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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上门一关上秦放就把刑炎按在门上,堵了他的嘴。
刑炎要开灯的手都被秦放截住,抓得刑炎手都有点疼。
“这么急……”刑炎咬着秦放的嘴唇,低低地笑着。
他这样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勾人耳朵,秦放就只是听他这么说句话,半边肩膀都快麻了。
“急,我火都拱了好几天了,想摸腿。
”秦放不让关灯,每次黑着的时候他说起这些来完全没压力。
刑炎在他耳边轻笑着说了个短短的问句。
秦放听完挑了挑眉,喉结轻微抖动,闭着眼回道:“对……就是欠cao。
” 眼前是爱了多年的那个人,有些事儿就总是做不够。
对彼此上瘾,想亲想咬……想折腾。
因为前一晚折腾太过了,第二天俩人在飞机上都睡了一路。
最后下了飞机俩人都还有点犯迷糊,一人背了个包,牵着对方的手,迷迷糊糊从机场走了出来。
当代年轻人没那么顾忌,他们都是很自信的人,谈起恋爱来也不需要藏着掖着。
虽然不会特意去炫耀什么,但像这样俩人都睡得半醒不醒想牵着手的时候,那就很坦荡地牵着走,谁爱看谁看。
但其实现在的环境宽容度是很高的,大部分人基本都能做到平常心对待,看见两个男孩子牵着手走路或许视线会有所停顿,然后再平静地转开视线。
他们再一次回了这座城市,刑炎生在这张在这,可很长一段时间内他对这里只有恨,只想赶快长大了逃离。
然而现在真长大了,发现当初的那些恨早就一点点散了。
那些曾经执拗的坚持,走过了发现不过就是自己给自己画的圈。
人生永远有真正有意义的追求,永远都有需要去做的事。
老房子锁着门,新换了锁头,钥匙还是老规矩夹在一处砖缝里。
秦放摸出钥匙开了门,院门推开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意外。
本来以为院子里会有点荒,但是没有——司涂的花还在,而且长得很好。
或许已经不是曾经的花了,可能换过一批,两批,但推开院门的那一刻,恍惚间真的觉得那个永远温和的少年好像从未离开。
秦放长舒了口气,再次攥了刑炎的手,俩人一起走了进去。
屋门没锁,一拧把手就开了。
他们以前也经常只锁个院门就走,因为其实也没什么能丢的。
这栋小楼里最贵的东西就是那架旧琴——确实很旧了。
俩人把东西放去他俩房间,柜子里封好的床单被子什么的都搭到院子里晾着,不然会有点潮。
这里他们很熟悉,尽管很久没有回来过了。
锁了院门,他们又一起去看了司涂。
司涂的碑周围很干净,看得出时常有人过来。
秦放前段时间还和宫琪联系过,她休年假回家的时候秦放还和她一起吃了顿饭。
秦放其实担心过她,一个人守着一栋老房子,守着一份会变得越来越久远的记忆,这样的人生听来太遗憾了。
宫琪当时摇头说:“我不会钻牛角尖的,我跟司涂说好的。
我觉得该放下了的时候我会放下的,我答应过他这一生不会让自己过得很辛苦。
” 她笑着说:“所以不用担心我,我只是还想陪陪他。
” “快两年了。
”秦放蹲下去,拍了拍司涂的碑,浅浅笑着,“都两年了每次想到你我还是觉得不适应,总觉得你还在。
” 秦放又问他:“给你的星星揣好了吗?” 刑炎在身后“嗯”了一声。
秦放回头看他,才笑着摇头跟他说:“我没问你,我问司涂。
” 他送司涂星星的时候只有宫琪在,也只有她知道。
秦放冲司涂的照片眨了眨眼,开了个玩笑:“撒娇精最近太能吃醋了,先不告诉他吧。
” 刑炎不是那种会对着墓碑说话的人,所以他只是一直站在那里看司涂,后来蹲下来给他擦了擦照片。
他总是沉默,但是现在的他比起从前还是有变化的。
人在孤独中恨世界,和充满希望地爱着人,眉眼间都不一样。
从司涂那回来,俩人在外面吃完饭才回。
上午那会儿困得睁不开眼,结果现在天黑了也晚了,反倒谁也不困了。
秦放踩着院墙爬上屋顶,刑炎紧跟着他。
上去了秦放才笑着说:“咱俩没搬梯子等会儿怎么下啊?” 刑炎说:“跳下去。
” 这里的小楼门口没有挡雨台,没有落脚点,直接从二楼房顶往下跳秦放没这么干过。
他笑着说:“那我有点怕啊。
” “不怕,”刑炎摸了摸他的头,“我先下去再给你搬梯子。
” 这边的天气秦放还是很喜欢的,一年到头都不冷。
这会儿俩人坐在屋顶,满天都是星星。
夜风吹在身上挺舒服的,秦放碰了碰刑炎的胳膊,说:“我喜欢这里。
” 刑炎“嗯”了声,过会儿说:“我也喜欢。
” 秦放转头去看他,刑炎说:“跟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我要是再学不会去喜欢,那我也太失败了。
” “嗯,这一点不是我吹,放哥很阳光的。
”秦放笑着往刑炎身上撞了一下,“恋人都是互补的,你跟我学着变阳光,我跟你学着去做一个更优秀的人。
” “互夸大会又开始了?”刑炎低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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