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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则要先将龙抬头时候要做活动的货物给备齐,否则到时候西宁镇和郡城到时候肯定要被人咬去一块肉。
如今在郡城,做商超的可不止他们一家了,以前买杂货的那些,从聚福商超得了灵感,也做成了超市的模样,甚至还无师自通,买够多少,送点针头线脑的东西,这些都很受百姓们的欢迎。
对于动辄几百文钱甚至一两银子的货物,即便是做各种买一送好几的活动,百姓们也没有那么多钱啊。
就算有也是辛苦攒下来的,很少有人舍得一下子花出去,都更愿意花几文钱占点几文钱的便宜。
因此普通百姓参加一两次活动就不会再来,大多还是有钱的那一拨会买的更多一些。
这回的衣裳和方便面若是出来,成本都不高,衣食又是硬通货,到时候舍得花钱的肯定又有不少。
中高低端货物都得有,其实低端这一块苗婉完全没必要做,完全是赔本赚吆喝。
只做中高端的话,她能赚更多钱,起码一个西平郡首富是不用太久的。
但苗婉从来都不只是想赚钱,搞钱对她来说是一种乐趣,要想做首富,她去京城或者江南不是有钱的更快? 在不缺钱的基础上,她更想做的是将市场盘活,等经济流通后,把单价给降下来,让西北百姓们都能消费得起。
顾姝窈跟苗婉想得差不多,她也不光是为了赚钱,百姓是顺带着,最主要的是她想将成本降低,能让所有将士们都武装得更好。
殊途同归,无论如何,两个人最终目标其实算是一致的,所以两个老乡从初见面开始就非常亲近,没有那些试探和提防的环节。
这有赖于顾姝窈的完全坦白……以及苗婉脑容量有限的粗线条。
晚上准备睡之前,苗婉还在计算龙抬头商业街和商超要铺多少货。
顾姝窈画的图纸特别清晰,她在制衣厂待了好长一段时间研究,根据不同布料的特点,还有保暖材质的不同,还给改进了纺线车的效率,成本再一次降低。
所以库房现在每天增加的货物数量很客观,甚至棉花都有点不大够了,阿墩已经带人去西平郡和安永郡收了。
明年大概得再往关内走走,临华县那边肯定要接触。
普通衣裳用三股棉线纺的布,里面填充棉花就可以,一套棉袄棉裤下来,成本只需要三钱银子。
要知道这时候在布料行扯一匹能做一身衣裳的布,最少都要八千银子呢。
一是因为这些布大都是从关内进来的,加上运输价格会提高,二来是布料需要剪裁,会产生废布,三来是店铺也要养活计和掌柜、账房这些,还要交税,所以成本肯定不会低。
可苗婉这边不用考虑这些,棉花?安永郡那边换回来的,因为贵宾卡的存在,相当于以货换货,都是成本价。
布料?西宁镇完全能够自给自足。
裁衣?流水线下,产生的废料都是精准计算过的,可以用在衣袖、口袋甚至是手套和帽子上面,浪费率特别低。
两相对比下,三钱银子都已经包含了人工在内。
至于中档的衣裳,则用六股棉线纺的布,这样的布料其实已经可以勉强防止钻绒了,所以里面可以用棉花和羽绒混合填充,一套棉袄棉裤下来,成本在六钱银子左右。
最贵的是卖给那些有钱人和权贵的衣裳,用九股棉线纺布,并且内外两层布都是双层,填充羽绒,一套棉服成本就要一两五钱银子。
还有定制款的衣裳,打了版的驼绒双开襟大氅,只有样衣,没有现货,根据要求定制,要价十两银子起,一百五十两银子封顶。
这个……嗯,没有成本,一千五百匹驼马等着天气暖了继续剪毛呢,这个卖的就是设计,顾姝窈和苗婉脑海里不知道有多少不用版权费的漂亮款式,是用来赚钱养固北军的。
冬天和春天交际的时节,甭管是那个时代,都是最赚钱的时候,尤其对那些有钱人来说,苗世仁觉得这一波自己口袋又要鼓了。
她躺在炕上嘿嘿笑个不停,被乔瑞臣揽住的时候,小酒窝还深得想让人咬一口。
“见到程娘子这么开心?” 听见相公冷不丁问,苗婉都已经条件反射了,吧唧一口,“我是为了赚钱开心呀,赚了钱才能让相公和淘淘还有宝宝过上好日子。
” 顿了下,她又嘿嘿笑,“还没怀,还没怀,估计快了,还有爹娘他们呢,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过年都没有送信过来。
” 乔瑞臣心想,我没将种子播种进去,你真怀了那是见鬼了。
至于爹娘没来信,乔瑞臣倒是知道为什么,“事关太后,京城动荡不小,要不程家也不能这么轻易让程绍他们如此快启程,躲开风波,再加上雪大,信送出来很难,若是被别人拿了去,说不准要做文章。
