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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已经是非常有底线了。
“这样下去,我们都得死,得想个办法。
”荆戊被绷带弄烦了,一手薅起好多条,直接打了个死结扔进火堆里,然后又抬起一块门板砸了过去。
门板上还燃烧着火焰,十分烫手,但是荆戊的手套完全不受影响,荆戊似乎也没感觉到烫。
越金儃眼神落在那双特殊的红黑色手套上。
“什么办法?这火是已经发生过的事实,普通的水也浇不灭,得烧到以前发生过的那个程度才会自己熄灭。
” 荆戊一咬牙:“让他自己灭火。
” 突然他不再往前面冲了,直接转身朝着身后的火焰冲过去。
“你干什么!”越金儃在后面大喊,眼看安全通道已经快到了,荆戊这又是玩哪一出? “干他大爷!”荆戊怒骂一声,冲进了火焰最旺盛的地方。
绷带男同样在后面追逐着荆戊,越靠近他的地方,火焰越是旺盛,温度高得似乎能焚化躯体。
荆戊一转身,绷带男反而谨慎起来,也开始后退。
荆戊看到火光中,黑色的人影被扭曲着,如同一棵被烧焦的树木,细长,扭曲,毫无生命力。
从一开始的绷带男追荆戊逃,变成了荆戊追绷带男逃。
但是绷带并没有逃,越发凶狠地刺向荆戊的各个弱点。
荆戊瞅准机会,绕开绷带,跳进门内,绷带男见状,立刻朝更深处的地方奔逃而去。
荆戊大喝一声:“站住!” 绷带男:不听。
他一直往里跑,最后跑到靠着窗边的位置,站在不断往外冒出浓密黑烟的窗边,冷冷地看着荆戊。
“不——”荆戊大喊一声,伸出手似乎要挽救对方,“你别跳,有话好好说!我不追了就是。
” 绷带男看傻子似的看着荆戊,谁说他要跳楼了? 荆戊开始酝酿情绪,站在了门口,果然没再往里面追了。
“亲爱的!我爱你!不管你什么样子我都爱你!” 绷带男歪了歪头:??? 火竟然真的渐渐熄灭了。
门外的越金儃被这一嗓子惊住了,他还是放心不下,刚刚跟上来就听到一墙之隔荆戊的表白。
他这是又被绿了? 等等,为什么是又? 周围依然有忽明忽灭的火星,温度伴随着火焰的熄灭下降,但是空气中的浓烟反而越发大了,呛地荆戊眼泪直流,嗓子里也进了碳灰猛地咳嗽。
但是他坚强地忍着难受的感觉,沙哑着嗓子重复:“亲爱的,你听我说。
不要激动,我并没有想伤害你,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去爱你。
” 一墙之隔,越金儃顾不上滚烫的墙壁,扒在门口往里面偷看偷听。
听到这里,撇撇嘴。
是,你不知道如何去爱,如何表白倒是熟练的很。
绷带男收回锋利如尖刺的绷带,软绵绵地搭在四面八方,仿佛是蜘蛛拉丝搭建的网,又仿佛是一顶保护自己的帐篷。
绷带男全身焦黑,如同一只巨大的黑蜘蛛,坐在网的中央。
因为浓烟,荆戊一直都不能完全看到绷带男的长相,只能看出对方似乎被烧的浑身焦黑。
这时,他听到了脚步声。
绷带男渐渐朝他走来,停在了荆戊的面前。
荆戊一动不动,静静地等待着。
浓烟渐渐散去,火光暗暗蛰伏,但是滚烫的高温反而慢慢逼近。
眼前一抹黑色渐渐清晰,有了明显的轮廓和细节。
荆戊看到一具烧的面目全非的尸体。
——只能说是尸体,因为正常人烧成这个模样,绝对活不了,已经焦炭化了。
绷带男血淋淋的红色眼球嵌在黑色的脸庞上,看着荆戊的眼神中带着嘲弄,质疑,甚至还有杀气。
“这样的我,你还爱吗?” 荆戊急忙表白:“你怎样我都爱!” “你刚刚还在嘲笑我。
”绷带男面无表情诉说荆戊刚刚冷笑话的嘲弄。
“不,我只是在意淫。
”荆戊脸上突然染上一丝羞涩,快速扫过绷带男焦黑的身体,然后偏过头不看他。
绷带男震惊地发现,这男人耳朵竟然红了? 他对着自己这鬼样子还能害羞?还能意淫?这得是什么级别的变态啊! 荆戊也对自己的变态进行了忏悔。
“对,我下流,我无耻,但你也是男人,对心上人有点有颜色的想法不是很正常吗,是吧。
” 绷带男表示自己并不想被他归为同类。
“我不下流。
” “对对对,我就喜欢你这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模样,高贵,优雅,我爱~”荆戊嘟起嘴,隔空给绷带男来了个啵啵。
绷带男:“……” 这次轮到他扭过头,甚至有点想yue。
越金儃冷笑几声,看着荆戊嘟嘴的模样,手有点痒。
绷带男一点也没有被表白的欣喜。
原谅他作为一个纯直男,不仅性向上对对面的GAY没兴趣,行为上也不能接受男人对自己的卖萌,真的有点想yue。
“既然你喜欢我,那你是不是愿意为了我做什么都可以?” “说都可以,那我也太虚假了。
