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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状元不成? 蕙清想象不到女人要怎么当状元,事实上她也没见过现代的“状元”,只能用以前的认识去套。
她听说,状元都是要骑着马在街上绕一圈,好威风啊。
唔,大姐姐也是会骑马的,很多人以为嘉宁骑马的天赋源于父亲,其实不是,母亲姓李,她的骑术也是在兵营里练就。
蕙清曾听府中的人提起,嫡母出嫁前还在城墙上杀过敌呢,李家,也是武将出身。
大姐姐会骑马,那她也是可以游街的。
唉,要是大姐姐从前也参加科举就好了,她那么聪明……谢家有两个状元,那该有多么风光! 谢蕙清完全沉浸在这样的幻想中了,甚至想到了别人会怎样高看她一眼,想想就让人激动,真是与有荣焉。
对啊,大姐姐怎么没参加科举—— 因为从前不允许女人考试啊。
她的幻想突然被残酷的现实所破坏,这让谢蕙清很不高兴,谢家多一个状元的机会竟这样消失了!那这样看来,还是夏国好。
蕙清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已经完全接受了“女人也能读书考试”的观念,因为她也在读书,大姐姐也在读书。
大姐姐的成绩和大哥不相上下,她自己虽然学得一般,但至少比嘉宁好吧,他到现在还不能用英语说出完整的句子呢。
那她凭什么不能学?二姐姐都说了,高中大学的考试都是择其优,这在谢蕙清看来很公平。
嗯,可不就是公平么。
若要论家世背景,她无甚优势,难免叫人看轻,嫁不成什么如意郎君,但考大学不一样,只要她肯努力,就能考到优秀人才更多的地方。
到时她是很有底气的,这些男人是大学生,她不也是么?她就能像嫡母嫁给父亲那样,在夫君家中挺直腰杆,大家身份地位差不多,谁也别看不起谁,都要相敬如宾地过日子。
嗯,谢蕙清对自己这套逻辑非常满意,但首先她得真的考上大学。
否则,她在那些优秀男人面前怎么抬得起头来。
她要嫁人,就要做嫡母那样风光的夫人。
这些日子,父亲对嫡母是越来越客气了。
蕙清也拿了耳机,学着大姐姐的样子戴上。
不过她听什么呢,她和芷清的学习进度又不一样。
大姐姐那边显然是不好再打扰的,蕙清思来想去,索性向谢若清求助。
二姐姐是考上了好大学的人,她肯定知道。
五分钟后,收到消息的谢若清打开手机。
她熟练地略过开头,在长长的一段话里提取出关键词,真想劝谢蕙清发绿信时有话直说就可以了,夏国人不搞古代人拐弯抹角那套。
唉……算了算了,还是先随她吧。
谢若清觉得这些没必要特意提,环境改变人的力量是很强大的,交给时间就好。
要说有什么适合睡觉时听的英文……谢若清的第一想法是安心睡觉就好,耳朵边有声音你真能睡着?最重要的是,这样做对耳膜有很大伤害啊! 但这是蕙清难得的、似乎还是首次主动进行课外学习,谢若清又不想这样打击她的积极性。
想也知道,应该是在大姐姐的带动下,蕙清也奋发图强了。
只是这未免也太拼了点,身体才是第一位的啊。
无奈之下,谢若清从床上爬起来,亲自去了一趟2号房。
她把谢芷清和谢蕙清的耳机收走,在她们房间的桌上放了小小的蓝牙音响。
“你们用这个听,我放半个小时,就当是催眠曲了。
”她用手机将几首简单舒缓的英文歌加入播放列表,“耳机不能长时间使用,可能会对听力造成不可逆伤害。
” 谢若清又补充一句:“有些大学专业对听力有要求,不符合条件不能报考。
” 管它有没有用呢,先这样说吧,她已经习惯用信息差忽悠他们了。
这是善意的谎言,她的良心活蹦乱跳。
果然,在她这样说了之后,谢芷清立刻缩回床内,再也不提耳机的事。
谢蕙清见状,也跟着躺了回去。
谢若清露出搞定了的微笑。
在离开2号房前,她还顺便进了谢嘉衡的房间,从他头上把耳机拿走。
至于大哥絮絮叨叨的什么男女不能同处一室,就算是亲兄妹也要注意避嫌等等,都被她当做嘈杂的噪音处理了。
对待父亲她还要多考虑几分,自家兄弟姐妹,哪有这么多讲究。
至于嘉宁和嘉安那边,是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
但谢若清还是悄无声息地打开了房门,像她上学时的宿管阿姨那样,无情地收走了嘉宁的平板和手机。
谢嘉宁欲哭无泪,但并没有很难过。
