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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与他多说,摆了摆手,让他下去。
等牧福也走了,延平帝坐回椅子上,望着外头黑漆漆的夜空,叹道:“真是家门不幸,朕与宣王手足情深,怎么落到这几个东西的头上,他们一个个却不是自相残杀就是诅咒朕早点死,朕都养了一群什么玩意儿。
他们怎么就没学到朕与宣王的半分!” 邬川低垂着头,想起进宫前的生活。
家里穷,一个窝窝头都要分成好几半,他们兄弟几个都想抢大的那块。
贫农家,兄弟为了半个拳头大的窝窝头都能打起来,又何况是这张至高无上,能决定他人生死命运的龙椅呢? 陛下这一生太顺了,生来便金尊玉贵,什么都有人送到他面前,包括皇位,自是不用去抢。
夜深寒气更重,呼啸的北风啪啪啪地打在窗棱上,发出沉重的声响。
如此严寒的夜晚,傅康年都没敢睡,而是窝在书房与陈怀义下棋。
说是下棋,但他一直心不在焉的,两只耳朵竖得高高的,始终留意着外面的动静,心思根本就没放到下棋上,以至于连输了五局,弄得陈怀义都没什么兴致了,放下棋子道:“改日再下吧。
” 傅康年歉疚地看了他一眼:“扫了陈大人的兴,改日下官一定陪大人下个尽兴!” 陈怀义笑着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沙漏:“亥时三刻,应该快了。
傅大人莫急,坐下喝杯茶!” 说着,右手执壶,左手按住宽袖,起身给傅康年倒了一杯茶。
傅康年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接过茶壶:“上门是客,哪有让大人为我斟茶的道理!” 陈怀义也不与他争。
两人刚倒好了茶水,还没来得及喝,外面便传来了敲门声。
傅康年激动不已,连忙说:“进来。
” 管家带着一身寒气进门,嘴皮都冻青了,但脸上却挂着兴奋的笑容:“大人,消息来了,陛下已经下令将楚王打入了天牢,并关了皇后娘娘的禁闭。
” 傅康年抚掌大笑,激动地对陈怀义说:“陈大人这招果然有效。
” 陈怀义轻轻摩梭着青瓷茶杯,笑盈盈地说:“陈某不过是提了两句,一切全靠傅大人运筹帷幄,谋划得当!” “陈大人过谦了。
”傅康年笑了笑,没在这事上多纠结,看向管家道,“后面的尾巴都收拾干净了吧?” 管家轻声道:“大人放心,酒壶酒杯都已经清理过了,任谁来都查不出任何的痕迹。
珠玉的妹妹也已送出京城,安置妥当,不会有任何纰漏的,大人尽管放心。
” “好,你们这几日辛苦了,天气冷,让厨房弄几个羊肉锅子,好好给弟兄们补一补。
”傅康年满意地点了点头,还不忘施恩。
管家谢恩出去。
傅康年颇有些快意地说:“殿下天牢中受了那么多的苦,他们功不可没,总算是轮到他了。
” 只是光这还不够,打蛇不死,必有后患。
傅康年眯起阴沉沉的眼睛,道:“陈大人,虽说他们现在失了势,但谁又能保不齐是另外一个庸郡王呢?你可有什么好主意?要不,咱们在天牢中动动手脚,让他再也没有出天牢的机会。
” 庸郡王现在已经颇有些受圣上的信任。
可能是上次救驾的事,也可能是延平帝发现儿子们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相较之下,庸郡王干出的混帐事在逼宫、陷害兄弟、对外大逆不道宣称要做皇帝的几个家伙面前根本不算什么,所以逐渐对这个儿子有重新启用的趋势。
虽然现在还不足以为惧,但谁知道以后呢?傅康年可不想在楚王的身上再犯这样的错误。
陈怀义自也是想除掉楚王,让其彻底没有翻身的机会。
这几个皇子中,他最瞧不上的便是楚王和钱家,比前太子都不如。
前太子只是能力过于平庸了点,又有几个比较出色的兄弟,他根本压不住兄弟们。
可楚王和钱家却是恶毒,视百姓为蝼蚁。
这几年天灾人祸不断,百姓生活艰难,钱茂还提出那等损招,更是从中搜刮大笔的民脂民膏。
钱皇后和楚王竟还想救他,可谓是一丘之貉。
只是傅康年这招显然是个损招。
若是能一次弄死楚王还好,不管延平帝后面如何动怒,迁怒多少人,甚至是查到傅康年头上都无妨,但就怕没弄死楚王。
到时候楚王摇身一变,立即成为受害者,甚至喊冤云香楼一事是中了别人的奸计,陛下都可能信。
万一要是牵扯出傅康年,陛下是必定会对晋王动手的,偏偏晋王又不在京中,父子俩若是撕破了脸,只怕会造成内乱。
