷紧,眼泪模糊了视线。
来到了生与死模糊的瞬间,理智的禁锢碎裂,只剩下求生的本能。
深藏在心中的感情,被即将死去的恐惧凿开了一个口子,喷涌而出。
她终于发现,对于自己的人生,原来她有那么深的遗憾、悔恨和不舍,也终于愿意坦率承认,那些别扭不敢面对的事。
想告诉岳嘉绪,她还记得自己来到岳家后第一次见他的情景。
想告诉他,当岳诚华指着餐桌对面眉目如画、苍白冷漠的少年说“你可以喊他哥哥”时,小小的她第一次因为一个人长得太好看而被震住了,继而心中涌出无限期待和欢喜。
想告诉他,她其实一直会因为他的偏爱而窃喜。
说不想要被特殊对待是假的,她只是压抑着任性,其实她多希望他可以一辈子偏爱自己,那个怀抱可以永远为自己敞开…… 想告诉他,是他给了她一个家。
所以,她对于家的蓝图想象里,一直有他。
想告诉他,她已经在好好思考面对他们的关系了。
他以哥哥的身份养大她,又以恋人的方式疼爱她。
这两个身份都是人为赋予的,它们的壁垒并不那么坚不可摧,不可跨越……原来是她太笨了,其实根本不用死脑筋地把二者分得那么清楚。
她还想起了大爆炸中他的怀抱,雪天里向她倾斜的伞,还有那么多藏在时光里的爱意,都没来得及品味…… 她不想死,她想活下去。
但已经没机会了。
还有那么多没做的事,没说的话,那么多诉说的珍贵机会都错过了。
尹之枝脸庞渐渐泛出青白的死气,眼眸的亮光飞速暗了下去,绝望的挣扎也弱了。
在她将昏未昏之际,却突然听见一声巨响。
紧锁的门板被一脚踢开了。
有人来了! 尹之枝脖子上紧勒着的电线随之一松,绑匪怒瞪双目,离她而去,扑向了入侵者。
一丝丝空气漏入,已经快被勒晕的尹之枝还是遵循本能,贪婪地吸了一大口空气,血脉隐隐激动。
但这阵激动却难以完全传达到表皮,她用尽全力去睁开眼,看见似乎是警察的一男一女,正与绑匪缠斗。
两人都受过警队训练,有格斗技巧,放倒普通人轻而易举。
但因为这个绑匪的身材超乎寻常地高大壮硕,又有一身蛮力,要收拾起来并那么不容易。
外面桌椅翻倒,打得乒乒乓乓的,薄薄的墙板都在颤抖。
下一秒,一个身影从门外冲进来,大喊一声:“枝枝!” 尹之枝喉头很疼,发不出声音,脑子也浑浑噩噩的。
她是在做梦吗? 随即,那个人影不顾一切地朝她冲来,蹲下来,颤着手,撕开了她嘴巴上的封条,并解开脖子上的电线,以及她手脚的绳索与围墙铁杆的连接。
尹之枝终于可以离开这块她躺了一天一夜的地板,僵硬发麻的身体,被用力地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枝枝!看我!醒醒!” 尹之枝神志昏蒙,感觉有人探她的鼻息,掐她的人中。
她从未听过岳嘉绪这么惊惧的声音。
她想回应他,想让他别那么害怕别那么不安,挣扎着慢慢撑开眼皮,就看到一张憔悴且眼窝深陷的脸。
岳嘉绪发丝凌乱,衣衫也没换过的样子,脸上染着癫狂的神情:“枝枝!” 不是做梦……岳嘉绪真的来了。
尹之枝身体软而无力,靠在他肩上,眼泪唰的一下淌得更凶了。
岳嘉绪抱紧了她。
他随警察冲入这间村屋时,首先看到了被捆绑在客厅的葛月娴,还有一地的外卖盒。
不流通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
他心中越发不安,越过在斗殴里翻侧一地的东西,冲进房间,就看到漆黑脏臭的角落里倒着一个人。
她躺在那里,仿佛已失去生机,纤细易折的脖颈上绕了很多圈电线。
他如坠冰窟,如同是看见凌迟了他两天一夜的最可怖的梦魇成了现实。
好在,她还是有呼吸的。
摘掉电线后,脸庞的青灰色也微微褪下去了,对他有了反应。
与此同时,外间的撕打终于落下帷幕,两个警察联手对抗,终究占据了上风,“砰”的一声枪响,绑匪痛叫一声,捂着腿倒下,两人飞扑上去,合力用镣铐锁上了他的手腕。
然而,在扭打过程里,他们打翻了角落的酒。
酒液倾洒在电线上,火苗倏地烧了起来。
“这里要着火了,快出去!”男警察怒吼一声。
女警察飞快解开角落里葛月娴的绳子,背起后者。
岳嘉绪亦把尹之枝横抱起来,在熊熊大火烧起来前,一起快步离开了村屋。
来到外面,尹之枝看到,这附近果然是一片荒林,这间村屋孤立在山上,掩藏在密林里,很不好找。
难怪绑匪对自己藏身之处那么自信。
岳嘉绪将她抱到了远离火源的空地上,让她坐下,一手揽着她,这才开始帮她将还一圈圈地环在手腕和脚踝上的绳索扯下来。
尹之枝的身体一直在轻颤,手脚一得空,她终于能以动作抒发自己的感情,张开四肢,紧紧抱住他,喉咙里发出了劫后余生的低低呜咽,死命地他怀中钻去。
岳嘉绪知道她的恐惧,接纳了她,伸手搂住她后脑勺,哑声道:“好了,枝枝,没事了……” 远处,两个警察把受伤的绑匪用手铐绑在了一个铁护栏上。
他们人那么少,是因为警队正在分不同方向,上山摸排。
若摸排到线索,才会请求增援。
哪想到,他们一来到就碰见杀人的场景,没法再等增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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