” 程绍和顾姝窈说是离家出走,若是没有程家和顾家的默许,走的不会那么容易,估计都怕夜长梦多,定北将军的位子让其他人尤其是摄政王一脉摘了桃子。
至于回京的乔盛文夫妇,要护着阮家人,还要处理京中各种事情,送信回来不如让人带口信。
程绍带过来了乔盛文的口信,他们在京中已经安顿下来了,有苗婉给的银子,很安生。
苗婉也知道,就是有点想念婆婆,婆婆可比晨曦姐像妈多了,也比奶奶年轻,管她更多。
“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忙完回来,这么大宅子只有咱们几个住着,还是太冷清了。
”苗婉靠在乔瑞臣怀里钻啊钻,想要再生一个的意思非常明确。
乔瑞臣哭笑不得,媳妇想要做什么,也是他想要的,他还能抵抗的了? 不过苗婉病还没有痊愈,他怕折腾出汗来,再让媳妇病情反复,这会儿也不敢动,只能辛苦忍着,却不忍心叫媳妇失望。
也许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也许是憋了太久,乔瑞臣一边轻轻亲着苗婉最敏感的耳后和纤细脖颈儿,一边近似呢喃问道,“阿婉见过大海吗?” “见过啊。
”苗婉闭着眼睛,抱着他脖子直哼哼,浑身软得水儿一样。
乔瑞臣继续卖力地轻拢慢捻抹复挑,声音似是带了蛊惑,“在哪儿见过?” 苗婉脑子都要炸开了,声音有种似哭非哭的绵软,“广州呀,三亚也去过,海水,海水……嗯,绿的呢。
” 乔瑞臣动作顿了一下,紧紧拥住怀中娇软,给她一个痛快。
“你还会回去看海吗?” 苗婉脑中闪现一片片星光,眼角已经因难耐多了一抹绯色,哭唧唧也绷着脚尖抱紧了乔瑞臣,哆嗦得不成样子。
“回哪儿啊?” 乔瑞臣有点不敢问,可又忍不住,吻住她的唇,“回到有海的地方。
” 苗婉慢慢缓过来,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弥漫着水光的大眼睛狠狠瞪住乔瑞臣,“你套我话!” 乔瑞臣有点紧张,“我……害怕,害怕你会走。
” “走哪儿去!那里有不是我的家。
”苗婉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色厉内荏,平添几分妩媚的眸子努力做出凶狠模样,“你和淘淘在的地方才是家,除了家,我哪儿都不去,我死宅!” 乔瑞臣定定看着她。
苗婉捂住他的眼,“看什么?再看把你吃掉!我只是梦里见过,做梦你都不许啦?” “嗯,是我不对。
”乔瑞臣抓住她的手,深吸了口气,又一次俯身下去,从额角亲到下巴,每一个吻都充满了虔诚,“只要你让我和淘淘跟着,去哪儿都行,我陪你。
” 至于是不是梦?她又是不是景阳伯府嫡女,这真的一点都不重要,他知道自己要的是谁。
等苗婉病好了,跑去顾姝窈那里查看杜仲胶啥情况的时候,趁着没别人在,她鼓着腮帮子跟顾姝窈算账。
“你陷害我,故意让我露馅!” 顾姝窈看都不看她,只往做好的模子里倒胶水,“夫妻之间要坦诚,乔家没有笨人,他们不问是因为在意你,总是不说,早晚有一天会出现问题。
” 苗婉翻个白眼,也就是顾姝窈这个直女觉得自家男人接受不了,大不了死遁改头换面再来。
她一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若是被当做妖怪烧死,那真是妥妥成灰。
“能有什么问题?他们早就知道我是被祖宗托梦,才有这么多本事,不是我牛逼,是我祖宗牛逼,你偏要让我漏了马脚。
”苗婉哼了声,念叨个不停,“以前我还能说我做不好的事情是祖宗没教好,现在好了,我相公肯定知道是我自己废柴了。
” 顾姝窈忍不住回头看了苗婉一眼,久久说不出话来。
先不说你祖宗知道你这么孝,会不会从地底下再气死一回,就说你自己无意中露出的那么多马脚,你还以为以前别人不知道你是嘴炮选手? 敢问是什么给了你错觉,让你一点AC数都没有呢? 作者有话说: 不是顾姝窈故意陷害女鹅,是感觉女儿不知不觉中露了太多马脚,怕两口子因为不够坦诚出问题,才特意助攻解决这个隐患。
话说,乔白劳一直不肯再播种,也有这种害怕的原因捏~ 所以……宝宝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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