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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思严这么激烈的反应给挡住了。
池三爷关切地看向黄思严:“黄管事没事吧?” “他没事,就是被池三爷口里这位贵人给吓到了,池三爷真是太厉害了,连东宫都能搭上线。
”刘子岳笑了笑。
黄思严反应过来,连忙点头:“是啊,池三爷,你真厉害。
” 池三爷哈哈笑道:“这多亏了七公子的白糖,若非如此,我这等小人物哪里能入东宫的眼。
” 刘子岳端起茶杯含笑道:“那还是池三爷交游甚广,有办法,换了我们肯定不行。
” 他听见太子就想绕道,巴不得这个心胸狭隘又多疑的皇兄永远都不要想起他。
从年前到年后,京中一封信,一件礼物都没有,也可以看得出来,确实没人想起他,这正合他的意。
池三爷摆手:“七公子谦虚了,公子人中龙凤,若是去了京城,定能结交几个出身不俗的朋友。
” 奉承了一句,他话音接着一转道:“七公子,实不相瞒,我是因为白糖才入了东宫的眼,因此我想长期从七公子这里拿白糖,你放心价格上不会让你吃亏的,一百文一两!” 此外他肯定还要分出一部分利润去孝敬东宫,这样算下来,利润薄了许多,赚不了多少。
但对池三爷而言仍是划算的。
攀上储君这棵大树,日后太子登基,池家的身份不同凡响,那就不是普通的商人了。
所以别说赚得少,哪怕要赔钱进去,他也是乐意的。
看到池三爷野心勃勃、志在必得的眼神,刘子岳暗暗摇头。
有野心是好事,但池三爷到底只是个商贾,又是江南富商,距京城的权贵圈子太远,他只知太子储君身份高不可攀,却不知储君是个危险的位置,诸王都恨不得将其拉下马,变着法子搞太子的心态,给太子施压,打压太子一系的官员,双方明争暗斗不知多少回了。
况且太子上面还有个延平帝这个大BOSS压着呢,太子能不能坐稳那个位置都是他一句话的事。
延平帝年富力强,身体康健,儿子一个接一个的蹦出来,根本不缺继承人,若是太子哪日得了他的厌,或是被他猜忌,那就完蛋了。
这种事在历史上太常见了,皇帝废太子,甚至搞死太子,太子皇子造反逼宫父子相残的比比皆是,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会鹿死谁手。
更何况,刘子岳还提前知道了剧情,笑到最后的可不是太子。
池三爷这个投资注定打水漂不说,还很可能连累全家,搞不好池家以后也会落得个跟谭家一样的结局。
见刘子岳一直不说话,池三爷以为他是不满意价格,耐心地给他陈述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七公子,虽说这样会分出去一些银钱,咱们少赚一些,但以后各地官员都不敢为难咱们,那些商贾更不敢得罪咱们。
就说那李安和,他若是知道我们攀上了太子殿下,哪怕咱们打的左脸,他也会把右脸贴上来让咱们打的,以后他这样的人不足为虑。
而且日后太子殿下荣登……你我的身份也会水涨船高,说不定还能挣得个功名爵位给子孙后代,子子孙孙都受益无穷。
” 别了,他怕还没受益,麻烦先找上门。
刘子岳可不想跟着池三爷,莫名其妙成了太子一系的人马。
虽说有池三爷在京城顶着,南越又山高水远,京城的人很难知道他这号人物,但就怕晋王登基后清算,顺着池三爷把他挖出来,到时候他几张嘴都说不清楚。
刘子岳只想赚钱,当个富贵闲人,不想沾染这些麻烦。
可也不能直接拒绝池三爷,引起对方的怀疑是小事,就怕没了他顶着,引来京城中人,到时候自己闷声发大财的算盘落空不提,只怕还会招来对方的猜忌。
他说只想赚钱发财过安稳日子,这些权欲熏心的哥哥们以己度人也是不会信的。
刘子岳轻轻摇头,微笑着说:“池三爷误会了,我不是嫌钱少,池三爷给的这个价格很高了。
我只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大人物,太震惊了,有些反应不过来。
” 池三爷还真没从刘子岳脸上看出哪里震惊了,不过刘七一向是这副表情,兴许他情绪不外露吧。
兴奋的池三爷不关心这些细枝末节的地方,而是激动地道:“这么说,七公子是答应了?” 刘子岳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而是道:“池三爷先听我说,现在都正月底了,南越这边也没什么甘蔗了,因此船上那是最后一批白糖,池三爷若是需要,我当然先紧着你。
但你要的长期,我没法保证,你知道的,夏季是甘蔗的生长季节,甘蔗不甜没法榨糖,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 这是作物的生长属性,人力不可改变。
池三爷有些失望,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他笑着说:“我明白,夏季咱们就不供应白糖,秋冬季节总可以吧。
