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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雪真是大,天空阴霾至极,雪花似棉絮一般不尽的往下撒,陆焉生拉着盛婳路过西南书院时,他脚步忽顿了顿。
程九仍旧住在书院。
盛婳不解问道:“怎么了?” 陆焉生拉着他脚步一转,走进了岔路,撑着一柄油纸伞朝著书院走去:“你随我来。
” 刚到书院门口,便见里头有烛火熹微,虽是白日,但雪天太暗,难怪要用烛火照明。
“程先生?”盛婳问道。
陆焉生点了点头:“是,有些事要问下他。
” “笃笃”两声敲响了房门。
“谁呀?”程九不耐烦问道。
陆焉生应:“是我。
” 话甫一落下,便听里头一声声瓶瓶罐罐霍倒的声音,盛婳蹙眉有些不解:“程先生慌甚?” 陆焉生眼底也划过些许不自然,只当未有所觉摇了摇头,里头脚步声传来。
“吱呀”一声响,门便被打开。
程九满色有些难看,一见陆焉生便呵呵直笑,但见他身后娇小的盛婳,神色便更不自然,他索性也不装了,一副摆烂由得他随意处置模样:“你是来秋后算账?” 盛婳柳眉蹙的更甚。
陆焉生眉头青筋直跳,几乎咬牙切齿:“闭嘴!” 说罢便拉着盛婳进了屋,全然不理会程九在他身后“欸欸”的叫喊声。
原这屋子里有人,盛婳恰与那人眼睛对上,只一眼便觉眼熟,忽眸光一亮想起来了:“着听!” 着听闻声有些许惊慌,只是嗓子发不了声,讲不了话,只是跪下对着她连连叩拜。
她只是隐约知道着听还活着,只是近来一直照料陆焉生无暇分身,直到今日才算是见到人了。
陆焉生上前一步,将盛婳护在身后,只是冷眼看着他。
程九关上门,边挽起袖子边道:“你们来的不巧,我正在与他治病。
” “治病?”盛婳看向程九问道。
“他伤了嗓子,已口不能言,是个哑巴。
”陆焉生解释道。
这还真不知道,盛婳看了眼着听,不禁觉得可惜,好好的人,怎忽就什么话额不能说了。
陆焉生看了眼着听,忽转身对着盛婳柔声道:“你先去里间呆着可成?里头有暖炉,你也好暖暖身子。
” 盛婳了然他的意思,并未多问一句,点头应了声好。
程九一想便以为是那事,竟有些意外陆焉生给自己还留着些许颜面,毕竟再那事很不光彩。
程九忙将人送进了里间,回来时瘪了瘪嘴,挺直腰板道:“我既然敢做,便不怕你,要打要骂要罚,随你!” 陆焉生看了眼着听,对程九实在忍无可忍,开口道:“再胡言乱语,我便割了你舌头!” 程九愣了一瞬:“难道不是?” 他不禁有些狐疑,上下打量了下陆焉生,莫不是没用那药? 陆焉生下巴微点对着着听,问程九:“他如何?” “你来,就是问这事?”他似乎还有不信。
陆焉生耐心有些耗尽,眼底皆是不耐烦。
程九被震慑住不禁吞咽了下,既不是那事,程九就放下心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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