乱起来可不是什么好事,大景已经经不起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折腾了,所以能避免尽量避免。
他可不想以后给殿下留个难以收拾的烂摊子。
所以仔细衡量了一下,陈怀义还是摇头道:“怕是不妥,天牢戒备森严,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动手太难了。
况且,陛下的性格傅大人是清楚的,他虽恼恨楚王,但虎毒不食子,陛下是不愿看到他出事的。
他若真有个万一,到时候陛下想起,只怕又会像前太子那样,只记得他的好了,而且这事还会激怒钱皇后,到时候她只怕什么都做得出来。
” “陈大人说得有理,只是不能将其一网打尽,我总担心还会有后患!”傅康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有些遗憾地说。
陈怀义笑了笑道:“这有何难,动不得楚王,还不能动钱茂,动钱家吗?钱家除了钱茂,不规矩的人可不少,现在陛下真是对钱家很生气的时候,又没有皇后娘娘从中说情,这是清除钱家最好不过的机会!” 傅康年浑浊的眼珠子陡然发亮:“还是陈大人有办法,不拘是钱家,还有楚王的死忠敬文候、其岳丈武宁将军……” 他举一反三,牵扯出一串的人,显然是想借着楚王一党群龙无首的机会,将其势力通通铲除。
这样即便哪天楚王能从天牢出来,也是个光杆司令,不足为惧。
陈怀义赞许地说:“傅大人这招高明,即便楚王哪一日能够出来,也妨碍不了殿下的事了。
” “这些可都多亏了陈大人。
”傅康年举起茶杯,“今日我以茶代酒,敬大人一杯。
” 两日后的大朝会上,果然一大堆臣子跳出来参奏楚王。
天地君亲师,君权至高无上,楚王这种公然叫嚣自己要做皇帝,还一口一个“朕”字的行为,简直是大逆不道。
那些个固执保守的老臣知道这事都气晕了,一等上朝就开喷,请延平帝严肃处置楚王。
延平帝这两日的气已经消了不少,对楚王的处置方案也有了,但看大臣们这样子,只怕是不会满意的。
他揉了揉额头,准备先糊弄过去,等朝会后再下旨,也懒得听这群老头子啰嗦。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敷衍这些死板的臣子,便有一名户部的郎中站出来道:“陛下,微臣有一事启奏!” 延平帝巴不得能别提那个逆子了,赶紧道:“准了。
” 那郎中拿出一本小册子道:“陛下,信国公钱茂往户部塞了不少人,这三名官员便是,他们在征税的过程中,暗中克扣税银,做假账目,中饱私囊,请陛下严查!” 又来个蛀虫,还是钱家的。
延平帝恼火不已:“大理寺,此案与钱茂一案合并审查。
” “是,陛下。
”大理寺卿连忙站出来道。
延平帝瞥了他一眼,语气带着质问:“钱茂的案子都审多久了,怎么还没结果?你们大理寺怎么办案的?” 大理寺卿连忙跪下认罪:“陛下息怒,都是微臣办事不力!” 实际上碍于钱茂的身份,他们也不敢擅自做主,所以一直在等延平帝的旨意。
延平帝今日在朝堂上如此催促,怕是要他们公事公办了。
大理寺卿在心里叹了口气,希望陛下别嫌他判得太重。
继户部的那名郎中之后,又陆陆续续有大臣跳出来指证楚王一派的官员,多是与楚王,与钱家沾亲带故的。
事情也不算特别严重,无外乎是一些以权谋私,贪污受贿,或是仗势欺人,强抢民女之类的事。
要是以往,延平帝可能斥责一番,罚点薪俸又或是降职就罢了。
但现在延平帝正对钱家厌恶至极之时,对楚王也非常不待见,原本能轻轻放下的事,这次他也责令刑部和大理寺彻查,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还暂时将这些嫌犯都羁押到了刑部的大牢中。
很多大臣都看出来了,陛下因为云香楼一事对楚王有了芥蒂,这是要清理楚王的人脉和势力。
跟楚王不和的连忙落井下石。
墙倒众人推,楚王这一派最重要的三个灵魂人物现在都身陷囹圄,无人出来主持大局,力挽狂澜。
以至于三日后,刑部和大理寺就将各项证据摆到了延平帝面前。
延平帝大怒,下令抄了信国公府、武宁将军府……等五家,涉案人员按律处置,其余人等,皆贬为庶民,三代不许参加科考,绝了他们做官的途径。
此外,还有八名官员被降职。
经此一事,楚王的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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