”荆戊的眼神忧伤起来,捧着心口,哀哀怨怨自嘲,“我连跟你表白的勇气都没有,怎么会有无私奉献一切的勇气?” “我只是个卑微的暗恋者,一个在你生前不敢表白的懦弱者,我别无所有,只有对你的一腔真心。
” 他伸出手就要去拉绷带男的手表白,刚一碰到绷带男的手,绷带男触电一般闪开。
绷带男:又有点想yue了…… 荆戊:还好闪得快,不然自己真不知道牵着一节碳手会不会笑场。
越金儃:还好闪得快,不然自己的四角星镖真有点控制不住。
不是扎无辜的绷带男,越金儃实在是想扎荆戊那只不老实的手,如果有可能,甚至想扎扎荆戊那颗渣男的心。
不知道全程被围观的荆戊一回生二回熟,脸上保持了稳定的演艺水平。
“但我也知道,真心是最不值钱的,只有行动才能表达爱意,可我恰恰是个行动上的矮子。
对不起,我做不到。
” “够了。
”绷带男忍无可忍。
再不停止,他怕把生前吃得全吐出来。
“是你怂恿六楼的家伙来找我的吧?” “对不起!我知道自己很卑劣,但我实在是嫉妒!”荆戊熟练地演绎一个吃醋的男人,“虽然他爱你,可他是个花花公子,他配不上你!” 绷带男:“他喜欢的是女人。
” 荆戊:“他喜欢的是□□。
他以前离不开女人,结果被女人杀害后就性情大变,开始迷恋男色,我担心他对你下手,所以才挑拨离间……” 绷带男:“哼。
” 荆戊立刻忏悔:“对不起,我知道喜欢谁是你的自由,我不该插手。
” 荆戊委委屈屈垂着头,让绷带男宛如看到了一个委屈的小媳妇,浑身都不适应。
“刚刚跟你一起的是谁?”很明显,绷带男在感情上比白乐远多个脑子,他突然看向荆戊的身后,看向一墙之隔的越金儃所在的方位。
“一个组织的,他很厉害,我想着你或许需要帮助。
”荆戊说得半真半假,让绷带男反而不好分辨真假。
越金儃知道被发现了,一动不动。
他甚至收起暗中溜到手中的暗器,表示自己并没有想偷袭的心情。
荆戊离得最近,如果绷带男真想动手,第一个倒霉的就是荆戊。
绷带男似乎明白了什么,再看荆戊时,眼里闪过一丝嘲讽之意。
“不用了。
”绷带男语气淡淡,话语里满是对人间的厌弃和自我的厌恶。
“我是自杀的,不需要谁帮助,你们走吧,我哪也不想去。
” 荆戊抓进最后机会表白:“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找我,我永远在你左右,随时等候你的召唤。
” 绷带男皱了皱眉,最后嫌弃道:“滚吧。
” 荆戊还要说什么,突然绷带男所有的绷带齐齐暴起,编织成一只大手,抓起荆戊就给扔出门外。
门齐齐嘭的关上,把荆戊关在门外。
荆戊演戏演全套,砸到墙上滚落到地上,打了个滚伸出手呐喊:“哦,我的爱,你不要离开我————” 门开了。
绷带男面无表情看着荆戊。
荆戊:??? 你怎么不按套路走? 刚刚不是快呕吐出来一脸嫌弃吗,怎么又开门了? “你刚刚说什么?”绷带男似笑非笑,“要不我成全你?” 荆戊沉默半晌,突然捂住头:“啊,砸到头了,好痛,我要晕了。
” 就地头一垂,闭上眼睛,装晕。
绷带男冷笑一声,摔上门,震得走廊又是一阵扑簌簌落石灰。
荆戊躺在地上,悄悄睁开眼,看到绷带男没动静才松了口气。
突然,走廊上,破碎的墙砖石头飞回原位,墙纸复原,碎掉的石灰也飞了回去。
仿佛是时光逆流,又仿佛是游戏里进度条往后推,恰恰绕过了荆戊,让荆戊看到了眼前神奇的一幕。
荆戊自己爬了起来,爬到一半,看到一双大长腿停在自己面前。
“宝,扶我一下谢谢。
”荆戊伸出手。
越金儃纹丝不动,还说着风凉话:“不了,我怕你的新欢吃醋。
” 荆戊索性抱住越金儃的腿,把他的大长腿当成拐杖,顺着爬了起来。
越金儃浑身一僵,深刻后悔。
还不如扶他起来,总感觉这样被揩油的更多了。
“宝,你刚刚是吃醋了吗?”荆戊一站起来,就把胳膊搭在越金儃的肩膀上笑嘻嘻调笑。
越金儃在门外清晰地听到了刚刚荆戊对绷带男表白时所说的一切,这时又听到荆戊叫自己“宝”,摇了摇头,十分无语。
“你刚刚还在对我表白。
” “我说过啊,我见一个爱一个,是个渣男。
” 荆戊一摊手,渣得十分坦然。
越金儃:“我发现了,渣男兄。
” 走过越金儃的身边时,荆戊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旧爱,你太不解风情,现在我移情别恋了。
” 越金儃挑眉:这么快,我已经新欢变旧爱了吗? 白乐远蹦了出来,看热闹看得欢脱:“哈,想不到你也被劈腿了,同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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