” 刘子岳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笑着道:“自是可以,但池三爷确定要跟我定契书,提前锁定我下半年产的白糖吗?一百文的价格下半年池三爷肯定要亏钱的。
” “七公子怎么这么说?”池三爷眉头紧锁。
刘子岳叹道:“白糖目前价格之所以卖得这么高,是因为物以稀为贵,量太少了,而且是新鲜事物,但到年底就未必了。
池三爷还不知道吧,李安和年前就到了广州。
” 多亏昨日的帖子中还有李安和的一份。
刘子岳想起了这号人物,就让人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阵子李安和已经登门拜访了好几次。
至于李老板是来干什么的,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是为了拿白糖。
池三爷也知道这点,他蹙眉不解地说:“莫非七公子打算摒弃前嫌,将白糖卖给他?” 刘子岳笑着摇头:“我跟李老板的过节池三爷是知道的,我怎么可能卖给他。
但你也清楚,李安和并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的人,白糖的利润有多高,你我很清楚,李安和在我这里拿不到货他就不会想其他办法吗?” 池三爷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我以为白糖的制造方法只有七公子知晓。
” 刘子岳仰头大笑:“我一个人知晓,那就是天天去榨糖也供应不了池三爷几万斤糖啊。
我们庄园里现在有两千多人负责榨糖,人多眼杂的,白糖的制造方法不是什么秘密,也藏不住。
李安和从我这里拿不到糖,肯定会自己制糖,以后糖的价格肯定也会慢慢下去的,若是现在池三爷跟我签订了契书,年底降价,池三爷就要亏大了,咱们作为朋友,我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吃这个亏,但将价格定低了,万一没降价,我又吃亏。
而且白糖的产量还要看天吃饭,现在可说不好下半年能提供多少糖给你,所以下半年的事下半年再说吧,到时候池三爷需要糖,写封信给我就是。
你不要,我这么多糖能卖哪儿去?” 这番话合情合理,池三爷有些泄气,但没怀疑刘子岳别有目的,毕竟他给出的价格是真的很高了。
“好吧,还是七公子想得周到,这事就依你说的办。
” 刘子岳笑着点头:“下半年广州肯定会出现更多的白糖,池三爷就尽管放心吧,来来来,喝酒,我敬你一杯。
” 吃过饭,池三爷准备在广州城住一晚,因为船上需要补给食物,今天是没法启程了。
刘子岳趁机表示,那直接将他们船上的白糖全部搬到池三爷的船上,他们也不必跑一趟了。
池三爷这次带了不少银子,当即答应付八成的银子,差的那两成等他回松州再派人送来。
刘子岳知道,池三爷还想要他的白糖,不可能少他这两成的银子就答应了。
临分别时,刘子岳问池三爷想不想见谭三夫人。
池三爷得知谭三夫人在距广州一百多里外的地方,来回得三天左右,想着自己在京城的事,只能作罢:“下次吧,多谢七公子照顾家妹。
” “哪里,池三爷一路辛苦,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刘子岳带着黄思严告辞。
出了酒楼,黄思严再也憋不住了,说道:“公子,您怎么不劝劝池三爷?” “劝什么?劝他想办法拒绝太子?”刘子岳挑眉。
黄思严点头:“是啊,太子……” 他没说,但主仆俩人都明白,太子并不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这条船未必是个好选择。
刘子岳轻叹了一声说:“不说由不由得了他拒绝太子。
就是有办法,他又怎么可能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祖坟冒青烟的好事。
”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太子对他们是麻烦的代名词,但对池三爷而言却是个不可多得的机遇,是他费尽心思,想尽办法都不一定能攀上的高枝,是能够带池家飞黄腾达的贵人。
他怎么可能因为刘子岳几句语焉不详的话就放弃这样一个好机会。
若真要说服对方,势必得拿出更有说服力的东西,这样刘子岳不但会暴露自己的身份,还会暴露他对皇子们的了解。
一个只有过两次金钱交易的池老板还不值得他如此。
虽然刘子岳也有些可惜将要失去池三爷这个不错的生意伙伴。
回到刘府,刘子岳将此事告诉了冉文清。
冉文清也叹息:“从谭家来看,池家人应该也不错,比较重情义,做生意也比较厚道守信,真是可惜了。
” 刘子岳没多言,只是交代:“以后谭家那边送到池家的信都要检查一遍,若是说了不该说的东西,就将信扣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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