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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么?” “那套校服……” 依旧捂着桑思逸的眼睛,林酝接着笑:“想问是从哪儿来的是不是?我定做的。
” “为什么?” 林酝弯下腰来,凑在男人耳边轻轻道:“因为上次在校门口,有人的表情告诉我,他很想看。
” “那你,再穿给我看看好不好?” “嗯……我想想,要拿什么来换呢?” 桑思逸笑了一声:“不用想,拿什么来换都行。
” 林酝这时却卖起了关子:“不行不行,让我……”话 还没说完,手腕一紧,人已经被扯过沙发的靠背,摔在了男人身上。
桑思逸睁开双眼,小兔子摔得晕头转向,身上穿的,却正是那套定做的校服。
站在人身后的时候胆子不小,挑逗撩拨样样行,如今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小兔子立刻红了脸,挣扎着要下来。
美人在怀,怎么可能轻易放开?桑思逸长臂伸展,立刻把人捞了回来。
林酝还在挣扎,拉拉扯扯中,就听“呲”的一声,校服的拉链被拉开了一半。
男人的动作一顿。
白底蓝条的校服里面,是一只光溜溜的小兔子。
桑思逸吸了一口气,看向面前的青年。
林酝已经没脸见人了,闭着眼睛滚下沙发,爬起来就跑。
一路跑进卧室,却被扑入一堆玫瑰花瓣中。
这酒店也太有情调了,总统套房搞什么玫瑰花床啊? 男人从身后欺上来。
“思逸哥,我错了……”小兔子求饶。
“怎么,有胆子勾引男人,就没想过要承担后果?”男人的声音恨恨的,手指却轻柔地帮他拂开堵在鼻子前面的花瓣。
“没有,”埋在花瓣堆里的人矢口否认,“我是勾引自己老公。
” 身后的人低低地笑了起来,稍稍支起身子,让身下的青年翻了个身看向自己。
低头吻了吻他的眼睑,桑思逸轻声问:“真的想要吗?” 林酝动了动腿:“你不想?” “不是有外婆禁令?” 小兔子转转眼睛:“姥姥说的一个月,昨天就到期了。
” “所以你是算好了日子,带了校服过来?” 林酝眨了眨眼,坦白:“我还上网查了资料……” 桑思逸更好笑了:“你查了什么资料?唱歌、蒙眼……还有带校服也是资料里写的?” 林酝回忆了一下公司论坛里的那几篇同人文,点了点头。
“那资料里说,现在应该怎么办?” 林酝一愣,粉色的耳尖瞬间充血。
“你,你你你闭上眼睛!”他命令着,心里只想给那个写同人文的小姐姐提个建议,那些话也太羞耻了,看着对方怎么说得出来? 桑思逸依言闭上了眼睛。
林酝怯怯地看了他几眼,脑子里几经挑选,终于选中了一句。
又犹豫了几秒,直到桑思逸挑眉,他才凑在男人耳边,声音轻得差点一出口就飘散了。
他说: “哥哥,你疼疼我。
” …… …… 结束后,林酝已经筋疲力尽,被抱去浴室的时候,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
他被放在客卧的床上,拥着干净馨香的被褥沉沉睡去。
桑思逸自己洗了澡,回到主卧。
那套蓝白的校服掉在床边,已经皱巴巴的,斑斑点点满是玫瑰花瓣的红色花汁。
他捡起那件校服,心想:可惜了,还想看小酝再穿一穿。
再想想,回去可以再做个十套八套的,每晚穿都行。
男人小心地把弄脏的校服放进脏衣袋里,回了客卧。
小兔子累得狠了,已经睡得四仰八叉,小嘴都微微张着,打起了小呼噜。
男人看着他的样子笑了半晌,这才上床把人抱好了,一起睡去。
第二天早上,林酝在手机一连串的提示音中被吵醒。
窗外阳光灿烂,他想要坐起身,还没使上力,腰间陡然而起的酸麻就把人瞬间拉回了床铺。
一只大手伸过来,在他腰侧轻轻地揉捏着。
手心的热度传入肌肤,力度适中的揉捏缓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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