谢若清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肯定是想借嘉安的东西。
她也没说破,只是微笑着催两个弟弟早点睡觉。
临走前,她关掉房子的wifi,在他们房间门口挂上了信号屏蔽器。
——她淋过这么多雨,是时候撕掉别人的伞了! ** 由于全家人都是无业游民——划掉,都是正在读书的学生和自由职业从事者,谢若清特意选了工作日作为去游乐园的日期。
既有门票优惠,而且园区内游客相对较少,想玩什么项目都能少点排队时间。
提到门票,谢若清还有点可惜,要是他们早点办入学就好了,学生票能便宜不少呢,她读大学时可没少用学生证到处游玩,郑毅也是有特殊优惠的。
谢家人倒是对学生票的存在表示惊讶,他们似乎很诧异于夏国对“学生”能优待至此,不是说没有士农工商的分别了么?对此,谢若清又解释了一番古今“学生”概念的区别。
只要是夏国公民,无论将来从事什么行业,都得完成义务教育,都有当学生的机会。
封建王朝重视的是官员培养教育,夏国注重的是全民教育,不能混为一谈。
这里还涉及到“开民智”的问题,谢嘉衡还想继续聊下去,谢若清却甩给他一本严复的著作,让他领悟一下什么是教育救国论。
她义正言辞:“严先生当初面临着新旧时代更迭,他的思考或许对你更有启发性。
” 谢嘉衡肃然起敬:“这算是因材施教么?若清,多谢你。
” 谢若清稳重地点点头。
——总算把他的话堵住了,虽然她是文科生出身,但真的不想天天和大哥讨论这方面的问题啊! 最开始,他们提出的问题还很简单,稍有政治素养的人都能说上一两句,但随着他们对夏国越来越了解,很多内容就不是她能完美解答的了。
她要是有这能力,也不应该在家里画画。
唉,还是要鼓励他们多听多看多感受,用实践探索真理啊…… 毕竟光研究理论的话,她是真的力有不逮。
一家十口出行,还要照顾到年纪大的祖母,谢若清得提前安排好相关事项。
票都买好了,饮用水也准备了,用餐就在园区内吧,难得出来玩一趟。
交通工具肯定是网约车,毕竟公交车和地铁什么的,体验过也就够啦,在有其他选择的情况下,谁愿意真的去挤啊? 买车的事,谢家倒是也考虑过,但是也得等有人先考过驾照再说……谢若清没兴趣,她想考的话早就考了,重任就只能落在目前游手好闲(bushi)的谢瑾瑜身上。
嗯,期待国公爷能早日学完科目一,考过科目二,兼任谢家司机。
谢瑾瑜:…… 果然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啊。
虽然这句话是李静雪的玩笑之语,但已经能够证明,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婚姻关系中地位上升,若还指望她像从前那样万事以谢瑾瑜为先,怕是不能够。
他们是平等的,甚至现在是她隐隐占了上风——夫妻多年,谢瑾瑜怎会不了解她轻描淡写言语中的潜台词。
聪明人之间交流,往往不必说得太透,那就失了心照不宣的默契,显得生分了。
谢瑾瑜心中自然是不快的,但他早已料到会有这一天。
合格的政客都得习惯权力更迭,没人能永远掌权,先帝旧臣都得在新皇手下讨生活,贵族们对地位沉浮已见怪不怪,谁还没个起起落落? 他永远是李静雪的夫君,是孩子们的父亲,就像世家沿袭着祖辈荣耀,这才是立身之本。
不必急于一时高低,日子都是边走边过。
但要说全然不喜,倒也未必。
如今的李静雪,比起居于内宅时越发光彩照人,叫他难以移开视线。
他和她少年夫妻,见证彼此最美妙的青春年华,相互扶持走过半生,深厚情谊自是不必多提。
更让他欣喜的是,现在的夫人,仿佛越活越年轻,好几次都让他想起十余年前,他与她在边疆的初次相见。
那时她骑着匹烈马,挥着马鞭自他身边经过。
马蹄掀起尘土飞扬,在漫天的黄沙中,她明亮的双眸透着动人的神采,让他一眼惊艳。
那是谢瑾瑜永生难忘的心动,可惜即使在洞房花烛夜,他也只能看到她盈盈带笑的眼波,再不曾见过那般“被风沙眯了眼的巧合”。
而如今,或许是上苍美意,总算让他如愿以偿了。
——对此,李静雪只是一笑而过。
爱情是什么?她不需要。
作者有话说: [1]出自《孟子·告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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