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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一朵一朵簇在一起,清秀漂亮,可挂在男子的袖上,着实不相匹配。
这花疆城没有。
看着像是…梨花? 难不成是他家中的妻子送的? 女子悄然叹息,心中微微嫉妒着那个素未谋面的女子起来。
边关的风沙大,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沙场点兵,将士们的喧嚣声音响彻云霄,在空寂的沙场之中回荡。
池奴的首领王薄尔怒骂道:“平日里一个个烧杀抢掠,多威风。
如今怎得一个敢站出来的都没有!” 底下人面面相觑,窃窃私语道:“只不过是新来的将士太过勇猛。
不出半月,我将士们已经被削弱了三成兵力。
再这样下去,恐怕不妙。
” 又有人开口:“不如向羌国借兵求助?” 首领王将茶杯掷到地上,瓷杯四分五裂。
他怒目道:“别提那羌国小儿!我即使城灭,也断然不会向羌国求援!” 池奴国,羌国数十年前有段渊源。
真是那段孽缘,池奴公主才得了疯病,现如今被圈在后宫之中。
首领王目光暗沉,取下尖刃:“早就听说了大夏信王的名号。
如今我前去会一会!看看他是真将军,还是假英雄!” 李邵修悬坐于烈马上,身后是数以万计的将士,鸦鸦一片如黑云压城,狂风大起,旌旗舞动。
兵临城下。
首领王拎起尖刀:“你只需放马过来!” 李邵修见他鬓角花白,笑道:“偌大池奴国,竟然没有一位能打的英雄么?” 首领王见此人气宇轩昂,身姿不凡,眉宇间隐隐透着帝王之气,是个无法忽视的强敌。
几番相交下来,池国的首领王渐渐落败。
李邵修将悬于首领王颈前的刀收回,半片寒凛冷光,首领冷汗涔涔,垂头看去,那尖刃悬于皮肉之前不过微毫,再深三分,恐怕他已经人首分离。
“你…?”首领王心中疑惑。
“本殿从不与年事已高之人交锋。
” 李邵修收了剑。
刀入鞘,一道凛冽寒光。
他抬眼:“我军并非想将池奴国纳入囊中。
夏国疆城,也并非能容忍有人屡次三番作乱。
本殿能覆手为雨,也能三日之内令池奴国城灭。
城若灭,还留首领何用?” 首领王不仅捏了一把冷汗。
他久久沉默无言,如同溺水的人一般,手中兵刃落到地上。
边关变天了,霎时间,明明是六月艳阳,转瞬间阴云密布,如同酝酿着暴雪。
— 六月转瞬即逝,转眼到了七月。
池里的荷花开的正盛,团团荷叶映衬下,几只红鲤浮出水面,吐了几圈泡泡,又转头沉下去。
侵晓窥檐,日子逐渐变热了。
半扇窗开着,传来堂前淅淅沥沥的落雨声音。
炎热潮湿。
江柔安看着庭前被雨打湿的芭蕉,愣愣出神。
红掌忙里忙外的收拾着家具器皿,前不久这屋子里闹了潮,东西都需要晒一晒,可雨水天连绵不绝,好几日都不出太阳了。
江柔安的左眼皮总跳。
红掌微微一笑:“姑娘,奴婢给您找个瓜子皮沾在眼皮上,就不跳了。
” 雨水落到地上,大圈小圈的痕迹,半片莲叶随波逐流。
柔安看了看天光,担忧道:“世叔已经去了三月有余。
怎得还不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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