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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两分钟,心里默默计数,等5分钟时,他睁开眼睛,咧着嘴朝同桌招手。
“同桌,好像没有……” “砰!” 话音未落,绸带一个翻转,立花咚一下掉下去,还好反应及时用手撑住地面。
脸颊不自觉鼓起,除了妨碍同桌感情之外,他还要加一条,可能会破相! 完了,那同桌会不会不喜欢他了。
毕竟他们立海大还有传言的,说能进网球部的第一条就是看脸。
以前他对这种传言都嗤之以鼻,但现在,当下,真的要面临这种问题时,还是不免会有点心虚。
应该,不能吧。
反正总归就是教练的问题! 干嘛要练这种奇奇怪怪的项目! 自觉不动声色地瞪了斋藤一眼,立花重新坐到绸带上。
摸了摸鼻梁,回想着总教练给他的安排,斋藤总觉得明天该跟小黑换一下,这么针对大老板的弟弟,他不会被大老板的保镖拎起来打吧。
憋着气再次坐在上面,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起来,好像这次有些希望的样子。
抬起头,立花吸取之前的教训,不敢挥手,也不敢说话,只能靠眼睛发送着光波。
等待同桌坐稳眼神扑闪地望过来时,幸村抿着嘴,试探着跨步上去。
可他发现,只要他一动,同桌就马上咚地掉下去。
换过来也一样,只要同桌上去,他也会马上掉下来。
细长的绸带根本无法着力,两块木板在上面随着绸带不断摇摆,怎么看都不像是能保持平衡的样子。
在脑子里规划了片刻,幸村牵起同桌的手。
“我们一会儿一起跨上去,然后,我搭左脚,你搭右脚,我们同时搭上去。
”必须要保证绸带两端的平衡,才有可能成功。
摔得脑子已经不转了,立花点点头,下意识选择听同桌的。
绸带剧烈晃动,两个人的注意力全放在身下小小一块木板上,屏住呼吸,生怕出现一点差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都盘腿坐在上面。
这样应该就不会…… “砰!” 仿佛是在跟他作对一样,刚想着没事,马上他就再次咕咚摔了下去,还连累同桌一起趴在地上。
交握着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的,只能感觉到上面黏腻的汗液和微微停留不散的薰衣草香。
可是以往能让他心灵平静的薰衣草香此时却成了他暴躁的源头,恨恨地锤了一下地面,立花咬着嘴唇,他又给同桌拖后腿了。
要不是他,同桌也不会摔下去。
“来,同桌,把手给我。
”纤长的手指带着些许灰尘,立花仰起头,看着面前弯腰朝他笑的同桌,迟疑着没有伸手。
见同桌没有反应,有看到他懊丧的表情,幸村勾起嘴角,把手凑得更近,“没关系的同桌,我们总能成功。
” 这不过是一个很小很小的挫折,还不值得同桌这么沮丧。
他明明应该是,像阳光一样的人啊。
是他昏暗的过往中,那道驱散寒冷的光。
可是…… “如果没有我,你肯定能成功。
”垂着头,立花抿着嘴,越发和自己怄气。
同桌那么厉害,那么聪明,如果没有他拖后腿的话,对方肯定不至于摔到,还摔了不止一次。
原来是这个原因,幸村了然,索性蹲下来,与同桌平视,双手像花托一样承着下巴,两颊因为这个动作微微鼓出两团软肉。
这种心情他再了解不过了,当初生病时,他也觉得自己就是个拖累,拖累同桌天天看望他,给他找医生,商量各种方案;拖累家人时时刻刻担心他,工作都做不安稳;拖累其他队友们在备战三连霸的间隙还要来回跑,逗他开心。
但是,他后来想明白了,这不是拖累。
这是…… “因为你是我同桌啊,所以我愿意。
”幸村歪着头,喜悦像星星一样在眼睛里闪闪发亮。
这是责任,是羁绊,是斩不断的感情,是关怀与爱。
太、太犯规了! 脑子里什么沮丧都没有了,全是同桌鼓着小肥脸歪头朝他笑的表情。
脸倏地一下变得通红,还有什么愿意什么的。
太超过了! 完全忘记手掌沾满灰尘,立花啪地捂住灼热的脸颊,声音闷闷的,“同桌你别看我。
” 名仓这是,害羞了吗? 眼睛在同桌面前来回打量,看到缝隙处的泛红以及藏在发丝间的胭脂色。
幸村脸上闪过一丝狡黠,不仅没有起身,甚至凑得更近了些,这样的同桌,意外的可爱呢。
发现同桌还越看越起劲了,立花沸腾的大脑直接烧掉理智,顶着对面人的视线,从地上坐起来,一把将同桌拉近怀里。
“都说不让你看了。
”脸上依旧泛着红晕,但没有同桌的眼神,在冷风吹拂下,渐渐冷静下来。
相反,猛地扑到对面人怀里,尤其是往日的皂角香变成了如今更温暖柔和的麦香,混合着同桌的体温,一股脑冲进幸村鼻腔。
就好像,全身都沾满了同桌的味道。
原本的些许寒意全然退却,在狭小的空间里,暖呼呼的温度顺着皮肤侵入到体内,紧接着,过分多余的热意不顾主人的阻拦,非要往脸上跑。
同桌怎么能…… “喂,你们两个小鬼头什么情况?”斋藤刚上趟洗手间的功夫,一出来就隐约看到两个人靠在一起,坐在地上,吓得他离很远就朝他们喊,“是受伤了吗?” 听到教练的声音,就仿佛奇怪的屏障被打破,幸村挣扎着起身,刚才脑子里的想法也迅速消失得无影无踪。
暗暗地横了同桌一眼,脸上带着标准弧度,语气镇定平和,“刚才摔倒了,同桌拉了我一把。
” 这样啊,斋藤走到旁边,撩开额前碎发仔细观察了下,发现没什么问题,放松地点点头。
只不过…… “快把脸擦擦吧,怎么像只花猫一样。
”手指蜷缩抵在唇边,斋藤看着脸上黑一道灰一道的立花,轻笑出声。
诶? 赶紧胡乱擦两把,可没有镜子的情况下,脸上的灰痕被整个晕染开,在脸颊形成圆乎乎的两坨黑,整张脸变得更奇怪了。
听旁边斋藤教练笑声越发张扬,再看对面同桌发来的“求救”眼神,幸村好笑地丢了个白眼,手指缩到袖子里,用袖口给同桌耐心擦干净。
“我说,那边就有洗手间。
”本想着大老板家的小笨蛋什么时候能反应过来,结果没想到,还搭进去另一个小笨蛋,斋藤笑得更欢快了。
身体一僵,两个人对视一眼,抿紧嘴唇,同时转向教练的方向。
“教练,您这么细心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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