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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闹吗?” 越金儃一只手摁着荆戊的肩膀,把荆戊摁在墙壁上,一只手按在他的脸侧,两人近距离脸贴脸,气息暧昧的交缠着。
荆戊乖巧地摇摇头。
然而腿下毫不留情一抬腿,膝盖就朝着越金儃两腿之间一顶—— 又被狠狠夹住了。
越金儃冷笑:“被你得逞一次,还想来第二次?” 之前在卧室,荆戊声东击西顶过越金儃腹下一次,让越金儃痛到不敢忘怀。
谁知荆戊猛地伸手,对着他两边的咯吱窝一起挠痒痒。
越金儃“哈哈”一声,硬生生忍住:“没想到吧,我不怕痒。
” 荆戊又要去挠他的腰侧,被越金儃抓住两只手,一起按在墙上。
此时,荆戊的两只手被按在墙壁上,在自己的头两侧。
一条腿被越金儃用力夹住,没法脱离。
整个人都被控制住,仿佛成了越金儃菜板上的一尾鱼,等着厨师落刀做成菜吃掉。
“我看你倒还有什么招。
” 荆戊突然撅起嘴:“来,宝贝亲一个。
” 越金儃下意识撇过脸,看到荆戊得意地笑,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该躲闪。
这一躲闪,又落了下风。
他索性放开荆戊,趁着荆戊揉手腕的功夫,捏了一把荆戊的脸颊,“挺嫩。
” 荆戊一阵龇牙咧嘴揉腮帮子,心道越金儃真是越来越胆大了,看来是开始放飞自我了。
“下次再闹,捏的就不仅仅是脸了。
”越金儃往他屁股的方向瞅了一眼。
荆戊菊花一紧,突然有了危机感。
“走了。
”越金儃收放自如,一点也没因为刚才的闹剧影响办正事的心情,荆戊也老老实实一起跟着出去。
推开安全门,这次两人并肩作战。
白乐远在后面微微张开了嘴: 就这??? 这就没了??? 他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现在告诉他没开始就结束了??? “还愣着干嘛,准备给鬼怪传宗接代吗?”荆戊回头就是一嘴,说得白乐远阵阵无语。
刚刚是谁在闹? 闹得那么精彩,现在草草结束,真是没意思。
白乐远意兴阑珊地跟着出去了,看什么都觉得无趣。
现在的情况,就好像他朋友兴致勃勃给他发链接,说是一个动作片,讲述三个坏女人和一百零五个野男人狂野激情的故事。
他特意挑了个单独无人的夜晚,拉好窗帘洗好澡,准备就绪后打开一看,发现动作片名叫《水浒传》。
动作的确是狂野,人数也的确是三个女人和一百零五个男人,就是剧情跟他想象的偏差了十万八千里。
白乐远在后面盯着越金儃和荆戊的背影,实在想不明白,这事情是怎么急转直下,变成这么正经严肃的? 该不会,是因为自己在场吧? 还是说,其实越金儃他不行? 都被撩到这个地步,竟然什么都没做,换他肯定已经借着壁咚上位了。
越金儃对白乐远的腹诽一无所知,更不知道有人在质疑他的肾功能。
他进入走廊后,便提高了全身警惕,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
与荆戊第二次看到四楼走廊不同,越金儃还是第一次来。
四面八方的照片,蠕动着的活走廊,暗红色的灯光,让这个走廊看起来就像是一场噩梦。
两边的房间里还有巨大的诡异眼球,房门半开合着,看起来眼球好像随时都会出来吃人。
但是值得庆幸的是,目前眼球怪物没出来,只是直勾勾盯着三人看着,随着他们的移动转动着眼球。
看起来虽然渗人,但此时此刻,三个人也没法隐身,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上。
走廊里的照片依然是游鹤山本人的,荆戊甚至还记得,照片的位置和图像也与之前的差不多。
放大的单人照,黑白色,面孔各种神态,癫狂,兴奋,忧郁,愤怒,仿佛是某个人生命最后一瞬间的遗照。
荆戊还记得,游鹤山本人藏在走廊入口处的一张照片背部,是一张相机的照片里。
他站在入口处,掀起了走廊地上的照片。
然后,荆戊眼神一凝,撕照片的手停顿住了,看着下面的地板似乎出了神。
白乐远好奇凑过去一看:“啊!” 越金儃原本正在观察墙壁上的照片,闻言同样走过来查看,看到照片下的地板时,微微皱了皱眉。
荆戊在这里,发现了不一样。
之前的照片下是层层叠叠的照片,而现在的照片下不是照片也不是地板,而是密密麻麻的眼睛。
“好多眼睛。
” 荆戊开始往旁边的地板上撕开照片。
一张张照片被撕掉后,三人才发现,地板上密密麻麻全是眼睛。
全是闭着的眼睛。
如果不是眼睛上有明确的睫毛,乍一看还以为只是月牙装饰图样的地板砖,或者是时间长了地板产生化学反应留下的痕迹。
越金儃配合地撕下墙上的照片,发现墙壁上的照片下也是闭上的眼睛。
荆戊陷入沉思。
这与他当时在四楼看到的墙壁不同,当时走廊和墙壁的照片下还是照片,并没有眼睛。
这是谁的眼睛? 看起来既陌生,又熟悉。
白乐远好奇地伸出一根手指,去轻轻一碰。
闭上的眼睛下有明显的起伏,是鼓起的眼球,被白乐远轻轻碰了一下,不舒适的转动一下。
白乐远立刻收回手:“活得。
” 他矜持地从西装的口袋里取出洁白的手帕,擦了擦手指,给出自己的结论:“不过冷冰冰的,不像是活人。
” 荆戊挨个观察一番,发现其实墙壁上的眼睛仔细看有不同。
有的是双眼皮,有的是单眼皮。
有的眼角有皱纹,有的眼睛上有雀斑,有的眼睛下有泪痣。
但是无一例外,他们紧闭着,而且或快或慢地转动着眼球,仿佛沉睡在一场永远醒不过来的梦境里。
“为什么眼睛是闭上的?”荆戊十分不解。
闭上的眼睛是否有什么象征意义? 走廊两边房间里有巨大的眼球在偷窥,那些眼睛都是睁开的,那又象征着什么? 荆戊从走廊这一头,走到了那一头,观察完了整个走廊,也用眼角余光看完了房间左右里巡逻的大眼球。
与走廊上的眼睛不同,房间里的眼球总给荆戊一种熟悉感,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发现房间的大眼球似乎都是双眼皮,都很相似。
得想办法进去看看。
荆戊想,房间里一定有关键信息。
他瞥了一眼旁边,越金儃和白乐远也跟了上来,各自盯着不同的方位在研究着什么。
再看看房间里的大眼球,眼球对他们三人各有偏爱,眼神落在他们身上,仿佛在警戒三个有前科的小偷。
“你看看地上,这张照片后的眼睛似乎有点不一样。
”荆戊用脚点了点地上的一张照片。
照片在越金儃的脚边,他距离更近,也没多想,便弯腰去撕照片。
就在这时,荆戊走过去,从越金儃身边一蹭而过,手里的一张照片从他离开后便消失了。
原本埋头在琢磨地上照片的越金儃猛地站直,瞪着荆戊: “你摸我屁股。
” “没有啊。
”荆戊眼神无辜,一扭头就看向兴致勃勃看戏的白乐远,“可能是白乐远摸的。
” 白乐远:“……” 看戏好看,但是被动参与进来背锅就不开心了。
白乐远委婉道:“我不喜欢男人。
” 虽然委婉,但那谴责的眼光仿佛在直白地说:这里就三个人,不是我不是他,还能是谁干得? 令人意外的是,越金儃闻言,只看了看两人,然后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再次弯腰把脚下的照片撕下来,认真研究地板上的眼睛去了,没有再追求是谁摸他屁股。
白乐远莫名有些失望,还以为会有一出好戏看呢。
三人继续分工合作,埋头各忙各的。
然而没到一会,荆戊突然扭头怒视越金儃:“你摸我!” “我是那种人吗?”越金儃手里捏着一叠照片,闻言语气平淡不惊,甚至头也没回, “可能是白乐远摸得。
” 白乐远:你们这对狗男男,为什么总是污蔑他! 再一看,白乐远突然想笑。
越金儃屁股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贴了一张照片。
荆戊可真狠。
这鬼地方到处都是摄影师的照片,谁知道照片贴屁股上会不会被盯上。
刚刚荆戊叫得凄惨,原来是贼喊捉贼。
结果荆戊愤愤然一转身,屁股上也被贴了一张照片。
这一次白乐远真憋不住笑出声来,为了掩饰,连忙用手捂住嘴唇假装咳嗽两声。
这俩狗男男一个比一个带劲。
互相骚扰互相贴照片对坑,真有意思。
白乐远突然觉得被污蔑也不要紧了,就当做看戏的票了。
“你看,这只眼睛像不像你?”荆戊突然指着一只轮廓比较硬朗的眼睛冲越金儃招招手。
“是有点。
”白乐远首先凑过去,看看地上的眼睛,又对比越金儃的眼睛,指向眼角内侧的位置:“这里有颗小痣。
” 越金儃的右眼有颗小痣的位置很特别,是靠近鼻梁的方位,因为鼻梁挺拔,有时投下阴影会把小痣遮挡住,不是很明显。
“确实像我的右眼。
”越金儃闭上眼睛,站在照片旁,对比一看弧度更像了。
三人又找了一番,却没找到越金儃的左眼,旁边的一只眼睛是陌生人的,与三人中的任何一人都不符合。
“这意味着什么?”荆戊用手机把地上的眼睛拍下来,又靠近越金儃对着他眼睛一阵拍。
“会不会是在暗示,我们其实都是在做梦?” 越金儃:“再找找其他的,说不定还有你的眼睛。
” 三人在走廊上走了一个来回,开始清理地上的照片,重点寻找眼睛。
白乐远落在最后面,偷偷瞅着前面的两人,一个人偷着乐。
眼看一边走,两人背后的照片越来越多,彼此之间交谈融洽还以为兄弟感情多默契,其实互相迷惑做着假动作。
一条走廊上的照片越来越少,白乐远终于忍不住了:“哎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地上的照片似乎越来越少了。
” 都到两人背后去了。
相爱相杀,可真得劲! 白乐远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现在格外好奇,如果事情被他挑明,两人会不会又来一出激情对打。
“不要紧,没照片正好方便寻找眼睛,还有墙壁上的没撕呢。
”荆戊往尽头401的房间一指,“不如你从那边开始,我们从另一头开始撕,这样快一些。
” 至于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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